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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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一切顺利,也正是通过这场婚礼,江娴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把快乐建立于他人的痛苦之上,她家喜气洋洋,雷家呢,怕不是比死了人还丧气 民间和道上的闲言碎语都很多,江娴听说了一些,例如堂堂雷公子,竟娶一个陪从为妻,由此可见三联帮不如景家强大 因此,江娴愈发不认同云峥的观点,赢了就是赢了,不存在异议 雷家说到底也是名门,雷复轰就算不情愿,也要顾及颜面,新婚之后就冷落新娘实属说不过去,所以婚礼完毕后的半个月何玫一直住在雷家,营造夫妻和谐共处的假象,但终究是假的,风口浪尖刚过,雷复轰便旁敲侧击,拿习惯独处当借口,想让何玫继续回景家居住,当然正中何玫下怀,二人一拍即合,半句废话都不多说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何玫又回到了江娴身边,至于有多晴朗,江娴记不清了,只记得何玫身穿大红裙子,烫了近期最流行的羊毛卷,一笑起来烈焰红唇挑了又挑,神气得不行 俩人贴贴好半天,饭都没顾上吃,贴够之后,何玫迫不及待上楼,见到景丰年立刻行跪拜大礼 穿堂风拂过书房,景丰年屹立风声之中,弯下腰,含笑扶起她“我就知道你会想方设法回家,回来也好,我赞成,雷家终究是雷家,哪有在自己家住得舒服” 何玫连忙点头,两眼慢慢变红“我能有今天,全都仰仗您和娴娴,景先生,我永远…” “这些不必再说,生分”他和蔼一笑,拿纸巾递给何玫,待她擦去眼泪,他意味深长说你来得正好,有件搁置许久的事,我需要听一听你的意见 何玫的手抖了抖,明显正在经受内心挣扎,但很快就抬起了头“叛徒必须严惩,否则有损您的威严,我清楚,我也没什么意见,您不必考虑我” 景丰年轻推眼镜“叛徒理应碎尸万段,可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血脉至亲,你岂能事不关己,我怕我武断行事,会伤你的心啊” 何玫僵住了,若非亲耳听见,绝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温柔又善解人意,完全不像他的风格,所以她目瞪口呆,望着他俊美的侧颜,不知该说什么 斟酌少顷,她用力摇头“他为臣却不忠于主,贪污钱财滥用职权,甚至卖主求荣,屡次害您和娴娴,他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怪得了谁,至于我们的至亲关系,真是好笑,他待我如何您不是不知道,我母亲又被他害死,他在我们母女身上犯的罪数不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是他把我逼成不孝女的” 说起这些,她愈发激动,气愤,但不似从前那般伤心,一滴泪都没掉,眼里只有坚决“想想我就觉得恶心,大婚那日,他春风得意笑得连嘴都合不上,逢人便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孩子,真虚伪啊,要不是因为我先进了您家,又嫁给雷复轰,他怎会以我为荣呢,怕不是要继续虐待我,这种人,死不足惜,我不会为他开脱,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您高兴就行” 她慷慨激昂讲了一大段,景丰年沉吟不语,不好评价,最后他轻轻呵笑“是咱家” 何玫怔了怔,眼泪瞬间卷土重来,跪地连磕三个头,铺在地板上的裙摆像波浪一般,鲜红妖冶,告别后她抹着眼泪离开书房,缓缓关了门 书房陷入死寂,连风都停止了,直到云峥进门,景丰年若有所思摩挲扳指“办得怎样” “照您吩咐,除了大小姐所说的老妈子桂姨,何家上下一个没留,何万涛平生最疼爱他那宝贝儿子,我便先处死那小子,让他亲眼见证,他悲痛欲绝,试图咬舌自尽,被马仔及时制止” 午后暖阳洒满书房,景丰年摘下眼镜,慢条斯理擦拭镜片“他呢,你是否按我交代的做了” “当然,凌迟的过程很精彩,每次他疼昏过去,马仔都会给他打上一针兴奋剂,逼他清醒,周而复始,直到剜到心脏,他才气绝身亡,可以说是历经了生不如死的折磨,才变成一具白骨” 天气回暖,春天不远了,冬末的阳光十足温暖,景丰年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窗边阳光明媚,空气暖融融的,他淡然嗯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就像一场暴风雨,来过就去,日子又恢复平淡,江娴也放松下来,每天玩玩兔子,遛遛羊驼,再逗逗何玫气气狐狸,小日子挺丰富多彩的 但今天,一件大事突然到来,令她手足无措 午饭时,她正在和何玫探讨下午去哪玩,何玫刚要说话,突然捂嘴跑开,她懵了,紧接着听见呕吐声,才知大事不妙 在她的再三逼问下,何玫才艰难说道“当然是他的,但不是最近怀上的,这半个多月他从没碰过我,连睡觉都不跟我一个屋,你算算时间就知道了,不可能这么快” “那你是怎么怀上的,你他妈能单性繁殖是吗”江娴要急死了,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 “其实生日宴那天…你给我的迷魂药…我没用…”何玫吞吞吐吐说了实话 江娴震惊“怎么可能,他要是没晕,怎会乖乖睡一宿,这…” “他当然晕了…但让他昏迷不醒的,其实是强效催情药的后劲儿…”何玫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是江娴没料到的,不止她,怕是谁都没料到,她脑袋胀得像要炸开,心烦意乱,但还是转身接了杯清水,给何玫漱口 她一言不发,何玫更心虚了,漱完口擦掉手上的水珠,小心翼翼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我有错,这么大的事不该瞒你,更不该擅自换药,但我也是不得已啊,娴娴,我当下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孩子,用来稳固地位,这是必须的,说实话我真的庆幸死了,否则又要另辟蹊径,那可就难了,幸好我肚子争气,万幸啊” 江娴短时间内无法平静,刚才五雷轰顶,现在余威尚存,她目光留滞在地面,好像一潭死水,可何玫的语气却那么欢快,她缓缓侧过头,果然看见一张藏不住欣喜的脸,虽然努力收敛,克制,但依然喜气洋溢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但她说不出是什么,或许没有,何玫仍是何玫,是她最好的朋友,至于什么雷家少奶奶,不过是微小的变数,不足以改变任何 时至今日,她还这样认为 何玫握住她的双手,轻声劝她放心,同时感慨自己的好运气,那般骄傲,那般自豪,使她更加迷茫,原来早在听从溶月建议的那一刻起,新的篇章就开始了,当初没发觉,后来渐渐醒悟 但就算是错误的选择,也回不了头了 她移动目光,落在何玫尚未隆起的小腹上,就像这个孩子,无论是福是祸,他都已经存在了,虽然现在还很渺小,但他会一天天成长,直到呱呱落地,他从出生起,便注定不会平凡,因为他姓雷,他的父亲是台湾三联帮雷复轰 江娴用力闭上眼睛,却压不住泪水,她拥抱何玫单薄的身体,只是抱,没说一个字,但足够表明她接受了 何玫还没来及如释重负就发现她哭了,于是手忙脚乱拿纸巾,帮她擦泪“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有什么好哭的,娴娴你想啊,我刚上位就有了孩子,岂不是如虎添翼” 她停顿几秒,语气更坚定,眼神也写满不可动摇的果断“我必须好好生下他,还要让他平安长大,再培养他成材,不仅为我自己,更为你,为景先生,为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