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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到若不仔细想是不会发现的,我往往都要在开新的一局时才对上一局的莫名优势恍然大悟,正当我再次强调他不要让我时,我妈突然站起来。“家里没菜了,得去买,你们也一起吧。”我扭头,用眼神提醒我妈席卓不能出门,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也不礼貌,没菜了叫外卖不行么,为什么非要去买。我妈笑着继续道:“总在楼上窝着是什么待客之道,今天天气特别好,也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我实在是弄不懂我妈的意思,说好尽全力在这几天里护席卓周全,她却突然变卦。当着席卓面我又没办法反驳她,特别尴尬。席卓放下手机站起身:“行,那就一起下楼吧。”我回头看他:“可是......”他从我身边擦过:“没事。”什么没事,他要是暴露就是大事,而且还能拽出一连串的大事。看样子不出去是不行了,我迅速发挥聪明机智,叫住已开始穿外衣的两人。“我出去一下,两分钟,你们千万等我回来!”第62章我家楼上的楼上住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妇,是前几年从北方搬过来这边颐养天年的。那个老爷爷腿脚不好,出行时会借助拐杖和轮椅。我就是来借轮椅的。老两口耳朵都有些不太灵敏,我在门上敲了好多下才得到回应。他们有着北方人的豪爽热情,笑着听我拜完年,把闲着的一把轮椅推出来给我。我再三道谢后带着轮椅回到了楼下。屋里的俩人已穿戴完毕站在客厅里,见我回来齐齐发愣。我把轮椅往地上一放,看向席卓:“把你的外套脱了。”“儿子,你这是干什么?”我妈发问。我边说边走去里屋:“妈,我外公上次落在这的那件大衣呢,褐色的。”我妈虽还没弄懂我要干什么,却还是习惯性的百依百顺,去她衣柜里将我说的衣服拿了出来。席卓似乎明白了大概,在我把大衣扔给他后开始穿,又把我递过去的帽子口罩戴上并将宽围巾围好。我敢打赌,这是席卓有史以来穿的最土的一次了。看着他仅仅露出来的那双眼,我轻垫脚将手中的茶色墨镜帮他戴好:“好了,走吧。”我妈恍然大悟的表情,纠结着一张脸看我,仿佛在问,有必要弄成这样吗。当然有,我不能让席卓大老远冒着险过来却功亏于溃,他瞒天过海的来,也要瞒天过海的离开才行。到楼下刚出单元门席卓就坐上了轮椅,虽然他说他自己能前进。但我还是紧紧跟着。是我妈非说要下来的,结果下来后,她却不积极,问她想去哪家超市买,她说随便。走在最后面,一路上都没说话,我时不时回头看看,揣摩不好她情绪。席卓坐在轮椅上安静的像座山,我在想他是不是很不喜欢他现在这副模样,可这是短时间内我能想到的最有保障的出行方式。我调侃他:“拿出你的演技,只要装老年痴呆就行,会一路畅通,你信不信?”席卓隔着围巾散出来的声音有些不清晰:“信,我在想我要不要端个碗在手里,你再把我往天桥上一放,我顺便还能卖个艺。”我忍不住笑出声:“好主意。”“你舍得?”我抿嘴笑:“说不准。”席卓坐正身子掏出手机吓唬我说:“那我还是打电话叫等在酒店的司机来接我走吧。”我低头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克拉,心里不太舒服:“不打算再养一只了么。”席卓摇头:“不养了,它们都不能陪我到最后。”我看不得他失落,捏捏他肩膀,听不见我妈的高跟鞋声,连忙回头查看,见她是碰到熟人在说话。“这里我来过。”席卓指着前面说道。是几年前的那个三岔路口,我的下巴隐隐作痛,点了点头。席卓继续道:“当时过来这城市参加一个品牌发布会,活动结束后急着去机场,可除了这边几乎所有的路都行不通。”我接过话:“因为当天高考,很多路段都封了。”席卓突然跨越了思维,他目视前方,认真的问我:“白漾跟你说了什么。”这两天来因为有我妈在,我跟席卓没说上什么私心话,他这样问,定是只知白漾找我的大概,不知其中的详情。我沉默着,不想像个报复心理重的疯子恶狠狠地去踩踏他们多年来合作无间的情谊。“联系不上你我只好去问跟你住在一起的杜腾,得知你辞职后便打电话给人事部确认,”席卓语气平和,“他们说你的辞职是白漾告诉加急处理的,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我启程进组的那天吧,他说他有东西忘记带先叫人把我送去机场,如果我知道他是打算找你,我一定不会允许。”我苦笑:“你知道他的初衷是没错的。”“可我不能原谅他把你强行从我身边拽走,我知道有些事是终有一天要公开的,但他没有经过我就擅自插手是对我的不尊重。”我的心发慌,什么事要公开?“走吧,”我妈追上来埋怨我道,“你怎么不去打招呼,那是以前住咱们家对门的王阿姨,你忘了?”我还沉浸在跟席卓的对话里,很弱的回道:“忘了。”到那家大型地下超市附近后,我让我妈进去买东西,我推着席卓,向着反方向继续走。我有些没缘由的心神不宁。以前从不希望席卓降低身份来爱我,现在却恨不得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多人密切关注他疯狂迷恋他,他能无需在人群里遮掩躲藏,也能不用荒唐的方式现身。可他已经很爱我了,为什么潜意识里我还在想要更多。我竟然在爱里学会了贪婪和自私。走在行人中我不担心那些不经意飘过来的目光,因为席卓现在的造型根本看不出是他本人,我担心的是他先前说的话。面对他的性取向有被动公开的隐患时我选择了离开,我不敢想象有一天他主动公开会变成什么样。我觉得我们该谈谈。我一路推着他穿过往来人群,行进二百多米,过横道后放慢了速度,走进了那个街心小公园。路过下象棋喝茶水的老爷爷,路过写生的青年,路过疯闹的小朋友,路过调皮乱跑的狗。停定在一处石椅旁,我尽量看起来就像是带着老人出来晒太阳般自在,坐下后看向身边轮椅上的席卓,问了个始终怕给他压力从来都没问过的问题。“卓哥,我们以后怎么办?”席卓绕开围巾拽掉口罩露出口鼻,又用手指下拉眼镜:“你终于主动开口问我了。”我伸手按住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