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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风花雪月之(那年夏天篇)1

    悠悠风花雪月之(那年夏天篇)1

    今年夏天比较特别,热的晚,等到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

    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家这边,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

    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

    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新闻都在抗洪抗灾,往年

    这样的消息一般都是在八九月份才会有的,好在中考终于考完了,总算可以松口

    气,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

    个学生估分可能没上普高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

    形……嗨,天下父母心啊!今年招生的情况一年比一年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

    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原因不能明说

    ,行内人都知道:利益驱动而已,达不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

    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

    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

    想而知,为人师表的她和同事们底下都嘀咕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哀怨悲戚的眼睛。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

    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易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嗨,兰姐,这会

    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

    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她说。

    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

    众眼红了。

    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说吧什么事?……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

    因为知道你这阵该忙完了吧,估计能闲一阵吧?他说。

    是啊,还能几天,下月初还得去学校,新教材培训,这届初三考完了开学又

    得去接初一了,有什么事?嗯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

    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

    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待些天。

    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笑道。

    咳,,傻大姐了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不去!贺兰干脆地。

    为啥嘛?原本暑假请你来深圳请不动你了,正好有这机会不是挺好?是兰州

    喔,挺熟得嘛!我说姐你可别把尽把我和哥俩都往坏处想哦,绝对的诚心实意邀

    请你!你俩是我想想就能想坏的吗?是原本就坏,她低低地骂道。

    嗨嗨,姐你这一竿子打的有点狠呢,对了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

    去散散心。

    不信?他跟你说?哥,你来说。

    贺兰听到电话里亮扯着嗓子在叫易文。

    说了白说,贺兰嘻嘻笑着说。

    过会真是文接过电话,呵呵老婆,看来小子是请不动您大驾了,你看这人就

    是不能走邪路,一次走歪了,信任感就荡然无存了,原本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

    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是吧老婆?你胡说什么?什么正路邪路的,其实也刚刚空

    一点下来,正好也可以休息下,家里也好整理打扫一下,等开了学你不知道不是

    又得没日没夜蹲学校了。

    和你说多少回了,别接那班主任了,干脆让你老爸想想办法调后勤总务什么

    地吧,这样下去等咱儿子上学了别看有个当老师的妈照样顾不上。

    胡说什么,你才去蹲后勤呢,她娇嗔地嘀咕道。

    嗨不说这个了,对了要是没事去西北玩几天吧,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兰州

    水果之城,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

    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呵!对。

    我怕北方的狼!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哎

    ,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哎,

    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

    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

    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假意地讥笑了他几句后把电话挂

    了。

    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小心脏有点扑腾,假期两个月,除去班主任教材培训什

    么的也有将近四五十天时间,当初说的今年暑假不去深圳其实谁都不信,嘴上说

    的不过是女人的小小嘴头把戏而已,或说是点小矜持吧,虽然有过那种经历,但

    每隔了一段时间,再次听到那两个臭男人的声音还是有点羞羞涩涩的,原本就准

    备把儿子接过来陪他个把星期就去深圳的,现在情况有变去甘肃也挺好,几年没

    去那边了,挺想的呢,再说还有点小心愿看这次是不是能有合适的机缘去完成。

    贺兰在床上躺了会,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

    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

    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刚下飞机在摆渡车上就接到亮电话,说他在出口了,问去不需要等行李。

    从出口出来,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特别显眼,朝她挥着手。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她另外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下面一条紧身靛

    蓝牛仔裤,上身一件简洁的深灰色纯色T恤,运动鞋,与平时职业套装或裙装的

    知性着装有点不同,特别是双肩包勒着双臂,显得胸部特别丰盈。

    亮眼睛贼熘熘地在她身上扫着,她顺着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脸唰地一红,

    低低地骂道:流氓,还不走?他把拉杆箱放定立着,展开双臂色色地道:不用抱

    一个吗?不等她回答,他一个熊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纯粹的揩油式动作,贺

    兰有点无措紧张,愣了几秒钟就将他推开,眼睛在四周搜寻。

    别找了,没来。

    他说。

    贺兰有点不解,在那不发愣。

    他来不了了,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身,你老公现在老板做大身不由己了。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

    这人怎么这样?电话也没一个,我买票回去了。

    贺兰有点恼火。

    咳,大姐啊,他晚上的飞机,不是不来哦。

    亮不忍再逗他。

    贺兰气的转身要踢他,被他躲开,反而一把搂住她肩膀,拥着她,这么亲密

    的姿势让她有点不适,尽管是在外地,但机场人流攒动,心理压力还是不小,她

    扭动了一下想摆脱他,但被他拥得更紧。

    深呼吸,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走进停车场人流稀少了很多,贺兰感觉亮

    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

    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两个个多小时。

    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撒。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小时候跟着父母西北生活过一段

    时间,很喜欢听那调,以前还会说,现在全忘了,但乍一听挺亲切的。

    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

    近市郊了。

    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

    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是,

    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

    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

    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

    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

    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

    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

    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是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

    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

    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

    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

    房间不错。

    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

    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

    一下,其实啊……我知道。

    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

    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能不往上扑?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

    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

    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rufang。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

    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

    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

    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

    又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

    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NND,绝对是成心的。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

    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兰大声地叫:骂你老公!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

    ,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

    开了电脑,还在等待拨号上网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

    吻,等电脑没声了,她推开他,风情万种地盯着墙上镜子里的亮:牛奶会有的,

    面包会有的。

    亮从心底为眼前这个女人再一次痴狂。

    他修改了几个数据,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看时间,有点无奈,再不去可真

    来不及了。

    贺兰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伸手拉他过去,抬起手腕将两个人的手表靠在一块

    ,相同款式的两只欧米茄,只不过大小稍有差别,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买的,一

    共三块,两男一女,当时买回来试戴的时候两个流氓说要去表盘刻几个字:3p

    纪念,两人被贺兰追着一顿好扁。

    她抬起脸,有点羞涩地看着他,神情让亮心动,忍不住吻过去。

    但她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开,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他手忙脚乱的胡乱将东西塞进包里,贺兰到门口送他,他突然将她拖到门边

    ,一下将她的T恤下摆掀上去,扒开她的奶罩让两只白兔般的rufang跳荡出来,一

    口含住乳尖。

    贺兰无力地靠在墙上,好一阵,她使劲推开他,再不分开,她会不让走了,

    我等你回来去吃饭,她拉好衣服。

    吃你!亮嘻皮笑脸的又亲了她一下!滚开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

    贺兰无力地扑到床上,气喘不已,稍倾,给文拨了个电话。

    小子走了吗?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

    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

    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快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

    尽便宜了。

    你胡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易文依旧不依不饶地在那头嬉笑着。

    你还说!她恼火极了。

    阵地该不会是已经失守了吧……?他呵呵地说。

    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呵……他在那边直笑。

    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悻悻地想。

    索性也红着脸说你都挖空心思地掐着时间坏人好事!哪里有时间?贺兰不知

    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红着脸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

    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

    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

    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

    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

    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

    温调高一些。

    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

    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

    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

    神。

    /家.0m

    /家.оm

    /家.оm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

    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亮

    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

    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总之有点自己的小九九

    ,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

    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

    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

    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星来头不小,绝非他一个区域经理能左

    右的了。

    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

    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

    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

    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

    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

    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

    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

    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潮时间,还

    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

    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

    总有那么点粗糙。

    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

    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

    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

    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

    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

    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

    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

    心让我娶了贺兰。

    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

    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

    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

    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

    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

    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rou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阴毛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亮放开她,在她胸

    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彷佛是

    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

    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

    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

    西直直着自己。

    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彷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

    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

    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

    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rou体,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双乳膨胧,身体曲

    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

    丝仁妊娠的细纹。

    文没有让公司派车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

    ,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

    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边公司联系。

    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

    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多小时会是很难熬。

    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

    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

    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他们的音容笑貌,很奇怪地,他觉得这样

    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

    会突然窜出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起神来

    ,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时。

    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

    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

    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

    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

    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

    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

    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

    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

    着一个懂事的小meimei的角色,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

    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

    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