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书迷正在阅读:逍遥王妃1v99、【鬼灭之刃】无惨出来挨太阳(女攻)、HP韦斯莱情人、玫瑰永远红、【gb】炮友失忆后找上我、自慰日记、绑架艳星、【原神】路人×提瓦特成男系列、GB/BG 排泄向小短篇、在后宫里开后宫
二狗子才十几岁,从农村里出来的娃皮实是皮实,不过相比于从小生活在钢筋框架里的小孩相比,成熟的要晚一些,对于某种事情的认知远远落后于平均水平,自然不明白师傅和师娘之间的事儿,听不懂萧让插科打诨参杂在其中的十八禁话语。这对二狗子来说是好事儿,萧让一直在担心把二狗子从卧龙村里带出来是不是对的,如今见二狗子还能保持那份淳朴的乡土气息,萧让一半高兴一半欣慰。 吃过饭,二狗子手脚麻利的收拾碗筷,这小家伙很勤快,不仅是家里煮饭要洗碗,就算是从外面叫来的,他也给刷的干干净净。 二狗子抱着碗一溜烟跑去厨房,萧让看着不由发笑,唏嘘道:“二狗子长了不少呢,刚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个泥猴子。” 华芸点点头道:“二狗子在他们这个年龄段算是发育慢的了,毕竟以前营养跟不上,不过身体底子没得说。” 萧让看了看厨房方向,想了想道:“二狗子出来也有一年多了,啥时候我带他回去看看,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不能忘本。” “我本来也是这个意思,等这次事情过去了再说吧。”华芸觉得也是这样,一个人能爬多高能走多远,很大程度决定于他的心性。 房管家很识趣的离开饭厅留下两人独处,萧让撑着脑袋看向说话的华芸,眼神里透着一丝诡谲。不过在看的同时,萧让觉得华芸这妞是真的越看越不错,难怪有那么多青年才俊飞蛾扑火不要命的往上冲,不过现在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妞,是爷的! 华芸察觉一样,慵懒的眼神瞥向萧让,发现他正把自己给盯着,还是用一种她看不明白的眼神。华芸也不说话,头微微扬起一点弧度,呈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从眼睛下方看着萧让,绝对的女王风范。 萧让一愣,心头苦笑,丫的,小妞长能耐了啊,还没找你算账呢,居然还敢后发制人!萧让伸出右手在华芸那张水灵脸蛋上拧了一把,也不知为啥他会对华芸做出这种动作,有史以来头一次,哼哼道:“小丫头给我老实点儿!” 华芸也被萧让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整蒙圈,别说在金陵,就是整个中国有谁敢这样伸手揪她脸蛋的?一向以高冷面孔女王风范接人待事的华芸何尝试过这种挑逗。不过话又说回来,华芸并没有因为萧让这一下心生反感,反而觉得有种异样的心跳,感觉自己和萧让的距离因为刚刚那一下突然增进了不少。可这也仅仅限萧让,如果是其他人,那他下半辈子铁定没有舒坦日子过。 两人一时间陷入尴尬境地,还好萧让反应够快,嘿嘿一笑道:“脸蛋够滑的,手感不错。” 华芸虽然敢爱敢恨,可毕竟是个女人,脸色微红瞪了萧让一眼,似笑非笑看着萧让道:“那敢问萧大官人,我这脸蛋质量能排第几呀?” 萧让心中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过还是下意识评估了一番,第二或者第三吧.......不过他可没胆子敢说出来,嘿嘿一笑偷摸转移话题道:“我说夫人,你前段时间上哪去了,都不见你来医院看我勒........” 华芸清楚萧让心思,瞥了眼道:“怎么,查我岗不放心我呀?再说了,医院里缺人么?我来恐怕不好吧。” 萧让额头上开始冒汗,苦笑道:“夫人,你知道我是在担心你的呀........” 被萧让搞得哭笑不得,华芸实在没办法,摇了摇头释然道:“你不就是想问杭州那事儿是不是我干的嘛,用得着这么欢要磨练啊。” 萧让笑着点点头,殷勤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 华芸深吸一口气,算是服了萧让了,解释道:“检举信是我递上去的,你别为我担心,我这边都没什么,就是蹲了几天点,没什么的。” 见华芸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萧让心中深深叹息,祸都是自己惹下来的,到最后还得女人来受苦受累给他擦屁股,男人当到他这份上也太失败了。华芸看着不说话的萧让,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她能猜到一定不是些什么愉快的东西,静静的坐在一边陪着他。半响后萧让抬起头,满脸严肃的看着华芸,眉头微皱道:“以后有什么事儿先跟我说,不能再自己去冒险,听见没有?” 看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严肃表情的萧让,华芸心中咯噔了一下。深深的看着萧让,心中被一股满满的温暖包围。 离开之前萧让去了趟二狗子房间,这小家伙正在跟着房大爷学根雕,萧让走过去看了看,没看出小家伙雕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二狗子发现身后的师傅,回过头甜甜的叫了一声。萧让点点头问道:“二狗子,你手上雕的是啥?” 二狗子一愣,脸上因为看见师傅得欣喜渐渐消散,顿了顿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雕的是我爷爷.......我想他了........” 不仅是萧让,就连一边真雕刻水浒里面人物的房大爷手都跟着一抖,缓缓转过头看向低头轻声抽泣的二狗子。是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离家千里无亲无故,能不想家吗,二狗子这张黝黑的脸庞下到底隐藏了多少相思与怀念。 凭着记忆雕刻一个人,这得多想念啊。 萧让拍了拍二狗子肩膀,安慰道:“好好雕,等师傅带你回去的时候送给爷爷。” 二狗子抹了把眼泪,重重点头。 ....................................................... 从华府出来,萧让没回医院,而是再次回家。既然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华芸做的,那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借着这股东风一定要把张开元给搞下来。 萧家客厅,萧雪已经下班回家,见到自家哥哥活蹦乱跳的走进房间,忍不住跑上去结结实实来了个拥抱。萧让赶紧接住,感受着小妮子的担心与喜悦,微最新222。0㎡微一笑,拍着她肩膀道:“丫头,哥没事儿了。” 抱了几秒,萧雪松开萧让,转身回房去了,不知道是躲在被窝里笑,还是哭。 “杨叔,张开元这事儿是华芸做的,检举信是她投的。”萧让由着萧雪去,转身看向杨景浩。 “华芸?” 在坐几人同时一惊,华家派来的主事老人反应过来,唏嘘道:“我就说芸芸这丫头怎么一个多月都不知去向,我是真低估她的能力了。” 杨景浩一愣,点头道:“我们都低估她了。” 杨景浩刚刚得到消息,从北京过来的一群拿着尚方宝剑的钦差已经入住杭城,张开元家也被秘密监视,走哪儿都有人跟着。之所以还没有叫张开元坐冷板凳喝茶,杨景浩估计应该是还在等上面的命令,毕竟这不是儿戏,一个封疆大臣落马影响可是极大的,放过去可是朝廷二品官员,上面就一个皇帝一个丞相,他落马,有很大程度上是朝廷在自己打自己脸,轻重缓急都要好好考虑才是。不过杨景浩心里很清楚张开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个世道上就没有不贪的人,只是看他贪的是什么,钱,还是色,还是权。没人能逃过这三样,只是看他做的漂亮与否,或者说有没有触及底线。不过见北京方面如此重视,看来张开元是已经跨过那条红线,不容易开脱。 “景浩,你家老爷子有没有说张开元上面的人是什么态度?”萧万山问道。 杨景浩摇摇头道:“张开元这几年与邓家拉开了距离,不过站队还是上海这方,上面的人能保肯定会保,就看张开元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到底如何。之所以上面犹豫不决,是因为还没有什么事儿促使他们丢车保帅。” 萧让思索一番,挑了挑眉头道:“没有理由,那我们就给他创造个理由!” 萧让从家里出来找到金戈,递给他一张纸条后道:“你去找希古,让他给这三个人的银行账户都转一千万过去,让他做的干净点儿,不要留尾巴,至于以什么形式转账,越繁琐越好,他有分寸。” 金戈点点头,接过纸条上车立马离开。 做完这一切后萧让长出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能做的都做了,究竟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 .................................................. 鱼饵投下,萧让在等待拉杆的同时,去了趟柳家,自己双腿是老爷子医好的,不能忘了这份恩情。 柳冰儿也在家,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柳冰儿这丫头衣服都没来的急换,一身职业装坐在饭厅里,吃相很有意思。 老爷子老远便知道萧让来了,哈哈大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让还没吃吧?” 萧让急忙走上去,笑道:“确实还没呢。” “冰儿,愣着干嘛,去厨房拿筷子来。”老爷子笑道。 柳冰儿正啃一块糖醋排骨,瞥了眼萧让后放下,哼哼唧唧的走进厨房给萧让拿碗筷。 萧让把手上的水果放下,拍着屁股不客气的坐在柳冰儿旁边的凳子上,桌上的人挨着叫过去。 “拿去!”柳冰儿把碗筷递给萧让,似乎很不情愿萧让坐她旁边,挪了挪凳子。 萧让笑了笑没在意,心想,你个小丫头得瑟,等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让,身体没大碍了吧?”老爷子现在越看萧让越喜欢,不说萧让其他怎么样,就凭他二十几岁能有和他一样境界的武艺,便是惊世骇俗。 萧让点点头,不留痕迹极其自然的给柳冰儿碗里夹了一块鸡翅,笑道:“已经没事儿,这次过来就是当面谢谢老爷子的。” 桌上的人气氛尴尬,特别是柳冰儿,紧紧看着碗里那块鸡翅,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柳老爷子也看在眼里,不过脸色微沉看着萧让道:“你叫我什么?” 萧让一怔,连忙改口,笑道:“爷爷,是爷爷。” 老爷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招呼一桌子发愣的人继续吃饭。 所有人心思瞬间从饭菜上移向萧让,这个被家里老爷子半强迫着叫爷爷的年轻人,在柳家这么多年,绝对是头一次。 萧让看了眼低头吃饭的柳冰儿,心里嘿嘿一笑,小丫头片子,和我斗你恐怕还嫩着呢,继续放大招,又给柳冰儿碗里夹了块排骨,并且微笑亲密的靠了过去,用仅仅两人听见的声音道:“我身上带菌还是怎么滴?离我这么远?” 柳冰儿敢怒不敢言,强装镇定微微一笑,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快点收手,要不然让你好看!” 萧让一愣,道:“威胁我?” 柳冰儿不服道:“不信你就试试!” “怕你不成?”萧让没好气道,哥们儿又不是吓大的,被你个小丫头片子都给唬住了将来还如何混江湖。 萧让一不做二不休,在柳冰儿惊恐的眼神下抬头看向老爷子,笑道:“爷爷,我打算啥时候带冰儿回老家一趟,您看行不行?” 桌下柳冰儿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踏在萧让脚上,萧让咬牙忍着。首位的老爷子一听,立马笑着道:“行啊,你看着办就是,我没意见。” 回答的极其干脆,感情处理的不是他亲孙女终身大事儿一样,随意的有点不负责任。 一大桌子人被一轮又一轮的打击雷的是外焦里嫩,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与听见的。 柳冰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爷爷,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对于爷爷她敢怒不敢言,可对萧让她不会手下留情,不对,是不会脚下留情,还未抬起来的脚使劲儿往下踩去,疼的萧让直想一巴掌呼过去。 反正自从萧让说了那句话过后,柳冰儿的脚到吃完饭前都没离开过萧让的脚,那种折磨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高跟鞋跟儿,来自灵魂的深处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