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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种鱼在青年时期是雌雄同体的,但是可以被荷尔蒙催化成雌性。”郑小舟发现他顶着一张喻微的面孔直接和自己颅内交流,近人又非人的恐怖谷效应极其强烈,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生物向他露出左面的小虎牙,温存道,“小舟也像海葵鱼,须得仔细养着,每天每夜的cao熟了,才算催化成功。”郑小舟怒火骤起,心想道,cao/你妈的狗逼喻微,老子真是给你脸了,拿我跟那东西作比,去你妈的催化成雌性,cao,这个逼,把你催化成雌性。却忘记那生物既然能与他对话,自然能知道他心里所想,心里话音刚落,一道微凉声音就进了脑海:“说没说过,再有下回,就给你洗喉咙。”郑小舟心想反正老子是做梦,干脆把这东西认作喻微,直接在脑子里骂他,“滚你妈的我就骂了,你洗啊?老子下回还敢!”喻微眼里带了笑,“你以为在做梦?你在我的地下室,小舟。”郑小舟突然一阵心慌。地下室。喻微不会真是什么……喻微像是抑制不住了,睫毛都要笑地发了颤,他笑了一会儿,摩挲了一下自己布满鳞片的手腕,霎时间海水升华成空气,无数海底生物消失不见,只剩宇宙般空茫虚无的大片白色。喻微站在白色宇宙中间,从冷酷仙境走到世界尽头,跨越了一个浩大又迷幻的时代,站在他的面前。他身上一件浅灰色V领家居服,锁骨明晰,眉眼温和。“亲爱的小舟,我送你的海域,你喜欢吗?”郑小舟这才想起来过了今夜十二点,便是11月27号了。他的生日。他心中一跳,看向喻微的眼神多了一点复杂,点了点头。“生日快乐,我的孩子。”喻微吻了吻他的眉心,衔草似的衔住了他的睫毛,“现在你该睡觉了。”眉睫间的温意消失了,郑小舟睁开眼,发现喻微背后的那片白色溶解消失了,现出他熟悉的玻璃电梯门。“怎么做到的?”郑小舟躺在床上,在喻微关门之前突兀地出了声。“VR空间投影,神经通感连接。”喻微简单地解释了两句,深说他也听不懂。“你感兴趣的话,寒假可以来公司看看。”郑小舟把脸侧过去,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一副困极了的样子。这种大公司R&D部门的内部信息,他倒也敢拿出来给自己的小情人看。喻微像是笑了一声,门轻轻关上了。郑小舟一夜没有合眼。他一闭眼,脑子里大片瑰丽的海底景象便全部回笼,时不时地还有大片白色出现。喻微。喻微。......混沌间,手机恍惚亮了一下。郑小舟划开锁屏,一条未读短信,一个陌生号码。“Yousmelllikecum.”你闻起来像有精/液的味道。郑小舟嗤笑一声,哪儿来的弱智死变态。他靠在床头闲闲地敲了一行字,以显示他祖安猎妈人的尊贵身份。“——当初老子骑在你妈身上,把你射出来的时候。”点评第19章眼泪冬天来了。郑小舟脖颈上围了条驼色的宽围巾,那围巾角落处隐秘地纹着两个浅色的字母,YW。徐子阳又发了一长串微信来,郑小舟一边在学校小路上走着,一边点开那个捂嘴渣男头像,照例把语音全部转化成文字。出事之后他的电话卡就换了新的,他的朋友圈子本来就窄,新号只告诉了祝明和徐子阳。徐子阳说宿舍搬进来一个新人,他本来想帮郑小舟收拾收拾东西寄过去,却发现他的东西几乎没剩多少了,就几摞空白的教材几双鞋,衣服漱具什么的都遭贼了似的,怎么找都找不见了。郑小舟没上心,那点旧东西也不值钱。郑小舟的事被学校压了下来,但仍然止不住宿舍里一群年轻人的夜谈。徐子阳他们舍是个例外,赭青当天手臂裹了厚厚一层纱布,左手写了三个月字,脸色rou眼可见地灰败下去,眼眶丧失水分似的凹陷进去。见他这样,众人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敢提不敢问。其实大家心里也奇怪,都知道和郑小舟那事有关,但这两人平时看着关系也不怎么样,赭青怎么就成了这副惨样?众人满腹疑问,却一个字都不敢问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惹出什么事来。政教处主任、高一高二的年部主任、新上任的班主任齐齐上阵,找赭青谈了一下午话。赭青不吭声,只默默听着,期末成绩出来,仍然是拉第二一百多分的成绩。天热起来,伤口好了又发炎,拖拖拉拉的,左手竟给练出一手好字。过了大约半年,天也冷了,赭青除了比去年瘦了一点,看着倒也和初见无异,清清冷冷的,不怎么理人,自己有自己的事情,按部就班,平平静静。徐子阳是个话痨,动不动就给他发微信,今天让人翻译一段,明天求人代写几封情书,絮絮叨叨的讲他在学校发生的那点破事,感慨一下月考作文题压根读不懂,前十排名有无异动,自己女友又跟人跑了云云。郑小舟开始都懒得看,后来发现徐子阳偶尔会穿插一些“年级大神的小道消息”,里面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年纪第一赭青。他便把那些60s的语音全部转化成文字,耐下心来一字字看过去,看到“第一”两个字就会点开那段语音听一听。郑小舟默默听着别人对他的追捧,心里高兴起来,右脸梨涡不自知地变深,噼里啪啦地打字“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是没见过他一天学十七个小时的样子”,打了一半,手指不动了,接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全部删掉。祝明在他走的第二天就疯狂给他打电话,郑小舟昏睡了两天,一开机124个未接来电。他回拨过去,祝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没停嘴,郑小舟就瘫在床上听着,听他骂到最后声带嘶哑,开始哽咽。祝明哭了,“你别他妈总一个人扛着,算我求你了,行吗?”郑小舟仰在床上,手肘挡在眼睛上,有水渍洇进耳道。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嘴张开了一点,“……行。”之后没过几天,祝明就打电话过来,说饭店被砸了,有人放了把火墙都给烧黑了,警察来了又走了,那栋二层小平房就被拆了,周围的一片楼都动迁了,建学区房。祝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叹了声气,说道,“动迁那天南边胡同死了人,听说拉出来时候人臭的围了一群蝇虫,后背被褥疮熬烂了,人也就剩一把骨了。都得用白布紧紧盖着,省的抬的时候滑下去,太轻了。”他顿了顿,道,“你总领着上店里吃饭那小孩儿,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