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就把你儿子卖掉!你也不想你儿子受伤吧!(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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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不都是让你爽的吗?又便宜你了。” 狗郎翻看着一盒子的情趣用品,对应着说明书逐个研究。 “跳蛋,开关……震动模式……可置入体内……敏感区比如乳首、阴蒂……阴蒂???” 旗木朔茂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可能……这是男女通用的……” “我又不能用!下一个!”狗郎又拿起一根按摩棒,眯着眼睛看说明书上的小字:“扶墙后入式仿真yinjing按摩棒,可固定在墙上……” “前列腺按摩器,后庭高潮……男用……无痕……可外出佩戴……” “狼牙带刺避孕套,专攻清冷保守……你又不清冷也不保守。” “sm……?是什么,品牌名吗?好像有不少sm牌子的……带后庭按摩棒的锁精环、可外出携带……他妈的都把洞给我堵上了,我上哪找洞cao啊?” “延时喷雾……”狗郎一脸无语地放下手中的小瓶子,看向讪笑着要从他手中接过来的旗木朔茂:“虽然这个我能用,但还他妈的是给你爽啊。” “这也是给我的,不好意思,没有说你不持久的意思……”旗木朔茂真的没有骗人,他试图以诚恳地态度让对方理解:“一个是射太快身体受不了,再就是你挺喜欢摸我那里的……所以想持久一些,真不是给你的。” “那继续,我就不信了,后庭拉珠……啊啊啊!又是你的!” “尿道刺激,马眼棒,震动电击……” “这是另一款前列腺按摩肛塞……” “螺纹颗粒避孕套,三秒就出潮……三秒你就倒了!我去cao谁啊!” “拉珠尿道堵……变态。” “强制榨精器……性奴惩处,榨精到哭着求饶……” “遥控猫尾震动棒,猫尾可动……” “又是sm牌子的,铃铛项圈,宠物爬行……我为什么要让你在地上乱爬?” “免洗可舔润滑剂,夫妻房事……这个勉强能有点用,意思是抹上去也可以舔,吃进嘴里没坏处。” “sm牌凸点手指套……又是给你爽的!” “无痕电击乳夹,外出惩罚……惩罚的是我吧!又是给你爽的!” “sm牌狗奴调教套装……眼罩、口塞、项圈、手铐脚铐、绳子、十字扣、乳夹……这狗当得真糟心。” “主奴调教……皮革面罩堵嘴……唉?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卡卡西的面罩?所以卡卡西带的那个是情……” 已经听麻了的旗木朔茂堵住狗郎之后的劲爆言论,将对方手里的东西抢回来,眼睛扫了一眼说明书,发现对方差不多要看到底了。 “哦,还有个丁字裤……不对,这个后面没有勒的那根绳,是两边分开的两条唉,也就是说就像内裤被剪了个洞方便插进去……叫双丁裤啊,但为什么一定要穿着东西啊?是因为买这种东西的人个性腼腆不好意思光屁股吗?” “男用黑丝渔网袜,怎么男人什么都想抢女人的东西?我要是喜欢黑丝,我还不如找个女的。” “男用后庭增敏药,让反应冷淡不配合的男人用后,后庭瘙痒难耐、秒变饥渴婊子,被爆后抖如糠筛……真就是让你爽到底了啊。” 哪个正常男人会是这种理解、这种反应…… 旗木朔茂也不知是该羞窘,还是该无语,对于狗郎这种毫无廉耻心的反应,让他觉得若是自己真的感到了难为情,那绝对是自己太过于做作了。 “上位的也有自慰的东西……” “有了老婆为什么要自慰?” “哪是你的那种理解方式啊?”旗木朔茂轻叹着咕哝道,“这些东西本来大都是用在下位的那个人身上的,而且又不是说都是给我爽的,坦白来说性有时候和暴力是有共通之处的,施以手段让对方痛苦或愉悦,是能给予施与者心理快感的,而相对更多的性快感则是给予下位者的奖励吧,不然普通的做也能满足需求……” “况且,你真的没有感觉吗?我被你用小玩具搞到乱糟糟的?”旗木朔茂靠在狗郎身上,脑袋歪着去仔仔细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你怎么这么难搞,你的那种性癖按理来说应该会喜欢这些吧?不顾受害者意愿,用那些羞耻的小玩具不断地攻击心理防线,而且都强jian了,不听话的话用鞭子抽打,或者用小玩具去‘教育’……你真的不感兴趣?” “你要是不想我用插入式的,还有那个药,吃了后我会变得很热情,能陪着你一直索要,肠道也会因为更敏感而频繁收缩,还有分腿器,一边栓在大腿上,一边拴在脖子上,我不是受到刺激喜欢夹腿喜欢躲避吗?这个强行分开后腿想合都合不上了。” 然而狗郎没做什么表示,只是目不转睛地去看旗木朔茂的脸,看得旗木朔茂又升起了羞窘的情绪。 “我懂了,你拉着我看这些,是想和我亲热对吧?” 这么说搞得自己好像多饥渴一样,旗木朔茂红着脸扬着脖子不服输般反问:“不然呢?” “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了,你平时总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能看一整天,你也不陪我多说说话,也不陪我出门约会,也就床上你对我热情一些。” 虽然话说得好像自己很可怜一样,其实只是旗木朔茂在给自己找面子罢了,如果真给旗木朔茂做选择,让他出门和狗郎约会……木叶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能去?要出门也得是出村才有意思,不过现阶段他更想多陪陪孩子,甚至说不提这些原因,旗木朔茂也很喜欢和狗郎在床上一起消磨时间的。 毕竟这世上鲜少有物种能将快感作为性的奖励机制。 说着说着,已经开始回想起前列腺高潮的美妙快感的旗木朔茂心底有些痒痒的,正如狗郎刚刚说的,已经有了伴侣没有自慰的必要了,想要的话打开腿蹭上去就能得到满足。 旗木朔茂犹豫了一会,觉得小两口在床上没必要把持着面子,脸上的红晕未褪,却主动地将脑袋倚进对方胸口,蹭了蹭后仰头主动去亲人。 “你不想做的话,那你用那些东西在我身上试试呗,不喜欢以后就不用了,我也不想自慰,所以你用这些帮帮我呗。” 作为年长者,却一点年长者的威严都没有,反而他才像年纪小的那样,亲起来没个够,为了索取想要的,还提出了条件——当然,这个条件也是他想要的。 这就是所谓的双赢——旗木朔茂赢了两次。 “我给你舔,给你舔够了你再玩我可以吗?或者我一边舔你一边玩,我舔得你舒服了,你可以给我奖励。” 旗木朔茂索求的话过于密集,狗郎都反应不过来该先回答哪个,结果又在没想好决定的时候,旗木朔茂已经倒下身子,脑袋钻进他的衣服下腹部的位置来回蹭。 “我好喜欢你,想舔,想要,想要你玩弄我,想要高潮,你摸摸我吧,我现在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真的想要得不行……” 狗郎也被磨得没办法了,更何况他又不是真的没兴趣,只是心底总是有点不痛不痒的无奈——作为性癖是强迫的狗郎,他其实更喜欢他索取、而另一方表露出惊慌和害怕,并向他求饶。 所以,这难道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不如女人容易羞涩,所以过于大胆奔放? 可他也没办法因此讨厌旗木朔茂,大多数的索求他也不太会拒绝。 “你好香啊,狗郎,唔……你闻起来香香的……” 说着说着,脑袋已经拱到了腹毛的位置,狗郎将人从自己的衣服下薅出来,结果人并没有如同他的话一样奔放,整个脸到脖子都红透了。 然而这般羞窘的样子被发现后,旗木朔茂还是盯着他笑,之后继续想蹭过来。 “你脸都红成这样了,朔茂。” “抱歉,心理想的和身体上表现得不太统一。”旗木朔茂笑着将脸藏在狗郎腿边:“有时候还是会略有些羞耻……毕竟心底想的说出来实在是……很sao气。” “也不算是sao气吧,哪有发sao会让人心软的,我已经被你磨得没办法拒绝了呢,虽然我也很少拒绝。” “谁说的?我不够sao吗?”旗木朔茂已经开始用手解开裤子往下拉,玩笑似的杠上了的旗木朔茂另一只手臂不好意思地挡住脸,声音带着发颤的笑意:“裤子都脱了,给你摸摸?上下洞都露出来了,插哪个?” 然而狗郎毫不客气的两巴掌拍出了白皙的rou浪,声音清脆地伴随着惊慌的怪叫,被巴掌打回原形的旗木朔茂赶紧几下子提上了裤子。 “sao气?” “有一点也算。” “那你提裤子干什么?” “有人使坏。” “谁?” “我不说,你猜那个人能不能知道?” 狗郎也不想继续拖下去了,拿过盒子翻了翻,身边的人也立刻凑了过来,狗郎毫不客气地把刚提上却还没拉上拉链的裤子一下子又拽了下来,一声惊呼后,拉下裤子的手开始揉捏着臀rou,于是身边的人便停下再想提上去的意图,乖乖趴在狗郎身边,一边任由对方亵玩着他的臀rou,一边去看狗郎想要用什么东西。 “用那个药试一试?给我的人说如果坚持不下来,或者是反应太小可以用这个,无论怎么cao都会爽得不行,会变得特别主动。” “这是内服的,不是抹上去的。” “嗯。” “那原理有可能有些……是告诉你不让你多吃对吧,吃的频率也别太高。” “我知道的,类似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都不好,还有那个抹rutou坚持下来可以产奶那个,原理好像是说……雌性激素太多?会影响到男性的一些方面?” “这个不是,这个应该就是纯毒品,致幻,毒品可以让人性欲旺盛,有些商人会这么调教性奴来接待贵族讨好的,所以说明书上说被发抖,不是被cao的,是嗑药嗑过头了。” 听到身边人像是长见识一般乖乖地哦了一声,还点点头,狗郎又拍了对方一巴掌。 “你不要在不做的时候打我屁股……我也要面子的。” “你关注点不对,别人给你的东西以后你让我看看,咱们都不了解就出去打听打听,你别乱吃乱用,别被人害了还认为对方是在对你好。” “我又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人家给我这个,是因为知道我意志力能克服,不会真的上瘾的,我可是忍者,我们有的人还会接受抗毒训练呢。” “这东西没必要,听话,来,裤子再褪一点,翘起来。” “你可真温柔,对我真好。” 旗木朔茂被狗郎这种时候的情绪稳定哄得很开心,毕竟当他接到根部给他的东西时,这些小玩具倒是无所谓,毕竟他也不是全无兴趣,主要是这些药品还是让他皱眉。 即使他知道以他的意志力、注意好量,是不会真的危害身体,他也不喜欢这种内涵他床事不够积极配合的东西。 况且,他之前只以为是激素类药品,没想到真的是毒品。 还没有向他声明……这种态度就是将他当做没有思想的工具,让他唯有服从命令…… 心里翻涌着其他的思绪,旗木朔茂面上不显,在听从对方要求前,旗木朔茂又用脸蹭了蹭狗郎的大腿:“那你能让我嗦你jiba吗?” “我给你嗦,然后你继续挑着玩。” “……” 一下子沉默了的狗郎,看着手里的润滑剂和底部带拉环的遥控按摩棒,突然觉得有时候人的极限真的是能不断突破的。 明明腼腆容易害羞的旗木朔茂在时间上离现在并不遥远,但现在这个不断突破的虽然看起来还会害羞但经常会发表暴言的旗木朔茂因为反差太大,已经让狗郎觉得曾经的那个人在记忆中快要模糊了。 “那这个给你嗦。” “呸——不要这个。” 旗木朔茂一下子就把狗郎塞到他嘴里的按摩棒吐了出来,睁着眼睛不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过去。 狗郎不自觉噘着嘴:“我不喜欢你这个态度,让我没有兴致。” 旗木朔茂想了想,去箱子里拿出一套手铐将自己双手铐在一起,然后趴在床上,眼神逐渐表演出惊恐:“你为什么要扒我裤子……为什么要把我手栓住……” 狗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深沉。 “你怎么在我家?我孩子哪去了?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等等!你手里那些东西是什么?你、你别过来……木叶不会放过你这种坏人的!” 狗郎青色的眼睛好像都冒出了光,他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家伙事,无师自通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小皮鞭,抽了下旗木朔茂的屁股。 “啊!好痛!” “痛?知道痛就给我舔!” 旗木朔茂入戏地摆着头,一副拒绝的模样:“不……不要……太脏了……那种东西怎么可以……” “不听话就把你儿子卖掉!你也不想你的儿子受伤吧?” 旗木朔茂在床上一点点蹭着身体作不情愿状,然后狗郎一把拽住旗木朔茂的衣领,在惊呼声中拖了过来,将人按在腿上,脑袋下压。 “唔……嗯……唔唔……啧啧……” 虽然一副被强迫的样子,但旗木朔茂嗦得很积极,室内响起了很色情的吮吸声。 一边嗦着,旗木朔茂还用被拷在胸前的手抓着很快就充血起立的jiba配合着嘴巴在下面撸动。 但狗郎有感觉到趴在他大腿上的人胸膛不正常的震颤,嗦着jiba的嘴也时不时泄露些声音,呼出的气都是短促的——有不敬业的演员在偷偷笑场。 狗郎决定给不敬业的演员一个教训。 他用润滑剂给趴在他腿上的人扩张得差不多后,将尺寸比jiba小好几号的按摩棒塞了进去,尾端像是怕塞进去弄不出来,除却拉环外,还有一节伸展出来的部位可以贴在会阴上,震动的时候也能带到会阴。 当狗郎试着一个又一个遥控器上的按钮,想找到最强的那一档,结果就是因为这毫无规律的按键方式,偷笑的某人笑不出来了。 “唔……嘶……狗郎、商量一下,别乱按,有个震到、呃、我、我说话都跟着颤……” 嗡嗡震动的声响如此的明显,可能是情绪用品刚研制的时间不久,还有待于迭代,旗木朔茂正用的这个震动的最大幅度猛到运行的时候能听到极大的震动声。 嗡嗡嗡嗡—— 连说的话都带上了奇怪的电音,趴着的旗木朔茂仰头,尴尬地看向狗郎,待到调解到音量适中的档次,旗木朔茂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自己都不试试就用!太扫兴了啊啊啊!!!” “这我哪能想到会出这种问题,而且你现在不就是陪着我试呢吗?” “我要萎了。” “那我来亲亲它……对了,我记得好像还有一种口含水,有的含着会让你觉得冰,还有的会让你觉得烫……我找找……” “别了!这种东西别在我身上试!” “那如果在我身上试的东西……听说有做私处美白……” “你也别试这种奇怪的东西啊!” “还有穿环穿钉,对,就是穿这个上面……” “好歹毒的癖好!我现在听得更萎了!” “你萎了我也能给你嘬硬,我技术厉害着呢。” “……咦?确实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