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H)
“你可想清楚了?给了他也得给我,”云景见她果真点头,不由一怔,继而缓缓冲慕容玦道:“便宜你了。”说罢将温素翻了个身面朝自个儿,眼中尽是怜惜之意。温素嘴里却道翻错了,若是同慕容玦亲吻,才不能面朝云景了事。正想着,身后菊门前却猛地一颤,温素这才明白,说甚么“给了他也得给我”并不是小儿科的亲吻。 “你答应过我不会告诉旁人,你说话不算,”慕容玦发狠道:“不能只有我受罪,你不尝尝这滋味儿就不算公平。” 云景眸中精光闪烁,从慕容玦话中听出个大概。不由道:“师姐够厉害哇!”说罢便将她身体揽着,贴近前胸,以致她菊门外露,似撅着屁股求欢。 温素哪里来的厉害,菊门处酸酸麻麻,被慕容玦硕大的guitou顶着,方才翻身时云景的roubang亦极自然地刮在她极乐处,腔中yin水霎那间漏出许多,泚地她下身湿淋淋的像浸在水缸中。连连叫到不要。 慕容玦听云景这般说来,捂着男根便在温素菊门处打着圈的转悠,用云景cao出的yin汁来用以沾湿guitou,楞道:“她没告诉你?” “误会了,”云景站起身来托着温素的身体,将她揽得更紧,似故意耀武扬威道:“师姐你快同他解释一番,重说一遍你方才同我讲的。” 温素角色煞红,羞怯难当道:“我说你cao的我好舒服……”话音刚落便转头冲着慕容玦道:“我答应了你的事便没想着声张,你,你自个儿说出去的,怪不得我。”说罢又将头转了回去,埋在云景肩窝处垂着。 埋在rouxue内的roubang方开始挺动。 rouxue已习惯了轻晃,被云景这一挺,登时xuerou紧咬。幽闭的菊门亦呼吸般深缩着,若是此刻cao进必定销魂。慕容玦抓着roubang根部,寻思着将错就错直cao尽屁眼算数。却不想刚一靠近温素便扭着臀rou,宁可rouxue中硬棒刮出令她震颤的高潮也不愿意他cao进。 “你怎样才能消气?”慕容玦焦头烂额却又无可奈何,珍馐佳肴近在眼前却总也吃不到。 风水轮流转,轮到慕容玦惑道温素如何消气。 “你叫我一声姊姊——” 温素打起精神来,低沉道,还心心相念要占他口头上的便宜。 慕容玦听罢似笑非笑,心中大为欢喜,几句姊姊来换缠绵算得上是天下罕有的好买卖,不假思索便叫出句:“姊姊,”可惜话才出口,心中又略有些不是滋味儿,云景唤她作师姐,自个儿唤她作姊姊,想来还都不够亲近,也不知她真心何在,是拿他们俩调笑,还是芳心已有归处。 想罢敛声屏气地亲着温素的脖颈,马尾垂落下来搔得温素身上奇痒,再道:“我错怪你了,就让我cao得你舒服当作赔罪。”蘸着yin汁的roubang不同于手指,手指停在温素rouxue中由褶皱绞着,越搅便泡的越软,从rouxue中抽离后,指头上便起了层泛白的褶皱软皮,roubang却是汁水饮的愈多,愈是燥热难耐,guitou尖端处恰好能塞进屁眼丁点儿。 只待温素哼唧着被他发梢扎地发痒分心,roubang便再推进部分,只这部分搅动屁眼处酸rou,挤进肠腔,温素同慕容玦便默契地在同一时间脸色有变,她脚趾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菊门处异物侵袭带来的半惊半惧感令她刹那间失魂。 若不是屁眼已被云景开了苞,还有些分寸只道自个儿不会裂开,现下恐怕已经淌出眼泪来。慕容玦牙关紧咬,仿佛现下自己在还未及一颗豆粒大小的小洞处钻,浑身被压缩了般筋骨酥麻,似乎隔着一条rou壁已感受到“隔墙”另一根插在rouxue内的长棒状体的轮廓,才插进去马眼就已被唆地发酸。登时流出热汗来,丝丝拉拉地滴在温素背上,仿佛替她冲刷身体。 “师姐?”云景舔着温素的耳朵眼,软绵绵地叫她名字。温素却没礼貌极了,半分没有了师姐的架子,带着獠气自救般吼道:“别碰我,”连重复了几句,叫云景蓦然心疼起来,心中念到自个儿是否太过火?于是才想将温素往上一提叫慕容玦已塞进些许的硬棒抽出。 却不想他这一提倒好,原本温素还能堪堪忍耐,这样一提,似两股热力比拼在她屁眼和rouxue处冲撞,像在她身体里竖了只锣鼓,拿roubang一抽,在她身体内撞出情欲崩裂般的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