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 非常腻歪的甜涩产后小剧场 江伊
伊路米最后拉了拉长到大腿的长筒白袜,羞赧地在落地镜前打量了一番自己。 头上是修女服饰中经典的黑白头纱,厚重的黑色象征着神权的庄严,但是再往下看就只能让人欲望高涨了。胸前是轻盈透肤的薄纱,水滴状的镂空恰好饰于颈下,rutou处被大大的十字架形的胶带遮盖,整个后腰只有一个一字形的系带装饰,解开系带,衣衫便自然地从男人的劲腰滑落。 只有齐逼长度的开叉短裙是漆皮和薄纱相拼接而成的,他只需微微翘臀,裙摆下由黑色细线拉成的双丁内裤就能一览无余。 伊路米的手反搭着自己的臀部,对着镜子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突然发现自己少了件饰品。“好像还有袖套,在哪里来着……” 他在床铺和柜子里四处翻找着,直到江郁踩着浴室的水汽进房时,他才刚好找到。 “好香的小修女。”面颊突然一热,鼻尖传来还混着沐浴露香气的气息,紧接着便是肩膀锁骨处湿热的舔咬。 伊路米浑身颤栗地喘息,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你、你做什么……我是有神职的,你这是在渎神。” 江郁扯开他想要扒拉掉他的手,在他红透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又把人逼得呜咽一声。 “男孩子?又或许我该叫你偷穿姐妹衣服的异装癖修士?” 江郁伸手摸上他软韧的胸乳,指尖轻抠着十字架胶带的边缘。修士的胸型很饱满,两手一捧便能捧个满怀,入手的触感也足够丝滑绵软却又不失韧劲。 “不啊……”敏感处被肆意把玩,脸颊处还有人湿热的吐息,背部是女人柔软的胸脯,整个身体都被人完全地掌控。“你在渎神呃啊,这是……这是罪孽嗯……” 伊路米想要将亵渎者的手拉扯开,却又在力不从心的推搡中被人抓握住手腕在手背处落下一吻。 “修女...或是修士,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无视掉怀中人娇喘吁吁的拒绝和软绵绵的抵抗,江郁抱住他的窄腰将人推倒在床榻上。 江郁抬起他的一条腿,把脸贴在小腿内侧的肌rou处,隔着一层细纱摩挲,几近虔诚地说道:“来听听我萦绕于心的忧思疑虑吧,为我祈祷,为我指明方向。” “你、你说。”姿势原因,伊路米必须用劲才能将上半身直起以直视忏悔者的容貌,只是这种羞耻的姿势难免让他被人抬起的那条长腿的脚尖不自觉地绷紧。 “我的夫人受yin欲之神的蛊惑,想要不贞地从她人那里获得邪恶的rou欲,走向堕落的不归路。”江郁把玩着他的脚踝,最后隔着一层象征着圣洁的白纱,轻轻地吻在他的脚心,深情注视着眼神莫名蒙上了一层惊慌的修士。“您说,我该怎么处置他?” 那双足够漆黑的眼眸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将伊路米的心魂吞噬殆尽。“以枷锁铸其衣物,以烙铁纹其奴名。”他听见自己毫不犹豫地说出:“将他禁锢在您的脚边,以昭显您的恩宠。” “是吗……”江郁笑意盈盈地问他,“小伊想要这样被我对待吗?” 蒙羞的布料瞬间被刺穿,伊路米惊愕地看到那面遮羞布下掩盖的镜子,竟映照出了自己的图像。 “不……不要!”他如梦初醒地惊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什么受万人敬仰的教堂正中,而是在自己卧室里的床榻正中间。所着也并非厚重朴素的修女服饰,而是用料轻薄的情趣内衣。 他猛地将腿抽回,迅速地在床上挪出一段距离。“你不准这么对我!” 但江郁却只是笑着,一言不发地以一个令人心颤的速度缓慢地坐到他的身旁,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囚禁可免,但皮rou之罚可免不了哦。”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伊路米抬头瑟缩着看了她一眼,贴近她的耳边小声求饶,“那你轻一点好不好……肿了……肿了就不好伺候老公了。” 但江郁依旧是不置可否地笑笑,得不到回答的伊路米只好泄气地扭过身,闷闷地趴在她的腿上,撩起短短的裙摆把被细带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白嫩臀rou暴露在她眼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叫得好听一点。”江郁掰开他的臀缝,手指漫不经心地揉过后xue处嫩红的褶皱,微微向里伸了伸露出软嫩的xuerou。 禁欲了大半个月的身子在来之不易的触碰中浅尝到了那么一丝的爽意,伊路米喘着气地把身子放松,闭着眼尽量把对疼痛的畏惧转化成对快感的期待上。 手指划过湿漉漉的逼缝和鼓鼓的会阴,轻轻擦过他沉甸甸的睾丸和勃起的柱身,然后,猝不及防地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臀瓣上,激起了一层浅浅的rou浪。 “啊——阿郁呜……好疼呜呜……”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伊路米哭喘着抓紧了床单。 “娇气。”江郁撇了撇嘴,“不该谢谢你老公吗?” “呜……谢谢、谢谢老公罚我呜……” 啪啪啪啪! 连续的几个巴掌下去,毫无规律地在软白的屁股rou上和被掰开的臀眼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啊嗯!不要了呜呜……老公我错了啊嗯!好痛呜……别打了老公……” 只有一根系带的裸背哭地颤抖,江郁低头爱怜地拨开伊路米因为眼泪而粘在脸颊上的碎发。 “你再求饶,我就抽烂你的jiba。” 这一下把大公子吓得趴都趴不住了,他猛地起身缩进江郁怀里,拨浪鼓似的一个劲摇头,用着哭腔拒绝,“我不要呜……你不准这么对我呜呜……” 眼泪鼻涕蹭了江郁满脸,看着耍赖样的伊路米,江郁也只好认栽,拿过手帕给人擦掉眼泪。 她的小猫都快给自己哭成小花猫了,眼眶鼻子通红通红的,看着倒是可怜得很。 “别哭了,我不打了还不行吗?”江郁有些无奈,明明刚才已经被她的小猫用那么多活色生香的话勾了一股子的恶劣想法出来,明明脑海里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人折磨的床都下不了,但此时这始作俑者一哭她自己反倒是先心软了。 “不、不行……”伊路米抽着鼻子回她,“cao我呜……我想要你呜呜……” 她的小猫骑在她身上,摇晃着屁股蹭她,“老公呜……xiaoxue想你了……呜……插、插烂小sao货……” 好不容易磕巴着说完,伊路米已经是抽噎到打嗝了。 “想了就过去跪着,把你的sao逼撅起来!” 伊路米呜咽着照做,抬腿胡乱地将本就没什么遮掩作用的内裤扯下,红透了脸在被子上跪下,高高地将屁股撅起。 等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jiba,伊路米几乎是瞬间就翻着白眼潮吹了,上半身失了力气地趴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江郁拽了他的头发将人的头堪堪拉起,前后狠厉的撞击。 “啊……呜呜……阿郁你慢一点呜……” “太快了啊啊……不要了啊……老公我求你了呜呜……” “是sao货呜……是老公的小sao货呜呜……”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给你插啊啊……老公饶了我呜……” 伊路米被人拽着头发被迫露出满脸的yin荡红晕,xue口周围被不断的撞击拍打的又红又肿,逼水湿淋淋地滑满了大腿两侧。薄纱和漆皮相凭的裙摆随着江郁不断地撞击前后摇摆,连带着低垂下的软嫩奶子一起。 江郁在他的xuerou里毫无规律的顶撞,一会儿jiba向上的猛戳颤抖的xue道,一会儿又直进直出地捅进他的zigong深处,搅得那娇嫩狭小的器官天翻地覆。 伊路米哭得几乎都快失声了,眼泪把那双圆亮的猫眼糊得朦朦胧胧的,似乎任何时刻都因为地狱一般的连续高潮而无法聚焦。 老公好凶呜呜……再也不这样跟她说了,会坏掉的呜…… 江郁喘着气,空出一只手往下把人的阴蒂从包皮里狠心地拨出,用粗糙的指腹揉捻。 两路一起被攻的绝顶快感毁灭式的席卷了伊路米的大脑,他翻白了眼睛抽气,含不住涎水的嘴巴里无助地发出呼气声,xue心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浇在茁壮的guitou上,就连前端已经射的有些疲软红涨的roubang也稀稀拉拉的又被逼出了点清液。 能怀崽子的xue被射满了就翻过来换一个继续cao,等肠道都鼓鼓胀胀的被灌满了精就继续捣进去抽插给新的jingye腾位置。反正要把伊路米cao够射满插烂,让他再也不会欲求不满,再也想不到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