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内耗自己,被掐着脖子狂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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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兰本想给他找一套自己的干净衣服,奈何她的大部分衣物都放在旧府,这里只有几件不合身的襦裙。 柳子钰在她的注视下神情自若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也不顾着脏就往身上套,华贵的布料如丝绸般细腻,带着凉意摩擦他红肿的rutou,如同涓涓细流划过皮肤泛起一阵阵细碎的酥痒。 他身体微颤,那一瞬间甚至想用指尖狠狠掐上去止痒,不由得想起她指尖的薄茧磨蹭着rutou的触感,以及碾压着rutou时的狠劲。 他忍着时不时泛来的痒意穿好衣服,一身月白锦袍身姿挺拔宛若翠竹,又变成了那个温润矜贵的首辅大人,举手投足间皆是上位者的压迫感。 谁能想到他里面还穿着被自己yin水jingye泡透了的湿亵裤,凑近了甚至能闻到微弱的膻腥味。 “柳大人果然气度不凡,只不过我怎么闻着......有股sao味呢?”凌兰眉眼含着浅淡笑意,视线宛若实质把他里里外外侵犯了个彻底。 柳子钰的喉结上下滚动,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你的这些荤话,都是跟谁学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些餍足后的慵懒。 凌兰轻挑了下眉头,看来她熟悉的柳大人回来了,真是床上床下两张面孔。 “好歹在军队混了这么多年,能学的都学会了。”凌兰手支着下巴回想起在营里听到的yin词艳语,虽然大部分是她偷听到的。 “也是,这些年......身边有遇到合你心意的吗?” 柳子钰委婉地试探,装作漫不经意,其实一颗心早就揪了起来,紧张地等待审判。 凌兰嗤笑一声说道:“保不齐哪天就脑袋分家了,谁顾得上谈情说爱阿?” 柳子钰听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她接着说道:“不过倒是养过一个干净的小军妓。”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想要假装正常地接话,喉咙却如同被鱼刺卡住吐不出一个字,最后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凌兰看他脸色太差想要解释两句但又无从说起,有时从战场上回来煞气压都压不住,把白净少年身上抽打的满是血痕才能缓解心中的躁动。 而柳子钰却是完全想歪了,想到凌兰也会对别人做那种亲密之事,他的眼圈忍不住发红,心脏一抽一抽地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垂下眼眸掩去了内心的酸涩痛苦的情绪,心里还在为凌兰开脱。 他知道常年上战场的人都会变得嗜杀重欲,这种情绪需要一个发泄口,她作为将军养个军妓实在是太正常了,而且只不过是个妓子罢了,未必有自己的半分风姿。 柳子钰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不禁将自己与那个素未谋面的军妓对比起来,论相貌身材他自然是自信的,但对于风月之事他心里没底,他怕自己没有妓子那般放得开,又或是不够主动没能让她尽兴。 凌兰怎么也想不到,只手遮天的首辅大人拿自己跟一个卑贱的妓子比起来了,甚至还担心自己比不过。 柳子钰沉默着没接她的话,再抬眼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刚才情绪剧烈波动的人不是他。 凌兰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干巴巴地开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话题转的极其生硬。 “假死。门外有一口井,你把我绑了放麻袋里抛下去。井底有个通道有一具死尸,我逃走之后你把尸体烧了,我派人把通道给堵上。” 他边喝茶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计划缜密显然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我都不知道我府中的井里还有条路?”凌兰语气不善,柳子钰对凌云府的掌控已经到了她不能容忍的程度。 “这凌云府是我监督修建的。”柳子钰顿了顿又接说道:“我这边有图纸,你要是想要我随时可以给你送过来。” “行阿,我要。还有你在府里安插的眼线全都给我撤走。” 任谁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皮子底下都不会舒服的,何况这人还是柳子钰。 “不行。”柳子钰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绝了,他这次绝对不会放手。 凌兰强压着怒火问道:“你什么意思?” “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柳子钰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带上了几分哀求。 “为什么?是怕我哪一天给你拉下马?”凌兰说着直接站起身走到柳子钰身旁,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看着他。 “就那么在乎你的权利吗?所有人都要在你的阴影里苟活?”她边说边缓慢收紧手掌“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脆弱白皙的脖颈被迫仰起,仿佛整个生命被紧紧掌握在她的手中,只能靠着她的怜悯,拼命摄取稀薄的空气。 他抑制住自己挣扎的双手让它乖乖垂在身侧,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但仍让他感到窒息。 凌兰放松了手掌,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急促地大口呼吸着,脖颈被掐的隐隐泛痛,面色潮红,生理性的泪花蓄满眼眶。 他暗骂着自己的低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发情,半硬的roubang顶端涌出一股股透明液体将半干的亵裤再次染湿。 柳子钰缓了一会儿看着面前凌兰漠然的目光,没有错过她眼底缓慢燃起的兴奋。他双手捧着她刚刚掐脖子的那只手,重新放回他的脖颈处。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里面浸满了乖巧与顺从,仿佛眼前人是他与世间唯一的羁绊,就算是让他死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可凌兰知道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他演出来的,她更加生气想要不顾一切地撕开他虚假的面具。 她掐住柳子钰送上来的脖子只是微微握紧,另一只手抬起扇了他一个狠厉的耳光。 手掌与娇嫩的皮肤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柳子钰被扇得头偏向一边,敏感的皮肤快速泛起一片红色的掌印,仿佛被烙上耻辱的痕迹,触目惊心,sao痒与炙热交织在一起,流露出尖锐的疼痛。 “看着我”凌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掰了回来,让他的泛红的双眼直视凌兰的目光。 “记住是谁罚的你。”凌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记,两记,三记,他的头被打的来回摆动,像一个坏掉的娃娃。 他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只觉得脸颊火热像被灼烧般痛苦,眼睛开始模糊泪水沿着眼角滑落,他的声音仿佛被堵在喉咙里,发出的只有闷哼的呜咽声。 凌兰享受这样仿佛完全掌控他的感觉,兴奋到脚趾蜷缩头皮发麻,却忽然间停手抚上他数张巴掌印交叠的脸颊。 “记住了吗?”凌兰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火辣的软rou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拂过,泛起阵阵难以抑制的sao痒,丝丝爽感透过痛意渗透到皮肤。 柳子钰被打懵了般呆愣的看着含着浅淡笑意的她,屈辱,悲伤兴奋痛苦相互交织。强烈的情绪冲击让他遵循大脑的第一反应。 低头一口咬上了凌兰的侧颈,衔着那块软rou在齿间磨蹭,像是恶狠狠地磨牙。没多久就将衔着的软rou吐了出来,黏糊糊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留下的齿痕,像是小兽舔舐着同伴的伤口,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记住了。” 凌兰guntang的掌心抚上他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凌兰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