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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 露凝香(有rou,毛笔扫批,强制插入)

    

ch1 露凝香(有rou,毛笔扫批,强制插入)



    夜凉如水。

    江照鱼执笔立于书案前,借着烛火,一字一字用心誊抄着《莲华经》。皇帝有好些日子不来她这处寝殿了,正好寻个清静,这些日子里抄了几部经书,觉得整个人都闲适安心了很多。

    只是在抄录佛经里的诵谒时,偶尔会想起母亲,母亲捻着佛珠低声吟诵的样子总是不可避免地浮现在她面前,眉温和,目慈悲。

    她是本是大昭的长皇女,幼年时,跟着才气匪浅的母亲读尽了百家书,长于织绣女红之事,诗词文赋之才情亦是斐然可观。虽然不像父兄那样可上沙场驰骋,但也是始终心怀有天下百姓的。

    只是她出身时的大昭王朝已经步入暮年,外有北部的梁国虎视眈眈,内部世家势力盘根错节,腐败如虫蠹一般将王朝蚀成了空架子,阶级固化严重。她与几个年轻有抱负的士子一道,着力选拔寒门入仕,想为朝廷注入新鲜血液。

    直到北边的铁蹄势如破竹,百万敌军兵临都城门下时,她听着大昭前线节节败退的消息,看自己年幼的姊妹们张皇哭泣,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自此匡扶社稷的愿景拦腰折断,天上飞鸿委于泥尘。

    数以万计的宫苑女子像牲口一样被押运上北上的囚车,其间容色年轻、珠围翠绕的几乎都是她父皇后宫的嫔妃,这样的女人,在她父皇宫里足有数千位。而她的父皇,传说已在摘星台起了一场大火,抱着几个心爱的妃子自戕了。

    她忽然心底苦涩,原来这个朝廷,早就救无可救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梁军的残暴她早有耳闻,她们这些女人会是什么命运,不用想也清楚了。

    夜里,忽然有人命令打开她们那一车囚车。一个少年走进囚车,他腰上别着玉剑,轩轩如玉树生辉。这位天神一样俊美的少年像挑选宠物一般,目光在一车人身上打转。江照鱼本欲低下头,他却走到自己身畔,拿足尖轻轻挑起自己下巴,道:“就是你了。”

    那少年笑意冰冷,像是预判了她接下来的举动,“你若不从,我便杀了这一车的人,”他的指尖越过她的肩头,向她背后轻点,“便从那两个昭国的孩子开始吧。”

    她回头,看到一对衣衫褴褛的姐妹紧紧抱在一起,jiejie将meimei护在身后,两人年纪都太小,眼里都噙满了泪珠。

    天子守国门,将士死社稷,她本是想慷慨赴死的,像话本子里那些铮铮铁骨的名士一样。只是她忽然有些懵懂地想,这些选进皇宫的女孩,本来也只是寻常百姓罢了,凭什么要他们为了成全皇室的英名而葬送性命。

    于是她闭上眼睛,说:“我跟你走。”

    那个少年名唤秦祈,是大周皇朝的五皇子,也是那场征伐之战的胜者,白马金戈,沙场点兵,年轻的皇子就这么意气风发地将陈国疆土尽数纳入了大梁的版图。后来朝廷政变,风云变幻,他又众望所归地登上了帝位,千万人自阶下匍匐朝拜,他自云端睥睨山河。

    而她也被他扔进了后宫,做众多嫔妃中不甚起眼的一个。

    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变故,太多坎坷磨折,江照鱼活得颠三倒四,记忆也不怎么明晰了,有时想起幼时母亲带着自己去庙里上香供奉的事,就觉得很远很远,好像已经是前世的经历了。

    闭上眼睛,缓缓平复下紊乱的气息。倘若那真是前世的事该多好,如果摘星台的火能把她性命在内的一切事物烧个干净该多好,起码她不会受后来那样屈辱的折磨,来日亦不用撑着一副残破之躯在黄泉路上见母亲。

    江照鱼在心里感叹,手中动作迟滞片刻,一颗饱满的墨汁立时滴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墨痕。

    这张纸算是废了。

    江照鱼把手中紫毫毛笔放置在笔架上,正要从一旁抽张新纸来写,忽听殿外传来一声吆喝:“皇上驾到——”

    江照鱼心下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做的是寻常打扮,因为没有料想到他会来,所以也没有按他要求换上妃子的妆束,心里又急又怕,可眼下哪有时间再去梳洗打扮,只得硬着头皮前往前殿迎接。

    她前脚还未出门,秦祈便已然赶到,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被来人稳当当地抱入怀中,少年天子语调颇有兴致,“朕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爱妃在做什么?”

    她老实回答:“抄录经文。”

    秦祈听了轻声一笑,将她抱至书案上,道:“如此,朕便要好好欣赏一下爱妃的笔墨了。”

    说是欣赏笔墨,手却不自觉地向她胸前袭取,拉扯着拽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胸乳上桃花殷色,娇柔至极。

    他一面揉着那圆润如水滴的右乳,一面舔舐上那左乳的乳尖,像小孩含梅子一般,用牙齿细细啮咬,在口舌间颠来倒去地品尝。

    江照鱼的身子是在教坊司里被调教熟了的,敏感之至,哪能经得起这番撩拨。她连脚底板都开始发麻发痒,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江祈轻轻一推,她整个人失了重心,彻底跌落在书案上。

    秦祈长袖一摆重重挥过御案,那案上的堆成小山的祈福经文尽数被挥到一旁,腾出一大片空地来。

    江照鱼坐在这片空地上,衣衫不整,双腿夹在江祈腰间,因寒冷轻轻地发颤。

    少年天子命令般发话:“自己脱。”

    江照鱼咬咬下唇,褪去周身衣物,纤颈修长,香肩如束,薄如蝉翼的轻纱掩映春情。她一狠心,扯去这最后一层障壁,那双腿间褐色的女xue便无遮无拦地展露人前。

    秦祈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紫豪毛笔,他二指单钩悠然执笔,蘸墨般用笔扫了扫那花蒂。

    紫毫笔由山兔背上黑针尖毛所制,呈黑褐色,锋颖尖细刚硬,是故能让那敏感蕊珠犹为酥痒。秦祈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变本加厉地用笔戳弄着那花蕊,他语带谑笑道:

    “这紫毫笔看起来搁置许久了,笔尖生硬,寻常水想必浸润不开吧?就劳卿卿爱液滋润一番了。”

    江照鱼双颊发烫。那笔豪在她花蕊入口处周旋,锋上杂毛硬韧,有意无意地碾过两片粉嫩软rou。她赤身裸体躺在书案上,本就羞耻,如今被这样调弄,更是难堪。

    秦祈动作很轻,那花xue每次向男人敞开,都要经一次胜过一次的粗暴折磨,倒是第一回被这样的温和调弄。一下两下,xue口很快流出了晶晶亮亮的清液。

    这一来,那笔毫倒真如得了上好的润泽而有了灵气般,随着主人动作在那两片温柔乡里缓慢游曳。江照鱼只觉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向上攀升,引得花唇无意识收紧。更多的yin液淌出来,秦祈用笔在xue口狠狠一剐,带得对方浑身猛颤。

    “卿卿这xue真美,给这笔喂得好饱呢。”

    秦祈把笔头放在眼前,笔毫连着彤管都沾上了浊液。花xue泌出的气息四散,隐约腻着一股香甜。

    果真是尤物。

    他抬眉看向桌上人儿,江照鱼双腿大喇喇开着,那至柔软娇弱之处一览无余,献媚似的迎向他。只是她面上双目紧闭,好似在承受什么酷刑一般。

    秦祈墨色的眸一寸寸深下去,扣在对方腰身上的手猛一使力,整个身子就挤入了对方双腿中。“怎么,jiejie就这样嫌恶我,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他褪去面上的笑意,掀起龙袍下摆,扶着早已昂扬的胯下巨物,也不做润滑,便直戳戳捅入花xue。江照鱼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折成诡异的样子,随着秦祈的律动一下下起伏着腰肢。

    江照鱼周身骨痛筋麻,独腿间娇蕊承受着利刃的冲撞,烫意与痛感都如此明晰,蛊虫般攀附全身,向天灵袭去,一点点几要将她神识吮吸尽。

    秦祈用力忒狠,这美人哪禁得住这般狂风骤雨般的作弄,身子早酥成了床上的一滩水,可怜了那娇嫩的女xue,被迫迎合着粗硬roubang的每一次撞击,红肿得不成样子,真真是露滴牡丹心、捣碎芙蓉蕊。

    起先是绵绵的呻吟,往后声音越喊越大,再然后那娇吟便带上了几分哭腔,再往后,竟然一点动静都没了。

    快乐事要与有情人来做,秦祈见她跟冰雕木塑一般没个反应,自己也觉得没趣,他按住江照鱼的脑勺,强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看见江照鱼的眼时,秦祈登时一愣,这女人竟真是哭了。

    她自然要哭,泪里分明有恨,秦祈给她烙下的心疤,是俘她的父兄,占她的国土,屠她的子民,还要强迫她在床笫间与他媾和!一股郁结已久的气息在升入喉间,她咳了咳,几乎要咳出血来。

    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在这美人体内纵情驰骋,江照鱼一只手抓紧了身下被褥,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撕扯成碎片。

    “陛下…放了妾……”江照鱼咽下喉中腥甜,哀求道,“陛下,放过妾吧。”

    她声音细弱,显然是不能承受下去了。

    秦祈征战沙场多年,相处的都是军营里的老大粗,向来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主。这当儿,他在灯下端详着美人流泪,烛火映着那莹莹的泪珠,更添了几分今人心荡神驰的味道。

    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忙于政事,欲望压抑在铁栅栏中,左突右突而不得解脱,如今终于有了发泄之所。他凭着兴意在江照鱼身上忘我地驰骋,根本不管身下人死活。

    待阳精泄出后,他伸手捞起身下人细瘦的腰肢,指掌触到一片已然冰凉的汗,他将对方翻过身来,才意识到对方已昏过去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