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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掐了闻灼的后腰一把,在闻灼的闷哼声中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门票。”闻灼小脸涨红着推开他,嗝儿都顾不上打了,恰好老板把狗笼子和狗粮递给他,闻灼就一把抱住了狗,不肯再理封契了。封契让闻灼抱着狗上车,闻灼本来是想抱着狗去副驾驶的,但是觉得副驾驶的位置太小了,抱着一只狗不方便,他就去了后座。习惯性想给闻灼拉安全带但是拉了一个空的封契:...好像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总感觉会被走注意力呢。闻灼完全没有注意到封契,他抱着小狗坐到了后驾驶座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笼子,放出了里面的小狗。小奶狗比闻灼想象中的胆大,从笼子里面出来了之后也不害怕,挥舞着四个小爪子到处乱爬,闻灼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后脖颈,终于明白为什么封契总爱揉他了。rou呼呼软绵绵,还散发着热气儿,也太好摸了点吧!“你说我们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啊。”封契开车的时候,就听见闻灼在后面问他,封契抽空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正看见闻灼已经倒在了后座上躺着了,狗狗趴在闻灼的肚皮上爬,为了让狗狗爬的舒服一点,闻灼竟然把他的毛衣撩起来,露出来一大块小肚皮给狗爬。兴许是因为闻灼的肚皮比较热,这只狗贴上去之后就不起来了,还拿小脑袋蹭闻灼的肚皮,湿漉漉的鼻子顶过肚子,偶尔还会伸出小舌头舔一下,闻灼被它舔的一阵阵发痒,一直“咯咯”的笑。封契看的一阵眼热,心说他都没好好蹭过那块小肚皮,居然让那个狗崽子抢先了。早知道不买了。什么狗东西!“封契?”见封契没回答,闻灼又喊了一声,这回还自备了选项:“大黑,花花,狗蛋,笨笨,小白?”封契捏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他挺直了脊背,勉强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很善良的没有当着闻灼的面儿笑出声来。他们家小兔子原来这么土味儿的吗?“起个比较少见的吧。”封契为这只小奶狗努了一把力,不动声色的说道:“可爱一点的。”“好!”闻灼千挑万选,终于拍板定砖了:“那就叫二狗子吧。”趴在闻灼肚皮上的小奶狗恰好哼唧了一声,小奶音瞬间俘获了闻灼,闻灼高兴地直撸狗脑袋:“封契,你听见没,它喜欢二狗子。”“嗯。”封契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那只小奶狗年幼无知的脸,心说他们家小兔子对“可爱”的定义实在是有点偏。幸好,他们俩以后都没孩子,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给孩子起名。从商场开车回周家的路上,封契特意放慢了车速,让闻灼跟狗在后面好好躺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玩得太累的缘故,闻灼罕见的没有晕车,而是在车上晕晕欲睡,看样子随时都能在车上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模样。封契开车回到周家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很晚了,天边的云黑压压的卷着,风也刮得人脸上发疼,封契停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这个时候,按照周家人的作息,估计已经吃过了饭,准备睡了。果然,封契抬眸看了一眼,发现大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是大家都已经休息了。封契也就没有带闻灼去大客厅,他直接把闻灼从车上抱下来,顺手把狗塞进了自己的冲锋服外套大口袋里,然后抱着闻灼回了他们住的小屋里。闻灼早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了,被封契抱下车的时候在他的怀里拱了两下,小脑袋蹭着封契的胸口,还没忘揉着眼睛,困叽叽的问一句“二狗子呢”?“在我外套的上兜里,压不着。”封契把闻灼公主抱起来,托着他回房。闻灼很困了,窝在封契怀里都能睡着,他睡着的时候小脸蛋窝在封契胸口里,对着封契胸口的那一面微微鼓起来,小嘴巴抿着,睡着的时候嘴唇偶尔会露出来一条缝,能隐约看见里面瓷白的牙和可爱的小舌尖。闻灼睡着的时候,小舌头还会动来动去的,偶尔舔过牙齿,舔过唇缝,最后又乖乖的缩回去,只是把嘴唇舔的一片晶亮。封契又觉得一阵发干发燥,他甚至想干脆直接带着闻灼在外面找个宾馆住算了,但又生生忍住了。他无所谓,闻灼却不好和闻父交代,他这两天已经彻底摸清楚了闻灼和闻父平时的交流方式,在闻灼没有彻底独立之前,这种来自于父权的威压会一直压在闻灼的脑袋上,闻灼天生不会反抗。相比于让闻灼学会反抗,封契更倾向于让闻灼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几年,在闻灼羽翼未丰的时候,让闻灼安稳活着。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他没必要非逼着闻灼长出獠牙来。他长牙就足够了。想着,封契调整了一下怀里的人的角度,让闻灼睡得更舒服一点,他正好抱着闻灼走到房屋前面,他抬腿,踢开屋门,刚进门来,却赫然对上三张脸。闻父和封父俩人坐在床上,陈女士站在床边,三个人看起来都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陈女士的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照片,封契一眼扫过去只能看见白色的照片背面,但是那照片似乎被拿了很久了,封契见到了一点褶皱,是指甲掐出来的。封契抱着闻灼的手一紧,有点后悔刚才自己的心软了,他该把闻灼叫醒,一起走回屋的,现在这样被撞上,总显得有点不好。“爸?”封契走进门,犹豫着要不要放下闻灼,关键是床被闻父和封父占着了,他总不能把闻灼放地上。而且他这一路都抱过来了,看也被看见了,现在把闻灼叫醒,总觉得好像亏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突然来这干什么,封契的脑袋跟闻灼在蜜水里面泡了一天,都隐隐有点生锈了,动了两下都没反应过来。“封契。”这三个长辈里先开口的反而是陈女士,她站在那里,双手交叠于小腹前,脸上还带着笑,但是已经不像是原先那样亲切温和的像是个长辈的笑容了,反而显得有些虚伪,嘴角隐隐的勾着,很费力的在维持着微笑:“你先把我儿子放下,我有事和他说。”封契的视线扫过陈女士,又无意识的落回到封父和闻父的脸上,闻父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贯的沉默,封父的脸皮却一直在若有若无的抖动,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一样。被抽了二十年,这表情瞬间让封契感受到了危险。他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觉得是时候把闻灼放下了,要不然一会儿他爸抽他他腾不开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封契已经做好了随时迎接战斗的准备——这天底下爹抽儿子还要理由吗?反正他爸从来没跟封契说过理由,都是想抽就抽,封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