分卷阅读41
书迷正在阅读:伪装爱侣、军少掌中宝、红锦笙歌、R的一百次(星际ABO/骨科/np、玫瑰沦陷(1vN,海后)、春意融融(高H,1v1)、爱妻成狂:独占豪门少夫人、蜉蝣之羽(军旅,纯百)、系统太多怎么办、你说不穿裤子【短篇集】
“你到了发情期?”陆厌的靠近让林肆的腺体又一次过电,他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从走廊退到客厅中央,手捂着颈后,脸颊已经热到让他脑袋也跟着发昏,露出的腕骨关节和手指同时出现浅粉色。“你站在那里……”林肆不停按自己的腺体,想要阻止它的躁动,他不停对陆厌重复,“不许过来,不许过来。”林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脑子里好像突然空了,所有的感官都失灵,唯一能有知觉的只剩下颈后的腺体,他捂着腺体蹲下来,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子到胸腔都是陆厌信息素的味道——很清澈。却充满欲望。想要。作者有话要说: 腺体突突前——4崽崽:我什么没经历过。腺体突突后——4崽崽:这我真的没经历过……快要哭出来QAQ这是什么啊,我怎么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救命啊廖纪爸爸QAQ后来的陆厌回想这一天:欲言又止、心痛10086、老婆当时想要我但是非不要我……☆、第26章“林肆。”陆厌叫他的名字。“你不要到我这里来。”林肆的声音在发抖,他阻止陆厌,“别叫我名字……你能不能,回房间去。”陆厌转身走了。不到十秒又重新出现,他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问:“你要抑制剂吗?”听到抑制剂,林肆抬头,目光灼灼,望着陆厌,和他伸向自己的手。半晌,林肆点了点头,像生锈卡壳的机器人般迟钝。陆厌弯腰曲膝,将抑制剂放在地板上,用手送力,轻轻一推,抑制剂滑到林肆面前。林肆伸手去抓,小腿失力,几乎是跌在地上,他摸着抑制剂,圆形的指甲抵在开口处。时间过去将近十秒,他还没有撕开一个口子。“我……我不敢……”林肆肩膀和腿本能地发颤,眼眶被泪水浸的亮了一片。最后他放开手,抑制剂摊放在掌心。他没办法做到给自己注射。忽而,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却温柔的像情人缠绵时温热的吐息。陆厌到他跟前,和他平视。林肆觉得热度已经蔓延到全身,颈后的热源在同一时间烧到极致,四处都被波及,连喉口都燥热地发干。陆厌从他手心里捡过抑制剂的袋子,轻轻撕开,取出注射器:“我来。”地板上砸下一滴眼泪,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林肆推开陆厌抓注射器的手,瑟缩着后退,自己却不受控制地往前倒。陆厌圈住他后背,没让他摔在地上,而是及时趴住了自己肩膀。他能听见林肆近在咫尺的呼吸和求饶一样的“不要打针”。陆厌将他挪了挪,让他一边身体靠着自己,下巴落在自己肩上。皮肤交换温度,林肆的体温焐热了陆厌的肩膀,他带着哭声,有气无力地推。陆厌垂下眸子,感觉到他覆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软的不像样,指骨处都是粉红,没有任何作用地蜷缩起来,再往前推动。陆厌单手拔掉抑制剂的消栓,托起林肆手腕,说:“别动。”大约知道陆厌要注射,林肆在他肩头上不停哭,没法发出很大的声音,就一直不让陆厌握住自己的手腕,挣扎地说“不要”。陆厌从来都是去医院定期注射,所以也没自己打过抑制剂,林肆一直动,他针下不准。而且肩头上的人哭的实在太可怜,像个小孩子,饶是陆厌再心硬,再无情,也没办法对这个状态的林肆不管不顾。“林肆,很快,不会疼。”他用力握住林肆手肘,看见那些充满了情.欲的颜色,神色晦暗不明,压着声音说,“不打抑制剂我只能临时标记你。”林肆的抗拒像从心底发出,手上力气大了许多,狠狠推开陆厌,哭着挣扎。陆厌不得不吸了口气,顺着林肆的动作和他拉开距离:“我开玩笑,不标记。”林肆停下来,陆厌重新挪了位置,将林肆整个人搂进怀里,让林肆完全看不到自己,和自己手上的注射器。他将一只手压在林肆后脑勺,因为不熟练,第一下看上去像把林肆打了一掌,林肆立刻委屈地打了个哭嗝。陆厌曲了曲手指,控制力道尽量温柔地摸了几次,安慰,另一只手轻轻抓林肆的手腕。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这个点回家?”“在北城有工作?”“戏拍完了没有?”林肆没有回答他,但也没有再不乖。陆厌放在他脑后的手拿下来,不动声色从地上捡起注射器,继续问:“叶导的剧本看完了没有?”话音落下,陆厌找准位置,将针头很轻地压进,银光针尖没入薄粉色皮肤。他手臂用力箍住了林肆,在林肆感觉到痛的一瞬间,说:“你要是试镜试不上,我走后门让他给你安排个人设好一点的配角。”与此同时,林肆在他肩头上哭出了声音:“你骗人!”抑制剂全部推进去,陆厌慢慢抽出针头,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他的肩头早湿了,泪水顺着肌rou滑到蝴蝶骨的位置,泪水制造机还伏在他肩上抖着哇哇大哭,说他骗人。陆厌本来准备推开林肆的手还是停住了,垂落在一边,没有说话,难得慷慨地借出自己的肩膀,等林肆自己缓过来。过去约三分钟,林肆慢慢止住哭声,趴在陆厌肩头,迷迷糊糊地抽泣。“感觉好一点?”陆厌问他,声音却不再如刚刚哄骗时候那般,变回了疏冷的模样。林肆不说话。陆厌伸手碰了一下他颈后:“你这里,有没有好一点?”林肆点了点头。陆厌便松开手臂,拾起地上的抑制剂抛进垃圾桶,起身往后走了两步,和林肆拉开距离。他看清楚了林肆的样子。似乎是因为之前没有卸妆,脸哭的有点花,眼睛下面挂了颗很大的泪珠,和鼻尖、嘴唇、耳朵的颜色组合起来,像被人糟蹋了的玫瑰花田。林肆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地动,陆厌便指了指:“去沙发上坐?”安置好林肆,陆厌给萧山医院拨电话,转接李集成以后说了情况,问他是否是林肆的发情期到了,抑制剂的效用有多长时间。“不可能的,他这么多年打了多少抑制剂,怎么可能停用一个月不到就进入发情期。”李集成说,“最大的可能性是假性发情,会发热,会想要你的信息素,但不会有和你……的欲望。”陆厌没穿衣服,他回忆刚才的画面,林肆伏在他身上,并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