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版的老公和成年版的老公,选哪一个好呢 海西海
“叮——” “啪!” 闹钟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哀鸣,西索翻了个身,却没有抱到自己想要的温热躯体,于是眼睛慵懒地抬起一条小缝打量了一番房间,看到开着灯的浴室后又把眼睛闭上懒懒地喊了一声,“老公~”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拿着毛巾的海珈打开了玻璃门,一脸茫然和震惊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西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海珈的亲吻和拥抱,于是不满地又把眼睛睁开,“你是根木头吗?还不赶快过来给本大爷早安吻!” “这……你是……在说我吗?”海珈疑惑地看着他,在看到这个莫名出现并且不耐烦的男人浑身赤裸的下了床向她走来时,惊慌地后退了两步,她不知所措地绞了绞手中的毛巾,狼狈侧开的白皙脸庞顿时翻腾上了阵阵红云,她结巴着开口,心跳如擂鼓一般,“别,别这样先生……你,你快先把衣服穿上!” 害羞,海珈在害羞?!而且她怎么能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惊觉到不对的西索立刻停下了脚步,他犹疑不定地盯着这个和海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以自己为圆心的圆瞬间散发而出将她包裹住,但试探了半天,他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气息没错,模样也没错,非要说哪有点问题的话……似乎海珈变年轻了不少? 就在西索还在狐疑地琢磨猜想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西索看着新进门的那个海珈,更搞不明白情况了。不过他可以确定这个新进来的海珈肯定是没错的,因为他昨晚种在人脖子上的草莓还没消下去呢。 “老公,她是怎么回事?” 进门的海珈抱过走到她身边寻求安慰的西索,先是亲昵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看到另一个自己惊诧的目光时才慢悠悠地解释,“系统那边出了点状况,所以,就有了一个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了——而且应该是十八岁左右的我。” 西索这才懵懵地哦了一声,猛地意识到自己还在未成年的海珈面前全裸着,连忙往现在的海珈身后躲去,抱着她小声地咬着耳朵,“那你能不能让以前的你先走开,我还没穿衣服呢。” 这下子轮到海珈诧异了,她可不知道西索还能有在别的人面前害羞的时候,她捏着他的脸不可置信地打量,“你居然还会害羞?” 小狐狸顿时炸毛,黑着脸道:“什么话!这个可是幼年体的你,要是吓到你了让你觉得我是变态怎么办。” 这边的老夫老妻还在拌嘴,年轻的那个海珈也已经从两人的对话中猜测到了个大概。 虽然她并不知道系统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红毛的家伙是从哪里来的。但刚才只是在看到西索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便如放电影一般将未来构建了许多,顷刻间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拗不过西索哀求的海珈干脆换了条赛道,她朝着年轻的那个自己说道:“喂,我来跟你介绍一下吧。这是西索·莫罗,你未来的老婆。” 年轻的海珈这才通红着脸抬头,男人赤裸的rou体冲击力实在太大,更何况还是这样一具体型健壮身材完美的躯体。十七岁的海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阵充血肿胀,上唇一热,她伸手摸了摸鼻子,手指上已然是一片血痕。 海珈睁了睁眼睛,靠,我以前的定力这么差吗,只是看着西索就能流鼻血? 西索惊呼一声,立刻伸手捧住了年轻海珈的脸,手指替她抹掉鼻下的血迹,担忧地喃喃道:“怎么流血了呢,是不是那个蠢系统的后遗症啊。” 成熟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优雅间又不乏一丝妩媚,而从西索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让年轻的海珈联想到了占卜室里的暗香,神秘又让人充满向往,无法抗拒。 她翻了翻眼睛,在西索的怀里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时,鼻血和下身的生理反应已经比她的意识先一步清醒。 那个充满魅力的男人依然不着一缕,但此时的他却没了初见时的邪气张扬,而是正躺在那个酷似自己的人怀里柔柔地讨饶,娇媚得不行。 但是她根本就听不见那男人在说什么,只看得见他的腿弯被恶意地打开,腿心间那世外桃源一般的宝地在自己的面前一览无余的展示着。看起来就分量不小的roubang沉甸甸地软着,但此时在她的注视下正一点一点地抬头。拎起来拨开便是艳红的一条蜿蜒细线,看起来如馒头一般绵软的阴阜,还有明显是久经雨露滋润的软沃yinchun,手指抵着那如最娇嫩花瓣一般的红色软唇拨开…… 年轻的海珈闭上了眼,她觉得再看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了。 本就因为被迫打开展示而不安的西索这下子看到幼年版海珈的表情,心情更加的糟糕了,他埋怨地去推身后的人,“都怪你,把我的小海珈都吓到了!你快松手,唔……你要是害得我孤独终老了我弄死你!” 海珈翻了个白眼,手指扒拉着他的xue口开得更大了一些,“拉倒吧,我最了解自己了。你看我闭眼绝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想着等会儿该怎么cao你。” 但狐狸精还是哼哼着不要,两腿努力地并拢着,海珈也不管他,索性直接扒拉着他的xue对对面的自己做出了邀请。 “不来试试吗?这里已经容纳过我成千上万次了,已经成了很适合我的形状——也会很适合你的。” “你在说什么!”西索瞠目结舌地抬头,“混蛋,你会教坏小孩子的……呃啊!” 斥责的话语还没落地,他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大腿根被另一双纤细白净的手用力地按住了。 西索泪眼蒙眬地抬头,看到的是如盛放的蔷薇一般热烈而年轻的海珈,但她的眼神却如一头冰原狼打量着猎物一般的,野蛮而贪婪狂热地注视着自己。他不安地向后寻找依靠,全身却陷入了一个更紧的桎梏当中,耳边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轻笑,鼻尖喷洒而出的热气引得他的皮肤一阵酥麻。 他无助地瘫倒在海珈的怀里,任由年长的那个低头衔住他的唇舌厮磨啃咬。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幸与不幸,爱人的味道是双倍的,但一会儿要受到的名为甜蜜的凌掠却也是双倍的。 “呐,宝贝,现在知道了即便是幼年体的我也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白兔了吧。” “呜……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这不公平。”西索看着像个小猴子似的急躁地扒掉衣服的海珈有些欲哭无泪,他是真把小海珈当做朵娇花看着保护的,但谁想这竟然是朵食人花。 娇柔敏感的xue口在触碰到炽热的柱头时止不住地收缩颤抖,年轻的海珈大喘着气,头上紧绷的青筋象征着她已竭尽全力克制自己,“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当然。”海珈微笑着应声,她怀里的西索也抽抽搭搭地点了头,金色湿润的狐狸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面前人,手指紧紧地攥着身后人,骨节都泛白。 “老公轻一点……呃啊!” 看着那张虽然有些青涩却又无比熟悉的脸庞,西索一时间竟没将称呼转换过来,他习惯性的称谓让还初出茅庐的海珈又是一阵的气血上涌。她猩红着眼睛将男人健壮的两腿大分,手指之用力足以在白皙皮肤上留下道道深色红痕,没有任何前戏,roubang对准了那微微颤抖的可怜xue口便粗暴地直插直入,层层叠叠的软rou被毫不怜惜的破开,挤压。 “哈啊……” jiba鲁莽的直戳xue心,恶狠狠地抵在柔嫩的宫颈口处顶撞,最脆弱娇嫩的媚rou被少女如铁棍一般粗硬的roubang的碾过,生硬的摩擦。西索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翻白了眼睛无声地尖叫,指甲深深的嵌入身后人的皮肤中,鲜血自接口处流下,海珈闷哼了一声,更紧的抱紧了西索的同时不满地看了一眼年轻的自己。 愣头青,这么急躁看不到老婆不舒服吗? 她瞪了过去的自己一眼,低头怜爱地捧住西索一对绵软的奶子安抚地捏弄,“还好吗宝宝?” “呜……”西索呜咽着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凶死了你……xiaoxue好涩好疼……你以前怎么这么不温柔呜呜……我都不想嫁你了呜……” 海珈愧疚地道歉,手法也不自觉地更温柔了一些,“给你揉揉奶子好不好,别哭了乖乖。” 被粗暴的掠夺的尖锐疼痛逐渐淡去,西索抽噎着靠在海珈怀里,看着面前两张充满着关切的脸庞,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被两个海珈注视着,xiaoxue里含着一根roubang,奶子还被另一个海珈玩着,身后是心爱的人火热的躯体rou感,而身体的最深处也有另一股火热的饱胀的满足感,前面和后面,都是老公的味道。 他伸手抓过身后人的手腕,又举了一只手到身前与年轻的少女十指相扣,“呜……要亲。” 回应他的是两个同样炽热却又风格迥异的热吻。 那个粗糙生涩但热情无比的无疑是年轻的海珈,她如一头莽撞的小狼崽,冲动地在他的嘴唇的下巴处啃食亲咬,却又会在突然间变得犹疑,小心翼翼的将力度放缓。 而那个温柔而成熟缓慢的湿吻则一定是已经陪伴了半生的那个海珈,他能感觉到那如奶酪一般绵密的吻痕一路从下巴蔓延到他的耳边,她熟悉他的每一个敏感点,舌尖的每一次扭动都能引起他灵魂最深层的颤栗。 西索几乎要溺死在这如一片汪洋一般的柔情蜜意里,他如在干旱沙漠中长途跋涉已久的旅人一般难耐地用舌尖与少女抵死缠绵,晶莹的唾液自两人的嘴角处滴落至另一双纤细却又有些粗糙的手上。 那手正拢着男人的一对熟奶搓揉,绵柔的奶rou在手指间被挤压成各种形状,鼓鼓囊囊地自指缝中露出。奶尖深红可口地挺立着,同样也被那只手收入手中连连抚弄,指甲划过敏感的奶孔,手指捏着乳尖拉拽,被随意地亵玩着。 原本干涩疼痛的xiaoxue也在两个女人的同步进攻下逐渐软化,西索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又似有源源不断的热泉自xue心深处流出。 saoxue的深处火热难耐,徒劳的含着根棒子却得不到任何抚慰,这让饥渴的媚rou自发的蜷缩着包裹着那根rou物按摩讨好,yin水不断的流出润滑,两人的交合处湿滑一片。 “老公……呜……动一动,你动一动。”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亲吻中回过神来,西索娇喘着催促,泛红的上挑眼尾和那张面若桃花的俊媚面孔,犹如噬人精气的狐妖。 少女再也忍耐不住,她猩红着眼睛按住他的窄腰,将粗长却又粉嫩的roubang抽出,而后又猛地cao开紧致黏腻的逼rou,深深地顶撞到娇小的宫颈口。她几乎已经把腰摆出了残影,jiba在xue里飞快的抽插着,xuerou热情的裹着roubang吞吐吮吸,硕大guitou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sao点,cao得西索止不住的尖叫呻吟,大腿根都情不自禁的颤抖。 “好深……啊!好快啊嗯……saoxue好舒服啊啊……” 但是十七岁的少女到底还是个雏,不过几分钟西索便感觉到一股猛烈的热流冲击在了自己的宫腔口,还没有得到满足的他绯红着脸庞抬眼,看着少女略显不好意思的表情娇纵着哼着不满,“又快又不疼人的,是找不到老婆的嗯……” 这一句话可把另一个人得罪了,海珈捏着他的两腮强迫他张嘴,三根手指蛮横地搅进他的口中,手指胡乱且粗暴地刮弄着口腔内壁,衔着软舌捏弄,很快就把人玩的口水都含不住,一脸的痴态。 “sao货,你老公这还有一根jiba硬着呢,不如一起喂给你喂到饱吧!” 西索浑身一震,感觉到那根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又已经狰狞地彰显着存在感,连忙慌乱地拒绝,“不要!吃不下的,会裂开的老公呜,别,别插。” “谁跟你说插同一个洞了?” “那也不要呜……好奇怪。”西索还想挣扎着拒绝,海珈的双手却已通过他的腋下将人拎起,而另一个海珈也好似早已提前商量好似的,接过他好让他的腰身倾斜,饱满挺翘的屁股露出。 西索像一个物件似的被转移到另一个人的怀里,他紧紧地贴着少女的躯体,抬头便是她满脸的迷恋,身后的臀rou也被人用火热的rou物分开,屁眼瑟缩着亲吻上jiba。 前后一起被充满的饱胀感让西索双腿发软,越发地跪不住了,他眼泪汪汪的求饶,“唔!老公!呜呜……怎么这样……我不要,不要呜呜呜……” 但很快他就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海珈双手狠狠握住他的臀rou,腰部摆动着抽插,jiba一下下地深凿进收缩的肠rou里,粗大的血管碾压过前列腺点,西索爽得全身都发抖,连着前面的嫩逼也越发的绞紧。 天才少女的名号不是白得的,正值青春年华的海珈享受地眯着眼,配合着另一个自己的节奏插入,两根roubang隔着一层细细的黏膜演奏着交响曲,不发一言却又默契非凡。 随着西索求饶声的逐渐变调,两根jiba在湿滑软沃的xue道里cao得越发的凶狠起来。宫颈口在guitou反复的顶撞下被迫地开了个小口容纳,内里的rou壁降下来亲吻吮吸着硕大guitou,爽的少女尾椎骨都发麻,jingye争先恐后的喷薄而出。 今天的第二次被内射,但西索还是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他满脸都是陷入情欲的潮红,逼rou被烫的狠狠颤抖,yin水潮喷着涌出,浇洒在床单上。 “哈啊……老公……好棒啊……射了哦……好烫哈啊……” 后xue也因为高潮疯狂着夹紧着里面的roubang,海珈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西索的身体都被她撞击得摇晃不已。guitou蛮横地顶到结肠口冲刺射精,酸麻的肠道刺激的西索浑身又是一阵颤栗,快感几乎到了极限,大脑里仿佛只有一片空白。 突然间,两口xue的roubang都一起抽出了。西索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上,失了身的喘息。 他凭着触感紧紧地握住了一只手,发白的眼前让他看不清眼前的面孔,只能凭着感觉胡乱地亲吻,“老公呜……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喃喃着,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卧室已然变得整洁如新,就连自己的身上都干爽无比。西索抬眼望去,房间里现在只有一个海珈了。 他翻了个身滚进她的怀里,拿了她的手机询问,“系统好了?” 海珈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平淡,她伸手捋了捋西索的刘海,“好了,她已经回去了。”末了,像是有些不甘心一般,她又出口问道:“宝贝是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西索惊讶地又抬头瞧了一眼正满脸醋意的海珈,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得调侃起来,他把弄着她的手机戏谑着道:“怎么自己的醋都吃啊。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把我拱手让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