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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以前江言过来的时候,魏殊然都会让桑齐在外面候着,反正桑齐早就不知道把他脑补成什么样子了,在出什么丑,他也是无所谓的。但在其他小太监跟前,魏殊然还是要他的帝王威严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皇上怎么叫都不会被人发现的。”说着江言用被子把魏殊然一卷,也不知道他按了哪里的机关,龙床突然一个倾斜,两人犹如坐滑梯一般就滑落到一个黑漆漆的暗室里。魏殊然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江言吻住。江言总是有本事把魏殊然脑子里所有烦恼赶走,这一吻魏殊然脑海中瞬间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密室里一场云雨之后,魏殊然终于疲惫的睡过去。江言却是没睡,他稍微清理了一下魏殊然的身体,就听到密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江言换了一身衣衫,走出密室,只见龙床下躺着两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两人嘴角带着一丝鲜血,早已经气绝身亡。“回丞相,果然如丞相所料,王太后已经忍不住派了暗卫过来刺杀皇上。”林剑说道。在说话的时候,林剑眼目悄悄往龙床的密室方向看了一眼,心想怎么就江言出来,皇上呢?“把人处理了,顺便把这里打扫干净,用龙涎香好好熏一下,死了人真是晦气啊。”江言嘀咕道。林剑眉头微皱,这偌大的皇宫里哪里没死过人,江言是不是太龟毛了一点,还要用龙涎香熏屋子,是不是太奢侈了。有人刺杀皇帝这么大的事情,桑齐不会在睡觉。他闻讯赶来,正好听到江言吩咐林剑熏屋子。“丞相大人,让老奴来吧。”桑齐也悄悄看了一眼龙床见皇帝不在,他心里嘀咕,江丞相果然心里是有皇上的,他把人藏起来,肯定是为了防止皇上受到惊吓。皇上如果看到两个人死在他寝殿内,怕是要把寝殿拆了重建。“赶紧收拾,我还等着睡呢,眼看着就要上早朝了。”江言说道。一会早朝上他还有一战。桑齐速度倒是很快,没一会就把寝殿内收拾妥当,江言把人撵出去,这才把魏殊然从密室内抱出来。等魏殊然被桑齐叫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龙床,身边也没有江言。如果不是看到身旁有人睡过的迹象,身上还有那么一点点不爽,他真怀疑昨天晚上的一切是梦。“主人,你的稳固江山任务可以接了。”207极为好心的提醒道。魏殊然本想去看看任务,但今天他起的稍微有点晚,也就没着急看任务,而是赶紧起床收拾一下先去上朝。昨天晚上江言来的那么晚,今天又是一早就走了,他前后能睡两个时辰顶天了,魏殊然坐在龙椅上,悄悄偷看江言,见他精神还不错,心想这厮身体素质可真杠啊,他昨天没睡好,现在一直困的打哈欠。“皇上臣有本奏。”言官贾文瀚上前一步说道。“说。”魏殊然一看到贾文瀚那是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他就是王太后养的一只狗,没事都要狂犬两句,现在有古城县瘟疫的事,他昨天没捞着说话,今天可不得好好叫一叫。“皇上,微臣听说,你把古城县的天赐石碑给打碎了,以微臣之见,皇上如此做实在是鲁莽了一些,皇上应该写罪己诏昭告天下,重新在立一块石碑好好供奉起来。”贾文瀚说道。“就这些?”魏殊然眨眨眼看向贾文瀚问道。贾文瀚有些不明白魏殊然为什么如此问,下意识应了一声,“是。”“贾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那块破石碑碎不碎的有什么要紧的,难道现在大家不应该是拼尽一切本事,先救古城县的老百姓吗?你们一个个想要朕写什么罪己诏,依朕看你们这些人应该一人一份罪己书才对。”魏殊然没好气的说道。“皇上,只要你下了罪己诏,上苍收到皇上真心悔过的诚意,古城县的瘟疫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贾文瀚说道。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贾文瀚自己都不信,但他还以为魏殊然是以前那个脑子不怎么正常的,就拿这个去忽悠魏殊然,想赶紧完成王太后的任务。第55章稳固江山魏殊然看白痴一样看向站在台阶下的贾文翰,他还当他是个棒槌啊,想忽悠他写罪己诏,难道昨天他说的还不够明白。随后又有好几位重臣站出来,吹嘘那块假石碑是什么神谕,希望皇上重视,最后一群人在哪里絮絮叨叨说的魏殊然差点就要相信,那块被他锤碎的假石碑真是天降神谕。“都给我住口,什么神谕,全都是狗屁,刘尚书你来说说。”魏殊然被王太后的人吵的脑壳疼,赶紧把刑部的刘尚书给叫出来。“皇上,臣有奏。”刘尚书拿着一本奏折,上前一步说道。“说。”魏殊然一件刘尚书手里的奏折,心想这才是朕想要看的好戏,王太后不是想着把他从皇位上拽下来吗?那他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刘尚书双手举着奏折,把王太后的侄子,王新受王太后指使,拿了毒药给古城县的秦师爷造成古城县,瘟疫横行民不聊生。除了瘟疫的事情,刘尚书又念了王太后的十条罪状,什么贪墨国库银子,买卖官位,随便拿一条拿出来也足够王太后喝一壶的。“哀家把皇帝从小拉扯到大,又把皇上扶上皇位,皇上就是如此报答哀家的吗?”王太后在一群宫女太监的拥簇下,不疾不徐的走进大殿。魏殊然坐在龙椅上,远远的看着王太后,唇角一勾直言道,“太后你别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果当年朕登基的是,淮阳王年纪不小,你会让朕登基,怕是早就让人把朕毒死了吧。”魏殊然除了刚来那会两眼一抹黑以外,其他时候还是挺聪明的。自从王太后对他表现出敌意,他就琢磨当初安若熙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给他下毒,估计这里面肯定有王太后帮忙,只有在她的帮助之下,安若熙才能成功。就这么一个整天算计他的老女人,能对他好,鬼才信。王太后没料到魏殊然,竟然在朝堂上直接跟她撕破脸皮什么都不顾了。她整个人都愣在哪里,半天反应不过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你如此逼迫哀家,可知道孝道二字如何写。”王太后一双眼目看向魏殊然的时候,几乎能喷出火来,今天她倒是要看看,凭着魏殊然这一身烂名声他要如何陷害她。“太后你也别装无辜的白莲花了,刘尚书给你列的这些罪证,那都是有证据的,可不是朕在这里随口说说的。”魏殊然说道。王太后把持后宫多年,自我感觉还是颇好的,可今天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