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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 像美丽的天使在翩翩起舞。小羽看着jiejie,神情从慢慢的羡慕喜悦慢慢地变成失 落,因为给小羽买的衣服不是裙子。 小羽就和父母生起气来,说jiejie穿着的裙子这么好看,为什么不给她也买一 条裙子呢?原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想不到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小羽的父母就百 般地劝慰小羽,小玉姐也劝着meimei决定把裙子让给她,可小羽说什么也不要。父 母最后只好说明天一大早就进城一定再给她买一条裙子,可是小羽执拗地生父母 的气,赌气到连晚饭也没有吃。 我也劝了,当然也是无济于事。见势头不好,就回了爷爷奶奶家。回来的路 上,想着这件事,发觉小羽的性格里竟然有着非比寻常的倔强一面。 第二天担心小羽的事情,一觉醒来就过去看她。小羽看起来好像情绪缓和多 了,告诉我小玉姐也和父母一早就去城里了,去给自己买裙子,然后让我到屋子 外面等着她。 小羽是穿着jiejie的那件连衣裙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和小 玉姐穿起来的时候一样好看。这是我的真心话。小羽很是得意的说:「是吧!」 「可是你穿起来,有点大呀。」我说。 「我知道,那我也得穿一会儿,jiejie也同意过的。」说完就拉着我陪她去后 山溜溜去。从后山回来,我们又回到果园里。小羽的心情显然大好,主动问我吃 不吃樱白杏,我说求之不得。 小羽家果园里樱白杏树其实也没有几棵,好像树龄都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大 枝叶又高,怕是小羽的爷爷奶奶那个年代就已经栽植的吧。比起小羽的灵动我笨 拙的很,小羽上树摘果子就像灵猫一样,所以每次吃的樱白杏都是她上树亲手摘 给我的。没有她我几乎吃不到樱白杏。可这次小羽穿着裙子就很不方便爬树了, 我劝她把裙子给香姐还回去,再过来摘,她执意说自己还没穿够呢,就把裙子盘 在腰间,立刻露出两条白嫩生生的长腿就往樱白杏树上爬。我几乎是第一次看见 小羽这样的身段。小羽姊妹都是身型颀长的美人,上身短下身却匀称修长,纤腰 和大腿加起来的部分有整个身长的三分之二还要多。 小羽在树上先摘了几个,扔在我的脚下让我去捡,感觉没有熟太透的,就往 杏树的高处攀爬,因为树越高的地方杏子熟的越早。当小羽爬过有两个成人高的 地方,我很担心她不注意会把自己摔下来,就仰起头来看她,想提醒她摘樱白杏 的时候要小心。结果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我顺着小羽白嫩的大腿一路看下去, 却一下子看到了她的大腿根,小羽这天裙底里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内裤,我一下子 就注意到了小羽两腿开叉的那个部位,饱满润白的两片rou瓣紧紧闭合着,露出中 间一丝红粉色的rou缝。当时的瞬间,我只觉得全身像被雷击了一样,脑子一下子 嗡的鸣响开来,激动的热血翻涌,忘记了呼吸也不敢做声。直觉也告诉我这是女 人家很不一般的部位。 我很艰难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让自己蹲下来低下头好好地喘了几口气,缓 了好长一会。小羽这时候从樱白杏树上跳下来,来到我身旁问我怎么了,是不是 哪里不舒服。她只留心采摘樱白杏,并没留意到我刚刚经历的澎湃时刻。现在才 发现我不对劲,就从樱白杏树上下来关切地询问我。我说着没事,看着身边扔着 的樱白杏,它们再甜美也提不起我的胃口来了。我脑海里现在都是小羽身上那一 道红粉色的rou缝,从一条到两条三条到无数条红粉色的rou缝在无穷裂变。像是突 然灵魂开窍,我热衷起小羽的整个躯体起来,小羽的身体对我来说,好像刚刚开 始施展出她那自身强大的诱惑力,就像充满着惊奇,带着无尽的秘密,一下子让 我入了迷。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性的红粉色rou缝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可这道缝 隙还是成了我整个夏天烦恼甜蜜又无法摆脱的心事。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六 初中生涯开始了,我分进了由几所小学的学生合并而成的新班级,以及许多 陌生的新同学。我们的班主任是个才满24岁的年轻女老师,教政治的,这是她 第一年当老师也是第一次当班主任带学生,因为带班经验不足出了很多问题。 班级里有一个留级不知道多少年的男学生,人高马大的胡子浓密根本就是成 年人。据传闻他是因为在小学实在年龄超标所以给赶出来了念初中。他姓李,我 们都叫他魁哥。魁哥的为人很仗义,平常好看书,就是书包里没有一本是教材, 都是刑侦类武侠类的,有时候还有一些封面花花绿绿的老师嘴里说的低级刊 物。魁哥因为有个貌美如花的jiejie,也促成了他有了一个了不得的姐夫。他看的 书都是他姐夫收缴来的,然后他「借」来的。 魁哥有一大特别的爱好,就是谈论女人,谈论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每次得 空的时候就和班上的男生们说那档子事,说起来简直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们这 些学生大多对这方面一无所知,所以常常被听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甚至有女 生也偷偷听,背后叫他大流氓。魁哥招呼对待我们的方式是拍拍我们的肩膀叫声 「小鬼」,那嚣张派头好像是退休在家的老干部。可是魁哥人高马大肌rou发达, 还有那么一个有背景的姐夫,谁也不敢轻易顶撞他。 有时候,魁哥说到高兴处就不免泄露一句看过真正A片的秘密。那个时候录 像厅刚刚兴起,经营录像厅的往往是一些有背景的聋哑残障人员。带有那种包宿 午夜场的比较大胆想多赚钱的录像厅,在后半夜常常夹进几个三级片供人们看, 那样的录像厅票价也很高。按说如果有学生去过那样的录像厅,也够吹上几天的 牛皮了。可是魁哥对我们说:「那可算个屁,顶破天也就能看见一小撮黑毛。」 那个时候,好学生和坏学生都是泾渭分明两个世界里的人。好学生就是天天 学习,坏学生就是天天嘻嘻哈哈。我呢还算一个另类,按照魁哥的说法就是一怪 鸟。我学习好,可我是唯一学习好堆里面还愿意和学习不好的魁哥之流交往的 「怪鸟」。我收到 过很多女生写给我的情书,可我只帮魁哥写过很多封情书。魁 哥本身老看书,照例这点小事儿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魁哥在厕所一边解手 一边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告诉我:「乱看的,我其实不认得几个字。」遗憾的 是可能我写情书的水平不佳,魁哥每次的表白都被拒绝了。当然回信也是我给魁 哥念的,因为他自称汉字认得不大全。每次念完回信,魁哥就垂头丧气地徘徊在 厕所抽闷烟,寻思新的心仪女生。 这样一来二去我和魁哥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直到后来他在一次学校组织 的郊游中差点强jian了我们的女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