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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梨坐在窗前,盯着远山和山里青色的雾,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胸前的长发。 “哟,我们的花魁今天起这么早呢?”龙邕从胡梨身后勾着她的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胡梨问道,“让我猜猜,是为了等谁呢?” 他摩挲着胡梨的下巴:”你也算个上等货色,要不是龙柊拦着,说什么要让你发挥最大价值,我早把你每一张嘴的滋味都体验一遍了。” 他一下抬起胡梨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女人。” 胡梨心里一震,握着的梳子掉在地上,她身体僵硬的听龙邕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想害得那位大人也被你连累,最好等会儿的身体就不要这么僵硬了。” 龙邕向门口走去,他推开门的瞬间突然回头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倾慕的那位大人今天就要走了”,他挥了挥手上的信件,“她还给你写了封信,啧啧啧,真是对你一往情深。” 胡梨起身扑了个空,龙邕高举着信件说道:“这是我的,你的我烧了。” 龙邕走出胡梨的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龙柊说:“这位大人早不走晚不走的,非要这个时候来这出,这不添乱吗?” “你小点声”,龙柊看了一眼周围,“那几个大人马上来了,我安排好了我们就过去。” “那可不是,几个。”龙邕憋着笑,随后噗地一声笑出来。 龙柊走进厢房,先是嫌恶地看了一眼胡梨,随后把一张纸扔到桌上。 “看完自己烧了,准备好接客吧,接你真正的第一个恩客。”龙柊故意强调了“真正”两个字。 “我……我能去吗?”胡梨怯生生地看向龙柊。 龙柊翻了个白眼,嫌弃的扭开头:“别得寸进尺。” “待会儿见了那几个大人,该舔的舔该咬的咬,都是女人,就那档子事。反正你也不会说通用语。” 龙柊拿起手帕垫在鼻下,像是闻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臭味。她起身推开门,门外是老鸨和几个端着水的丫鬟。 “把她搓仔细点,别让那些大人闻见她身上的妓女味。” 老鸨粗暴地把胡梨衣服扒光,和几个丫鬟拿着刷子狠狠地刷着胡梨的身体,恨不得刷掉几层皮。胡梨忍受着粗糙的刷子在自己身体上摩擦,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被刷的嫩出血来。 老鸨拿着刷子胡梨奶子上拍了拍,胡梨弯下身露出她嫩红的下体。老鸨毫不留情地刷着她两个rouxue的洞口,这些都还好忍受,接下来老鸨命两个丫鬟把胡梨后xue掰开,她拿着一根细细的毛刷旋转着扭进胡梨的后xue,直到再也捅不进,在里面一下一下地转动着。 胡梨咬着嘴唇,抵抗着后xue里酥麻又痛痒的感觉,老鸨命那两个丫鬟把胡梨双腿拉开,又拿着大刷子用力地刷着rou唇周围的皮肤,刷毛不时刮到胡梨的rou唇,刺痛得让胡梨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往后缩。最后老鸨在胡梨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在她奶头和下体上揪了几下,让她的这些地方泛出血色。胡梨麻木地忍受这一切,直到老鸨把她又重新成一盘新鲜的菜,端上了另一个厢房。 房间里总共坐着十一个客人,他们容貌各异,相同的是那一头灰白相间的卷发,一绺一绺地挂满整头。 胡梨被抬着放到地上,她一边跳着舞一边思考等下怎样才能从这十一个人手里逃脱。 思考间一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余的人也陆陆续续站了起来,他们慢慢向胡梨靠近,逐渐把胡梨像一只猎物那样包围起来。 “博尔”,一个看起来带头的发话了,剩下的十个全都看向了他。“我是说博尔哈特”。 一个男人,或者说男孩站了出来,他明显比带头的小一些,还带着少男特有的青涩,但他毫不羞怯,直勾勾地看着胡梨的胸脯。 “去,把她衣服扒了。”带头的大哥说。 “凭什么!” “这太不公平了!” “就是!” 其他人不满地说道。 “我认为该我来。”一个看起来比那个叫博尔哈特的男孩成熟一些的少男说道,但仍是刚刚褪去青涩的样子,“博尔麦特,据我所知老爹已经带你剥去外壳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博尔斯皮里特,别想钻空子,老爹什么都会跟我说!”博尔麦特训斥着他的弟弟。 他推了一把博尔哈特,直接把博尔哈特的脸撞到了胡梨的胸上。 胡梨本来还在分析他们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突如其来的冲撞吓得她捂着胸口往后跳。 “躲什么?妓女。”博尔麦特抓着博尔哈特的脸用力地埋进胡梨的胸口,“伸出你的舌头,舔她的奶子,对,就这样。” 被按着头的博尔哈特努力地伸着舌头钻进胡梨的乳沟,他兴奋地舔着胡梨细腻的rufang,舌头不断向下勾,像是想把那两颗大奖勾上来。 “好了,接下来把她衣服扒掉。”博尔麦特一把抓起博尔哈特的头,博尔哈特舔得晕头转向,正沉浸在幸福之中。 “没用的东西,你来。”他又朝着一个少年招手。 少年本来和其他围观的少年一起看得垂涎欲滴,突然被大哥指名,他显得格外激动。 博尔麦特一把拉下胡梨的胸前的衣服,两团雪乳一下弹跳出来,那两颗博尔哈特没有寻到的宝也跟着一起跳入眼眶。 博尔哈特刚清醒又一下晕了过去。 博尔麦特不再理他,他一下把那个刚叫出来的少年推到胡梨怀里。 “噢!噢真好!”少年张开双手抓着胡梨的雪乳,胡梨举着弯曲的手臂发出细微的嘤咛。 “她还会叫!你给她弄爽了!博尔。”一个看起来更小一些的少男大喊着。 博尔麦特一下扇歪他的头:“说了在外面要叫全名,博尔克劳。” 博尔克劳揉着他的头继续喊叫着:“你自己没爽先给女人弄爽了,你真丢人,博尔邦德。” “你真是女人的奴隶!”剩下几个小博尔一起附和着。 那几个小毛头看起来还没长大,胡梨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你们懂什么!”博尔斯皮里特反驳道,“这是征服,男人的象征!老爹也是这么说的!” “我可没见过老爹伺候女人。”博尔麦特反击道。 “把她弄哭,博尔邦德,让她感受你的威力。” 博尔邦德吸着胡梨的奶子舍不得松口,他含着胡梨的rutou回头,把胡梨的rutou扯得长长的,他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要弄哭?” “她可不是你的奶妈!蠢货!”博尔麦特一下打在博尔邦德头上。 博尔麦特把博尔邦德推开,rutou从博尔邦德的嘴里滑落,博尔邦德不舍地舔了舔嘴唇。 博尔麦特抓起胡梨的一只奶,把她的rutou对着小博尔们:“还有谁想舔的?上来把她的衣服扒光。” 小博尔们跃跃欲试。 “噢!快点儿博尔麦特!别像个女孩一样玩娃娃了,快让我caocao她,我jiba都硬得不行了!该死的难道你是阳痿吗?”博尔斯皮里特一下脱下裤子晃动着他的jiba。 “博尔斯皮里特,你这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蠢货,我早就cao过非常多的女人了,这种女人根本影响不了我,我会非常有耐心地玩弄她。” “别放屁了大博尔,你裤裆里的是什么?难道是你早上偷藏的面包吗?”博尔斯皮里特指着博尔麦特鼓起的裤裆说。 “原来是群什么都不懂的蠢货。”胡梨心想着,她强忍着笑意。 博尔麦特被拆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他仍然努力维持镇定,维持着他作为大哥的威严。 “谁要干她?作为第一个。” 博尔斯皮里特甩动着jiba一下冲上去把胡梨极易穿脱的衣服扯了下来,胡梨一丝不挂坐倒在地上。 “起来!我要干你后面!”博尔斯皮里特踢了一脚胡梨的屁股,胡梨皱着眉从地上爬起来,向后撅起屁股,鲜红的rou唇向后绽开,一起绽开的还有上面那朵同样鲜红的菊花。 “噢是的,就跟母狗一样。”博尔斯皮里特迫不及待地抬枪深入,却被博尔哈特一把拦住。博尔哈特噘着嘴说:“凭什么好吃的都是你们先?两个老博尔?” “哦是的,你可以干她前面。”博尔斯皮里特坏笑着看着他。 博尔哈特走到胡梨面前,他也学着博尔斯皮里特的样子一脚踢向胡梨的奶子:“快起来,母狗,我要干你前面!” 胡梨直起身子,奶子上有一道刚被鞋踢的灰。 “该死的!哈特!你比两个老博尔更坏,你把我们还没吃的奶子踢脏了!”小博尔叫喊道。 “博尔哈特,我命令你,把她的奶子舔干净。” “博尔麦特发话了,快舔吧蠢哈特!哈特哈特,舔鞋快乐!”小博尔们欢快地唱着。 博尔哈特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他闭上眼睛皱着眉舔向那道鞋印,刚才还觉得的美味现在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一种味道可怕的东西。 他把怒气发泄在胡梨身上,用力地咬了咬她的rutou,胡梨吃痛得叫出声来。 “好样的!让她大叫!”博尔麦特在一旁鼓励着。 “该死的乳臭未干的小鬼。”胡梨在心里咒骂着。 “现在,插进去,证明你是男人!”博尔麦特说完坐在胡梨的头上把胡梨的大腿分开抬起,让胡梨的rouxue清晰地对着博尔哈特 博尔哈特听了这句话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励,他挺着jiba用力撞向胡梨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