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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陆南渊抽空腾出一只手拿过看了眼。所谓想什么来什么,正是封玺发来的短信。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可现在刚分开一上午,那段让他下腹发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直觉这条短信里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哪怕如此,他也毫不犹豫地点开了。[A玺]:金属味道和口感都不怎么好,只要两周不犯错,受罚结束后就不隔着笼子了。不隔着笼子……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陆南渊靠边停车,拧眉取了根烟叼进嘴里,下体疼得直舒了口气。他这个主人一肚子坏心眼,故意给他下套让他乖顺,直接将奖励明晃晃地摆出来诱惑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勾引。他忍着现在返回家将人压在床上欺负一通的欲望,眯起眼在袅袅烟雾下打字回复——谢谢主人。为期两周的倒计时才刚刚开始,他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好过。和经销商会谈其实不需要他来做,但奈何对面来的这位是大老板本人,还是个长辈,他要是不出面还真显得有些狂妄。他在一些特定的宴会上见过对方两回,是一位年龄四十多近五十的Beta,也不知道这次专门出面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想单独和他谈。陆南渊坐着等了没多久,对方就赶到了,见面后脱了帽子与他握了个手。两人直奔主题签定了条款,经销商并没有提出什么修改条件,似乎对他的合同很是满意。说是吃饭,其实都没怎么动筷子。直到临近下午两点,人最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个老商人总算说出了此行的目的。“陆总,我有一个儿子刚大学毕业,性子又烈,不愿意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非要出去找个工作。唉,我本来想着让他跟我一起跑一跑学学东西,但他不太适合经商这个料,体能也跟不太上。他知道您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为Omega出力,很崇拜您,所以和我提了想去您公司某个职位实习历练历练。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不听,就是闹脾气。您说现在的这些孩子吧都不经管,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看样子是在责备自己的孩子,但傻子都能听出来真正的重点。实习岗位随处都可以安排,两人目前又是合作的关系,陆南渊要是拒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抿了口茶,摆出晚辈的姿态,道,“您直接叫我小陆就好。既然贵公子想历练,那您让他下周白天期间抽空来响望一趟,到前台报我的名字,到时候会有人接引的。”把自己儿子往他这边送,听描述多半是个Omega,他怎么会不知道意思。见对面人笑着应了,他礼貌问,“还有别的什么工作相关的事吗”“没了,那麻烦你了小陆,合作愉快。”“合作愉快。”陆南渊将外套搭在手背上,冲他点点头,“我接下来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车停在了饭店外,一半被绿荫遮挡,一半暴露在阳光中,刚拉开门里面的闷热感就扑面而来。陆南渊开了空调散着热,靠在门边等候时又忍不住点进了封玺给他发的那条短信。他的主人并没有再回复,也不知道这个点在做什么。想到那天逛超市时封玺说习惯了不吃饭,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按下了通话键,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对面的声音有些急促,还带了些喘气声,“干嘛,小狗想主人了”“嗯。”听见对方的声音后,陆南渊扯了扯衬衫的衣领,手指覆在项圈上摩挲两下,“吃饭了吗”封玺还没开口回答,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那边传来好大一声响。陆南渊顿了顿,忙问,“怎么了”“把你家给拆了。”封玺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大碍,“你回来后得睡家门口了。”陆南渊谈工作时板着的脸放松下来,露出平日难见的柔和表情,“那主人请尽快拆完,我就可以去主人家登堂入室了。”听了这话后,封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隔着听筒直让陆南渊心痒。他感觉到他又硬了,钻进车里后低声问,“主人有想我吗”封玺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异样,尾音上挑着说,“我看你不是想我,而是你的jiba又痒了,想多吃点痛是吧。好啊,把它掏出来,自己手伸进环里摸你的小sao洞。”烈日炎炎,正好是用餐结束的高峰期,周围一排饭店时不时有人经过这里。陆南渊吞了吞口水,望着挡风玻璃外被曝晒着的柏油路,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他的主人也没安监视器在这边,但他还是缓缓拉下了裤子拉链,将被束着的yinjing露了出来。封玺在电话那端问:“掏好了么”“……好了。”陆南渊绷着腿,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触碰,光是听封玺的声音就能兴奋得不行。但鸟笼弧度向下,他只要硬起一点点就会被抑制住,车载空调直吹着脸也没能减少他额头冒出的热汗。“主人仔细想了想,其实没必要等你惩罚结束,那笼子缝隙挺宽的,足够让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封玺声音不徐不缓,带着一点笑意清晰传进耳朵里,“到时候你坐着,我跪着,用舌尖钻你的马眼,舔你的茎身,最后你勃起不了也能出水。是不是很期待今晚就来试试怎么样小狗,告诉主人,想要主人用舌头给你的狗jiba止止痒吗”陆南渊挺了挺胯,光是想象着对方描述的画面就动情不已,手背上青筋紧绷着,握着鸟笼的指节发白,像是想要立马毁了这个东西,好让自己被挑起来的欲望得到纾解,“别说了。”“怎么不能说了小贱狗,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要主人在电话里调教你”封玺收放自如,声音蓦地冷下去,“你叫得真sao,把主人都听硬了,现在又告诉我你不要,耍我呢主人想你那张嘴了,又湿又热,吃我jiba的时候口水都流下来了,是觉得主人的jiba很好吃吗哦,对,最让主人满意的是你的那根小舌头,又软又灵活,下次主人要坐你脸上,赏你给主人舔xue。”“主人……”无论是强硬的语气还是色情的内容都能掀起陆南渊的浓重欲望,他终于认输了,喘着粗气靠在车门上,腿不自觉地曲着,似乎只要并起来就会减少身体上遭受的折磨,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您饶了我吧。”对面静了一会儿,“知道怕了,下次就别乱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陆南渊声音有些闷,“知道了。”封玺轻轻笑了,“乖,主人很忙,挂了。”陆南渊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带着满头汗闭眼平息了片刻。早上刚戴后还好,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被撩拨得接连勃起,下体木木胀胀的,敏感到碰到笼壁一下就疼得让他浑身紧绷。也不知耗了多久时间,直到感觉麻木了才将拉链拉回,用湿纸巾胡乱擦了把脸,朝着认识的人开的雕刻店而去。进店前他把项圈从脖子上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