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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luanlun人生(20)

    28-11-15

    【第二十章】

    还没等吕阳背完,老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吕阳。

    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

    吕阳认真回答。

    「谁教你的?」

    「自学。」

    「什么?自学?」

    夏明翰来了兴趣,伸手捏住吕阳胳膊问他这是什么xue位,吕阳所答分毫不差。

    夏明翰很惊异,又挑了几个生僻的xue位部位按压下去,吕阳都答了上来。

    「好好好。这小子不错。你是谁家的孩子?」

    夏明翰满脸的褶子笑看了花,和蔼的问道。

    「回爷爷,我是吕更民家的孩子。」

    吕阳知道这老头是个高人,回答的毕恭毕敬,样子极其有礼貌。

    「哦,吕更民我知道,参加过越战,英雄啊。他的孩子错不了,这孩子我收

    了。」

    夏明翰激动的站起来。

    吕阳也跟着站起来。

    夏明翰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发,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激动地说着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老师也很高兴,她知道父亲一直有个遗憾,想把一身的医术传下去,可又

    怕所托非人,一直犹豫着,这几乎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

    「他是不错的,在学校里功课很优秀,而且还是孩子王,没有一个孩子敢欺

    负他的,而他从来也不咋呼,不欺软怕硬的,有一次周铁生家的铜锁欺负咱们家

    虎子,还是吕阳给解围的,那次铜锁把虎子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包,吕阳又把铜锁

    头上打了一个大包。我虽然不赞同吕阳以暴易暴的处理事情,可他毕竟帮助的是

    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

    夏老师微笑地看着吕阳,继续娓娓道来:「铜锁放学走后,我就提心吊胆的

    ,生怕周铁生来咱家找咱们算账,我就把门关的死死的,心想就是周铁生把门敲

    破我也不开。后来听虎子说吕阳吓唬铜锁说敢告诉他爹以后就天天打他,铜锁就

    没敢告诉他爹。」

    吕阳惭愧一笑:「我事后也害怕周铁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铁生这老小子护

    犊子,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吓唬铜锁,逼着铜锁说是自己撞的。」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

    虎子就是夏阳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这孩子有古侠之风,不错不错。」

    夏明翰眯着眼睛笑着,手指不住地捋着他下巴上的一缕胡须。

    他的手指干枯而洁白,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们聊,我去做饭。」

    夏老师站起来出去,同时让儿子夏阳去村里张文革张屠户家里买一斤猪rou。

    夏阳高兴地跳着去了。

    夏老师走后,吕阳没那么拘谨了,开始跟夏爷爷畅快地聊了起来,先从医术

    上聊起,慢慢地吕阳被夏爷爷医术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变得开始严肃起来,后来

    又慢慢聊到了拳脚功夫上,老人也很感兴趣。

    「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去山里打到过野猪啊。」

    夏明翰老人烧了一壶水,水开了,他过去提下来,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爷爷去的。」

    吕阳当即把那天惊险的打猎之旅说了一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瞒你说,在这个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

    是我的至交。」

    老人有些悲伤,「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听说没受什么罪,一晚上就没

    了?」

    「是的。」

    吕阳没好意思把实情说出来。

    「这样好,老唐一辈子利落,临了也这么利落,让老夏我佩服啊。」

    夏明翰停下手中的活计,长叹一声。

    随后又悠悠说道:「抗日那会儿,我来到你们这里的山里打游击,那会儿就

    跟他结交了,他是一方豪侠,有他帮助,我们抗日武工队有如神助,打了一个又

    一个的胜仗,最后我们一起攻下县城的炮楼打死日伪军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来,用

    开水烫过,又从书架上的一块黑色饼子上敲下一块黑东西,放在茶壶中,冲入开

    水。

    他又慢慢坐在长椅上。

    「哦,您抗过日啊,真是老英雄啊。」

    吕阳不由啧啧称赞。

    「嗯,后来我随解放军南下,邀请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恋家不

    愿意去。」

    老人示意吕阳把书架旁边的一张深红色茶几搬来,放在躺椅旁边。

    吕阳又把茶具从高桌子上搬到茶几上。

    「不过他在村里种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风大浪的冲击,这不后来我被打

    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请来了这里了,在这里唐老弟没少保护我,使我全家

    免遭一系列的灾难。」

    老人坐起来,端起茶壶把茶水倒在脚下水盆里,又提起水壶倒满了茶壶。

    一股枣香扑鼻而来。

    吕阳喝彩真香。

    「嗯,这是陈年普洱,这是当年我们打到泾阳,泾阳茶厂一个老战友当厂长

    ,送给我几包砖茶,我一直没有舍得喝,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块了。」

    说完老人神秘一笑道:「你可知这茶是什么人喝的吗?」

    「什么人?」

    吕阳问道。

    「青藏上层贵族僧侣才能喝到的。」

    老人眯着眼笑眯眯的,神气极了,那样子活像一个小孩得了糖果在别人面前

    显摆似的。

    「如今咱们也享受享受贵族人的生活。哈哈。」

    说着夏明翰给吕阳倒了一杯,枣红色茶汤,在紫砂茶杯中打着璇儿。

    吕阳端起轻轻抿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来。

    道:「这跟村口沤的粪水有什么区别啊。」

    「噗嗤。」

    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这东西也是发酵出来的,话

    糙理不糙。哈哈。」

    「吃饭了吃饭了。」

    夏老师端着碗进来,一看他们正在喝茶,惊讶道:「爸,你怎么把珍藏半辈

    子的茶砖给喝了,平时你碰都不让我们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当喝了。」

    夏明翰开心的像个孩童,不住地用手捋着胡须。

    「哟,这才一顿饭的工夫你们就成知己了啊。」

    夏老师也是惊讶。

    她边说边把汤锅端进来,夏阳跟着把几盘菜端到桌子上,一盘青椒猪rou,一

    盘清炒苦菜还有一盘炒鸡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吕阳也不好再推辞,就在老师家里吃了起来。

    夏老师亲切地给吕阳夹了一口菜,吕阳赶紧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

    ,夏老师长这么漂亮,做菜却不咋地,别说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

    怎么做的这么普通。

    夏老师心思玲珑,早看出来吕阳皱眉了,尴尬一笑道:「没你家做的好吃是

    吧,我做饭的手艺不行,从来没做好吃过。」

    「没有,老师做的挺好的。」

    吕阳违心恭维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维她。」

    夏明翰喝着米粥,用筷子点了一下夏老师。

    「哟,您这么快就开始护犊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儿啦。」

    夏老师故意嗔道。

    样子乖巧可爱,活像个小姑娘在父亲面前撒娇。

    真没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师还有这样生活的一面,吕阳都有些看呆了。

    「毛驴儿哥以后你也教教我武术吧,我也想学,」

    虎子扒拉着饭问道:「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以啊,你以后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练武,你来了就教你。」

    吕阳放下碗筷,「不过很苦哟。」

    夏老师放下筷子,问道:「学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

    那么大,后来大伙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

    夏老师厉色说道。

    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

    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伙

    特大。

    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伙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嘴

    ,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

    他真的有那么大吗?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

    些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了,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

    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后,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

    后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

    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后,夏明翰怕吕阳

    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

    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后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

    吕阳问是怎么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

    子来sao扰。我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

    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后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

    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

    吕阳。

    吕阳问道:「老师,有什么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

    「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sao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伙,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

    夏阳听见外面不是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

    抬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

    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

    发现夏老师正期待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

    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

    ,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

    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熘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生侄子周志学。

    一脸迷煳,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刚要挣扎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

    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

    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

    这也太生勐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

    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

    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

    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

    拱门子。」

    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

    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

    他这一跑带动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

    吕阳上去踹了他一脚。最新222点0㎡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吕阳这才让他走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

    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觉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

    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

    这方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

    吕阳这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

    夏老师始终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

    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

    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

    吕阳走到街门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

    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

    夏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

    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过。

    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

    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

    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mama。

    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

    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

    他根本没跑多远。

    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这次他看到

    了这一幕。

    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里也这么龌龊,还

    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

    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

    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

    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子脱了衣裤。

    「爹呢?」

    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

    二嘎子娘愤愤不平。

    「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

    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

    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

    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

    你们弟兄俩干个够。」

    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

    呢。」

    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彷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rou似的吗?」

    二嘎子娘动情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

    二嘎子想起毛驴那驴rou来,也很向往,彷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

    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

    具了。

    他开始狠命地耸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

    二噶子娘动情地说着,下体yin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

    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jingye射入娘的体内。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

    只有吕阳夏老师两人不知道。

    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

    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

    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

    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也许真的是相好的。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

    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

    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

    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

    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

    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

    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

    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

    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

    动作yin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

    夏阳没别的本事,搬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

    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

    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

    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

    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

    能不跟他闹吗?」

    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

    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

    老爷们给霍霍了呢。」

    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

    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

    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

    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

    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

    铁柱坏坏的揶揄着。

    「哈哈。」

    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

    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

    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

    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

    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

    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三蛋把他娘

    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

    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草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

    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

    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

    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

    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

    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计,反正回来后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

    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

    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

    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

    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

    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

    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

    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

    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

    等干完后,大嘎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

    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篷。

    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

    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

    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勾引我娘,然后再把

    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

    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

    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

    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

    这么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

    捡了一筐子鸭蛋。

    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

    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后勤主任。

    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

    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

    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

    后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后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

    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