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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路刀停下,择好了一块背山的隐蔽去处,按着他动口动手。“定契,我忍不了再等十四天。”蜃气散去的灵吾山渐渐显现了它该有的原貌,这灵冢山清水秀,仙气缭绕,实则是个极其养眼的名胜好去处。但是温浓看得不是很清。太颠簸。斩龙刀纵立在前方,路刀以刀为阵眼,足足封了十个灵力阵。遮气息,遮所见,遮所闻,是个拿修为砸出的封闭之地。从长黎殿带出来的野宿装备在地上铺了一层,那地上又有层软软的绒草,有如一张天然的软垫,一点儿也不硌。路刀的汗水滴到温浓眼里,视线模糊了许多,听入耳的声音似乎也蒙上了什么压抑的情愫。“可以么?”灵力在渗透,识海里原本翻腾着什么云雾深海,如今一切停下,只有身上的一个魔。温浓抬手揩过他眉眼,侧首往路刀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啄了一口。“一把年岁了,不叽歪了。”他说,“有意于你,愿奉你所需,予你所求。”路刀瞳孔一颤,用力把他扣住。温浓起初还能忍住,后头定力弱了,生理性的泪水啪嗒啪嗒直掉。偏在这样的关头,少主居然还能叨叨。“你被红招伤了,晕过去的那天,我瞒着你……私自和你立了血饲之契。原本我该成为你的奴,但你薄弱,贸然接管我的一切,恐怕撑不住。于是我带你去了九黎杯,跳下的时候……借那里的至纯灵气,将主奴关系暂时转换,暂时变成我接管你的一切。”“现在……我要解开了。”“从此你是我的主。我的命在你手里,你的命流淌在我血脉里。我唯你是主。”“我想我们在一起了两百天……我扮了这么久的蠢,你也可以……不那么怕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像是等了数千年才盼来了荧光海上的流星一样,我许个要温浓喜欢我、愿意和我好的奢侈愿望,随后……你应承我了。”“温浓……温浓,待你进入了我的本源识海,看到了我的一切,不要怕我,不要……远离我。我不会伤害你,不会的。”“我失控时,是你来到了我身边。你是零零一,是温浓,我确定我灵魂里烙印过你。我想咬你,只想咬你,只想和你定契,只想和你跳九黎杯。”“只想和你做尽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纵使我……本源里尽是凶戾之象。”温浓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一猛遭,随即融灵到了极致,探入了路刀的识海,看见了天地间无数的血与骸骨。绝望的哀嚎、哭泣、咆哮,三界无法估量的戾气和绝望都压在这个魔的身上。这个魔自诞生到现在,便是泡在这无边的戾气和鲜血中。温浓呛出一脸泪,在颠簸里吃力地抱住他,磕磕绊绊地说:“不怕……不怕……这都什么破景……以后温哥哥进你梦里,帮你赶走这些糟心事……温哥哥……疼你。”路刀的神志顷刻乱了,狠狠攥着人,狠狠咬住他不住吞咽的喉结,颠三倒四地叫温浓。温浓的识海和路刀的微融,在一片泛着蓝色荧光的温柔水面上,他听见回响识海的声音——“唯有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糖,我只想尝这一口甜。”温浓心口一颤,鳞片又显现出来。路刀背上出现一道蜿蜒的浅白色灵纹,温柔地收束在他蝴蝶骨下的灵窍处,宛如一道流淌千年的微光。温浓手攀着,也触碰到了那道熟悉的灵流,只是颠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在蛮横的冲撞里分辨不出本源。第39章大家都挺好“温浓……我和你说个、说个要命的事。”路刀按着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古灵虽然可以自如cao控天地三气,但是我生来就是魔身……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事……”他一边按着温浓一边吭吭哧哧:“我的东西要是出来了,魔息就泄露了。”温浓咬着唇,听此扭头骂他:“那你该停下了——嘶!”路刀的汗水滑过扬起的唇角,他低头叼温浓,手指在他腰窝的灵窍打转:“停不下的。”路刀觉得他烫得紧。手上摩挲着,底下开阖着,忍不住还想再加把劲欺负,看他被自己多爽出几滴眼泪来。爽着爽着手感还不一样了,他心口、腰腹、腿侧,竟都长出了薄薄的一层鳞片。眼睛被汗水蒙着,少主也没看清楚,他也没那功夫,只管把着腰一个劲冲撞。到这里时温浓快不成了,一边颠簸一边崩溃:“那怎么办……”路刀叼他耳廓,一个顶撞,含混道:“你好好含着,不准让我的东西流出来,这样就好了。”温浓一抖,差点晕过去。太、太过分了……漫长一日到头,一夜过去大半,温浓窝少主怀里沉沉睡着,到天明姿势都没动过。这是他睡相最好的一次,可见到底有多累。路刀像几千年没得过好的死囚,抱着他不停地啄。背上痕迹存心不愈合,想长长久久地留着,想把整个后背都留给他抓。太像美梦了。他都不敢闭眼,夜色里一直注视他,挨在他咫尺之处,试图让呼吸和他同频。但还是太激动了,呼吸始终急促。有心想再来,但看温浓死猪一样老实,又不舍得一口吞了个底。路刀便抱着他,摩挲着不挪手。后半夜里,温哥哥忽然发光了。他额边上冒出个圆圆的小犄角,蓝光幽微,把少主可爱坏了。他过去亲温哥哥冒出的角,那角受惊似的缩了缩,蓝光却更强了些。路刀心是真的化了,小心翼翼再亲一口,把小犄角给亲到憋了回去。蓝纹从角的位置往身体之下蜿蜒,把他怀里的温浓变成个天外天的精灵似的。路刀猜测是契约的影响,不知所云地激动了一晚上。隔天温浓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傻兮兮的少主,唇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的那种。温浓想从他怀里翻出来,路刀殷勤不已:“我来!”“……你来什么?”甫一开口,嗓音比平常要沙上许多,窘得人很想立即遁走。路刀扶起人直笑:“帮温哥哥穿衣裳。”温浓抬手想揍魔:“闪开……嘶。”太酸了,力气都折腾没了。最后还是闭上眼任少主摆弄去,也省点力气。过程中路刀想的什么温浓大半能感知到,无语其不良思想之外,他更多是觉得神奇:“你说的血饲契约,是个什么东西?”路刀给他拉衣领:“啊呀,那是个很多年前的三界前辈大佬创的。专治我这种要咬人的,当然别的也可以用。嘿嘿嘿温哥哥以后就能治我了。”温浓失笑:“受人掣肘还这么高兴?嗳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