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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毕竟英雄祭到最后是1v1的战斗,卡牌强化压根儿派不上用场。她必须想办法自己去战斗。在出院前的一段时间,真纪把前几年的体育祭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表现突出的不出她所料,大部分都拥有强大的个性。但是也不是没有特例。她注意到了一个叫做“通行百万”的,大概比她大两极的学长。这位通行学长在体育祭上的表现不算特别亮眼,真纪怀疑,大部分是被他的个性拖累的。通行百万:个性【穿透】,能让身体穿透各种物体。光论体术,这位学长可以吊打一堆小朋友。只是他的个性太难cao控,大部分时间都要注意不要穿透自己的裤子。真纪想,她的能力虽然不能给她带来太大的帮助,但好歹不会拖后腿。那么,只要她将体术提升到这位学长的程度——那当然很困难。但是这是现在的她能走的唯一一条路。真纪想,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个谁教她体术。……于是,出院那天。中也微妙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姑娘:“你说你想学体术?”真纪用力点头:“拜托了中也先生!依您在横滨的人脉,应该能找到有名的体术老师吧?”中也当然可以。他认识许多在体术上颇有造诣的人——然而,问题就在于,那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港口黑手党。而且他们的“体术”并不是为了防身或者打架,而是确确实实地为了杀人。让小姑娘去学那种东西?绝对不可能。然而看着真纪有些期待的神色,中也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况且他内心里也觉得,真纪确实得学点防身的本事。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点体术都不会,在遇到那个叫伊万的混蛋的时候,大可以直接一拳揍上去,而不是几乎极限一换一地去救人。纠结了一会之后,中也对真纪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教你。”真纪眨了眨眼:“中也先生也会体术吗?”在整个港黑,或者说整个世界都首屈一指的体术大师中原中也先生谦虚地说:“会一点。”真纪觉得,自己新手入门,中也这种“会一点”大概就够了。于是休息了几天,搞定了昏迷期间遗留的各项事宜,真纪就被中也带出了门。别墅里是没有专门的训练设施的,而去外面找地方也不大现实。所以,虽然有些惴惴不安,中也还是大胆用了港黑的地方——森鸥外已经默许了真纪想要做英雄的事,这点上也没什么问题。港黑总部是好几栋围在一起的大楼,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大楼下方的地下室,在周边的某些商铺里都有秘密通道。只要不让真纪看到那些独属于港黑的标识,大概就不会露馅。……大概。中也提前让自己的部下去打了招呼——千万不能暴露他是港黑的人。中也先生家里养了个普通萝莉的事情已经成了港黑人尽皆知的八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中也要把萝莉带去训练场,但是为了能近距离吃瓜,所有人都是一口就答应了,绝对不会让萝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然而真纪早已觉得不对劲了。她懵逼地跟着中也走进了一家拉面馆,看中也娴熟地跟老板打了招呼,然后带着她一闪身进了厨房后面的一个密室。而密室里,竟然有个看上去非常复古的电梯。真纪差点以为自己突然穿到了什么美国大片里。真纪:“……哪门子的训练馆大门会开在这里?”系统:【有钱人的世界宿主不懂。要冷静,不要像是乡下刚进城的瓜娃子——】电梯看上去老旧,但运作起来意外的稳,虽然一路上都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嘎吱嘎”声,不过没过多久就到了最下层。而电梯门一开——真纪就愣住了。眼前是个看上去非常专业的训练场,从普通的健身设施到沙袋,再到射击训练场,应有尽有。她疑惑地回头看了眼中也。中也解释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专门让……某些特殊行业的人来训练。”真纪环顾一圈,就看到在各项设施上,各种穿着一身黑的大汉都在挥汗如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那些大汉在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真纪眨了眨眼睛。“四四,”真纪迟疑地问系统,“中也先生说的这个特殊行业……”“是保镖还是卖保险的?”作者有话要说:都不是。第35章利法放下了报纸。对真纪的后续采访是被她自己放出来的——自然是给自己的身份和姓名打了码,并且用的视角也依旧是“一个无辜的围观群众”。报纸上写着,那个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两个人的少女已经恢复了意识,很快就能重新恢复正常生活了。利法眯着眼睛往喉咙里灌了一口烈酒,才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坐在他旁边的人。利法:“你来了。”伊万明明已经被摘除了会让人感到恐惧的那部分神经组织,但此时,在利法的眼神之下,还是不由地感到慌张。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利法没有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报纸折了起来,就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然后把叠好的报纸收进了卫衣口袋。他歪了歪脑袋,像是在考虑什么复杂的问题:“今天的言灵还没有用......放在哪里很浪费喔。”伊万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利法就突然笑眯眯地拍了下手:“决定了!”他眯着眼睛地看着利法:“神明降下了旨意,于是你陷入了深渊——伊万,你死啦!”伊万缓缓地睁大了眼。他涨开了嘴,但是从里面出来的不是连续清晰的话语,而是像是漏了风一般的“赫赫”的声音,以及大股的鲜血。银发的俄罗斯人最终倒在了地上,眼睛惊恐地瞪大。利法小本来已经小心地避开了他,但没想到还是让自己的鹿皮靴沾上了血。他皱起了眉头,挑剔地找到伊万身上一块还算干净的不料,在上面蹭了蹭自己的鞋尖。“弄脏了吗?”从他身后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一个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之鼠的领袖。陀思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帕子,蹲下来,帮利法擦去了最后一点血迹。利法盯着他白皙的指尖看了一会儿,开口:“你不生气吗?”“他伤害到了那个女孩,”陀思说,“这是他的错。”利法收回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