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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问他。陆厌语气有些无奈的甜蜜:“本来有。”“那我打扰你工作了是不是?”林肆心跳很快,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问出来的两句话也都无关痛痒。“打扰了,不过,”陆厌说,“是我自己愿意的。”林肆耳根发热,被陆厌的话烧了心肺,腾的一下想站起来和陆厌对视,结果膝盖往书桌上一撞,疼得他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怎么了?”陆厌扶住他,语气急促,“哪里痛?”最痛的那一阵过去,林肆呼着气说:“你去廖纪的包里拿一下跌打喷雾给我……”陆厌先将林肆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才在一旁翻找一阵,找到跌打喷雾。递给林肆时他手顿了顿,看见喷雾上的“徐向阳”标签。☆、第57章“给我吧。”林肆将裤腿卷起来,接过陆厌手上的跌打喷雾,往膝盖上滋滋一顿喷,空气里霎时布满中药的香气。“怎么摔的?”陆厌低头看他的伤,“还有哪里摔了?”林肆按了按膝盖:“拍戏的时候摔的,没怎么摔疼。”陆厌用手提了提他另一边的裤腿:“这边?”“……差不多。”林肆说。“我看看。”林肆不情不愿地卷了另一边裤腿:“都说差不多了……”陆厌看完,眉头蹙得死紧:“还有哪里?”要是再露出两个手肘,林肆这一身就显得过于狼狈了,他缩了小臂往里,不太想让陆厌看。但他今天穿的衣服本来就是宽松版,陆厌只捏着他袖口往上拉,就看见里面藏着的手肘。片场的柏油马路粗糙,林肆每一次摔过去都擦到疼,十几条拍下来,膝盖、腿侧、手肘都已经红肿不堪,一团红蓝青紫,斑斑驳驳地铺在奶白皮肤上。陆厌眸色极深,语气森冷:“谁给你使绊子?”“没有,”林肆说,“是我拍不好才一条一条重新拍的,叶导他们都怕我摔太多,说延后拍,是我自己坚持。”他打下袖子,老道地教导陆厌,“这些都是小伤,哪个跳舞的人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伤,不要大惊小怪。”他的话稍微起了些安抚作用,陆厌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低气压,只是说:“去看一看。”陆厌没有抱他出去,却拍了拍他的小臂:“都在医院了。”林肆就这么被陆厌带走了,从李集成办公室上到楼上,医生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再简单处理过红肿部位,林肆才被放过。只是全程陆厌的脸都是沉着的。“陆厌,”林肆喉结滚了滚,“你饿不饿?”听到林肆声音,陆厌好不容易缓和紧绷的神情:“我不会,你饿了吗?”“嗯,之前担心要抽血就没怎么吃东西。”他从口袋里摸了手机,“我让廖纪打包点宵夜过来,一起吃吗?”陆厌在他身侧发出一个简短的单音节“嗯”。他们今晚大约不会太早走了,李集成去化验,到现在还没回来。在旁的医生多嘱咐一句:“吃夜宵的话,尽量不要吃辣,也不要喝咖啡。”林肆最后选了粥,等待的时间里,他倚在沙发上看剧本,陆厌也在给没做完的工作扫尾,休息室里许久都没人说话。直到林肆抱着剧本歪头掉在沙发扶手上,陆厌才长臂一圈,将他捞进臂弯里。这一动静林肆也醒过来,他坐正了些,用手揉眼睛:“廖纪还没有来吗?”“只过去十分钟。”陆厌说。“啊……”林肆吸了口气,有些迷糊地往沙发背上轻轻靠,压住陆厌手臂,“我以为已经一个小时了。”陆厌圈他的手臂便没有缩回,重新虚虚拢在他肩侧。“在剧组怎么样?”陆厌问他。“剧组挺好的,”林肆说,“就是和之前剧组的气氛很不一样,有点严肃,每个人都感觉很紧绷,效率好高,以前在的时候,还有空坐下来玩,听他们聊天,在叶导的剧组演员们坐下来不是谈剧情就是对戏。”陆厌微点了点头,林肆就又说:“不过好巧,之前在合作的一个演员在隔壁剧组,”他指了指跌打喷雾,“今天得亏他送这个过来给我,不然我还要敷很久冰袋。”“他对你很好。”陆厌说。“嗯,在剧组他就很照顾我,后来直播的时候也帮我说话。”林肆说,“向阳哥人特别好。”陆厌后槽牙动了动,没有再和林肆说起剧组的事。他们坐了一会儿,林肆就饥肠辘辘,打电话过去催了催廖纪。“他快到了。”林肆说。他们收拾了剧本和笔电,空出茶几,林肆将用过的纸巾丢到外面,忽而发现,这里离楼上的特护病房只有一层。坐电梯的时候他没看层数,这会儿看见对面的楼层,才心里一怔。“怎么了?”陆厌在门后问他。林肆松开手指,侧身进来,说:“看到楼上的特护病房了。”陆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一层在黑夜中明亮如白昼的走廊,他推了推门,将所有光芒掩在门缝之后。“前几天出院之前,去看了一次老陆总。”林肆说。沙发另一边凹陷下去,陆厌手肘轻放在膝盖上面,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嗯。”“听说你很久都没去看他了?”陆厌很难和人倾吐心中的想法,也很难提及他的过去,即使在外,所有人都知道陆绍明是个窃取郁家宝物的小人,但那些关于母亲的隐情,是陆厌心中永远不想揭开的过往。“他如果有什么问题,医院会给我电话。”陆厌说。林肆沉默地捂住自己手背,手心温度蔓延到小臂以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视线在空气里没有落点。那时候打了麻醉,他已经没有知觉了,但似乎能感知到手术刀切开皮肤,也能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助手将不同的手术刀递给步万年。递了几次……林肆不记得了,大约三次,大约四次,手术才突然中止。“我是陆绍明的儿子,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陆厌的声音在空荡的休息室里不显得轻飘飘,反而有一种厚重感,“你不喜欢我,介意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心里不用有负担。”他说:“人都要为自己的身份,和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负责任,我虽然很希望你能很快接受我,但时间再长些,我也都愿意等。”陆厌说的情话像是从心里剖出来,一句句都先自伤几寸,再捧到林肆面前,长长短短地说给他听。偶尔他也希望自己能用些方法讨林肆欢心,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