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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150毫升间隔释放/边尿边憋

    当容量突破1700毫升时,膀胱影像上红色斑点出现的速度开始加快,海伦对实验体的膀胱,实施的按摩速度也随之加快。

    我不得不佩服海伦的手劲,那个像石块一样坚硬的器官,她居然能按得动。

    再看看实验台上的男人,我忍不住攥紧了双手。

    现在的实验台,对他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实验台了,而是一张把他困在万丈地狱中,饱受煎熬的刑床。

    他只能遵从本能,剧烈地挣扎着,喘息着,呻吟着,祈祷着,却无法摆脱海伦对他的折磨。

    他的声音就像玻璃的碎片,划拉着它那个欲破而不得破的膀胱,似乎拼命地想让人们看见它的悲惨处境,好伸手帮它一把。

    但他,始终没有抗议过。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海伦的兴奋。用她的话说,那就是一个期待新生的接生婆,整个实验室里,都充斥着她为实验体鼓劲儿的话语。

    “再坚持一下,你可以的!马上1750毫升了,加油!你最少可以再容纳100毫升!”

    100??

    “我想我可能爱上你的膀胱了,它又长大了很多,待会儿你一定要亲眼看看它,它和你一样棒。”

    的确长大了很多,已经从皮球变成篮球了,鼓胀得有些吓人。

    “马上1800毫升了,太棒了!坚持住!”

    还要坚持?

    “噢,不不不,不要有试图排尿的举动,那会让你更痛苦,尽量忍住排泄的欲望,除了深呼吸,什么都不要做。”

    他现在还能忍得住??

    “你可以试试告诉自己,你的膀胱里什么都没有,尿急只是错觉。对,就这样,放松一些。”

    他那只是尿急吗?

    “1842了,别放弃,你可以的。”

    他为什么还不拒绝她?难道,他真得想挑战两升???

    “1869了,咱们坚持到1900怎么样?”

    她完全屏蔽了他的痛苦,以及他那愈来愈虚弱的呻吟声。

    他的心跳在变慢,而此时的她,就像眼睁睁地看着卡尔死去的那些暴徒一样,变态而麻木。

    我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膀胱影像,那上面的红色已经从色斑形态变成了色块,还有持续变大的趋势。

    这说明,膀胱壁内新出现的,已经不是细小的裂痕了,这是非常危险的。尽管药品的修复速度,在海伦的加持下,还算跟得上。

    但那已经不能说是在按摩了,而是毫不怜惜的折磨。

    “够了,海伦。”

    当容量达到1882时,我不顾海伦的反对,对机器人安娜下达了解除失禁禁止程序。

    海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把拉了起来,推到了一边。

    然后,我自己接替安娜,一边对实验体的膀胱继续按摩,帮助药物修复,防止膀胱受损,一边对机器人安娜下达了第二道指令,150毫升间隔释放。

    也就是,帮助实验体每释放150毫升,阻断10秒,同时辅以实验台感应芯片附带的震动功能,带动膀胱内尿液快速流动,以帮助膀胱壁对药效的吸收及感知的恢复。

    “我现在帮你排出来,你别在腹部用太大的力,尽量控制一下。”

    他似乎在恍惚间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后面的话——在能自行憋住的时候,尽量依靠括约肌的力量回憋,毕竟,他的括约肌罢工的时间过长,不重启一下,可能会有后遗症。

    然而,在第三个150毫升的排泄完成后,我发现,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三次排泄,都是依靠他的身体本能,以及我的外部施压来完成的。别说控制流速了,他就连基本的排尿举动都没有,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加文,亲爱的,醒醒。”

    我像哄孩子一样,轻唤着几乎已经被尿憋得失去意识的实验体。他必须得配合我,才能帮助他自己快速地恢复过来。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嘶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多米......上尉,可以......了......吗......”

    一瞬间,我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不得不承认,在最后阶段,他对药理实验的无条件配合,已经彻底瓦解了我心中的怨恨。

    就在得知,他有可能面临危险的时候,我甚至因为害怕无法面对已经死去的卡尔,而不顾一切地要想要去保护他。

    他这么做,只是想帮助我。尽管,从理论上来说,他并不欠我什么。

    救赎。我看着他年轻而虚弱的面庞,开始重新审视着这个词语的意义。

    或许,我们需要的并不是救赎,而是,放下。

    “加文,你听我说。你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狙击手,也是我眼里除了卡尔和我父亲以外,最优秀的男人。以前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因为指挥官不是你。以后的责任,也不需要你一个人来背。所以,你没有必要任何时候都坚强,不行的时候,要知道喊停。”

    不出意外,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问号。

    “加文,叫我多米吧,希望我们以后也能成为朋友。”

    模糊的问号,渐渐变成了清晰的感叹号。

    “多......多米......”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是想拒绝我的时候,那三个字,才颤巍巍地飘了出来——谢谢你。

    实验室的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

    “好了,加文,为了你以后的健康,接下来你要按我说的做。”

    “好......呃......”他大概是感受到了芯片的震动所带来的不适感,突然间走了个音。

    “我知道你还是很难过,因为膀胱里还有很多液体没有排出来,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过去了。”

    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面颊,以示鼓励。

    “容量降到1200毫升以后,我会撤掉机器人的辅助,你需要尝试着在每排泄150毫升后,尽量依靠括约肌的力量,自己控制住,然后坚持10秒,再继续。”

    我见他有些犹豫,便继续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憋不住没关系,尽力就好。这样做是为了帮助你的膀胱尽快恢复正常。”

    “......我尽力。”

    我笑了笑,再次把手搭在了他那依旧肿胀的小腹上,帮助他完成了第四个150毫升的排泄。

    他从刚刚半昏迷的状态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他再次进入了清晰而急迫的,憋胀难耐的痛苦中。那是膀胱上的按摩芯片,以及我的人工按摩带来的。

    我的手指一直顶在他的小腹最鼓胀的位置,配合着两侧的芯片,按揉着。

    “加文,这个150毫升结束后,要自己忍住了。嗯,大概是1100毫升的量,可以吗?”

    “我......”他似乎是想拽我的手,但因为被皮圈固定住了手腕,所以只是手指头朝我这个方向指了一下。

    “我知道这样按,你会很难受,可是,刚刚你的膀胱被拉伸得太厉害了,几乎没有办法自己恢复弹性,必须借助外力和药物的双重辅助。”

    “可是,这样......我憋不住......感觉,要被......”

    看着他突然间涨红的脸,我差点笑出声,“要被挤出来了?”

    他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身体随着我的按揉,一阵一阵的紧绷着,抵抗着尿液的冲击。

    “没关系,能憋住多少是多少。”

    我一边说着,一边撤销了安娜的辅助。尿液,也随即涌了出来。

    他开始深呼吸,尝试着收缩括约肌,以控制尿液涌出的速度。因为150毫升的限量实在是太少了,以他现在的疲惫,不提前控制,可能真得会一泻千里。

    “够了,加文。”

    他的呼吸随之急促了起来,身体也在第一时间绷住,就连面部肌rou都在跟着一起用力。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在我的鼓励下,他开始第二次尝试,此时,他的膀胱内,还有1000毫升以上的尿液,过度充盈带来的压力,再加上我的按揉,难度不容小觑。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后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屏气,双腿的肌rou也在有节奏的一紧一松。

    我扭头看向大屏幕,终于,他的括约肌开始了强力的收缩,成功地帮助它的主人关闭了泄洪的闸口。

    容量数值,停留在了1051毫升。

    “我就知道,你能做到。”我笑着,帮他擦掉了身上了汗水。

    “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所以,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并没有过多的痛苦。

    “好了,数10个数,继续。”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握住了他满是汗液的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我感到手上一紧,就听到了又一股液体冲到量筒壁上的声音。

    我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感受着他腹部的又一次紧绷和抽搐。

    “没关系,放松,调整呼吸,试着用大腿肌rou的力量,带动括约肌,跟着呼吸,收缩。”

    他跟着我的指示,挣扎着,甚至尝试着和我讨价还价。

    因为真正让他难以控制住失禁的,是那两个不断震动的芯片,还有我一直抵住他鼓胀的膀胱按揉的手。

    “再试一次,我觉得你可以做到。为了......”我顿了一下,换掉了那个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名字,“为了你自己。”

    他的呼吸似乎是顿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悲伤划过,大概是猜到了我本来想说什么。然后,奇迹般的,在我以为失禁已不可控的时候,停了下来。

    968毫升。他的颤抖,没能随着失禁的停止而消失。这意味着,他依旧徘徊在失禁的边缘地带,他还在持续抵抗着失禁的冲动。

    “加油,士兵,你一定能控制住自己。”我看了看量筒,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开始一阵一阵的憋气,肌rou紧绷的时间也随之增加。我能感受到他腹部肌rou的坚实力量,以及对我的持续的按揉的抗拒。

    他,还是有随时失禁的风险。

    “就这样,忍住。你的膀胱已经没有那么僵了,等你再排泄两次,再做一次芯片按摩,差不多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芯片......呃......?”

    又来了。我只不过是压着他的膀胱揉了一个圈,就险些让他再一次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权。

    但是,这一次,他坚持的时间非常短,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可能,呃,真得要不行了......”

    又是一股液体,冲破了他刚刚构筑起来的防线,咆哮着奔向了他身前的量筒。

    “加文,你已经尿了很多了,再不控制住,药可能会失效。”我不得不尝试,使用一些类似恐吓的话语,来帮助他再一次忍住尿液。

    “嗯~”

    他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绵长而痛苦的呻吟,剧烈的颤抖,一直延伸到他卷曲的脚趾处。就在我以为实验台要被他挣垮了的时候,失禁再一次被他强大的意志力给阻断了。

    然后,我很快就知道了他控制不住膀胱的原因。

    979毫升。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失禁,他膀胱里的液体,居然不降反升了。

    这就是我刚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我忽视了利尿剂的作用,就在他排泄的同时,他体内的尿液也在快速地增加。

    而这种速度,可能会使他的身体严重脱水。

    “安娜,启动进水。”

    我一边对机器人安娜下达了指令,一边对他抱以歉意道,“你现在得尽可能多的喝水,因为那个药有一个很大的副作用,就是利尿作用的持续时间会很长,你可能会因此脱水。”

    “可是......”

    他欲言又止,但能看得出来,他确实很需要补充水分,只是碍于下身的憋胀,才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别担心,不会让你憋很久的。而且,人在憋尿后,是需要多喝水多排尿的。”

    他点了点头,接受了安娜的机械进水管,进水量200毫升。

    进水结束后,他喘了口气,一副难以排解的痛苦表情,随之显露出来。

    “先休息五分钟吧。”我见他实在要忍不住了,便停止了对他膀胱的按摩,让他能够稍微好受一些。

    他的膀胱,依然是一个凸起的球状体,不过比起之前那个夸张的“蓝球”,现在的它,要可爱的多。

    “你想看看它吗?”我从海伦的手里接过了照片,那是他的膀胱极限状态时,在他的小腹处所呈现出来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道,“这不符合规定。”

    好吧,实验体在实验过程中,不可取下眼罩。也就是说,我们不能看到彼此的样貌。

    我看着照片,笑了笑,“我就是想说,你不适合做孕妇。”

    他抿着嘴唇,刚想扯动嘴角,就换了神色。

    他的膀胱里又多了近40毫升液体,容量再一次突破了1000毫升。而我,刚刚说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芯片的震动。

    现在,这些液体再一次向他发起了攻击。

    “嗯~呼~呼~嗯~”

    他呼吸得非常用力,就像是想把排尿的欲望,全部从身体里挤出去一样。

    然而,芯片的嗡鸣不断地撞击在他的膀胱壁上,带动着尿液的震动,瓦解着他脆弱不堪的防线,终于,让他再一次丢掉了对膀胱的控制权。

    我不再强迫他憋住这么多的尿液,而是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边轻轻地摩挲,一边安慰他道,“你可以失禁,但是不可以放弃去控制它的努力,因为你的膀胱,还需要充足的液体来保持充盈的状态,直到药效被充分吸收为止。”

    说简单点,就是他可以憋不住,但是不能放弃憋住的尝试。

    “多努力一下,在能忍住的时候一定要忍住。”

    从这一刻开始,他攥着我的手,就再也没松开过,甚至用力得过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还以为我的手要被他捏碎了。

    他膀胱中的液体容量,停在了897毫升。

    我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他小腹上的汗液,不由感慨,他是真得非常努力地在克制和忍耐,就像海伦说的那样,换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待他缓过了回憋的劲儿后,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你憋得很好,药效吸收的速度比我预想得要快,我再给你做一次人工按摩就可以了,大概坚持个三分钟,后面就不需要我再帮你按了。”

    他点了点头,带着认命的味道,在我的手按下去的那一刻,他甚至表现得有些绝望。

    他是真得累了。我能从他的呼吸里听出来,他的体力已所剩无几。

    如果不是我按摩的时候,会触碰到他膀胱最鼓胀的位置,他甚至都不会再随着我的按揉做出什么反应了。

    此时此刻,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气力都集中在了括约肌上,乃至于他几乎没有听到我让他放松的指令。

    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世界,没有任何风景,只有一个让他崩溃了无数次的膀胱。

    那个球状体里面挤满了液体,他眼睁睁地看着它,感受着它,任由它一次次被充盈,挤压和震动。

    听着它不断的求饶,他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它,一次又一次的任由尿液只进不出地折磨着它。而他,甚至没有办法用双手去安抚一下它的酸痛,只能生挺着去忍受。

    大概这次以后,他再也不会想去体验憋尿了。尽管后面还有类似的实验,在等待着他。

    “加文,可以了。”我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就像对待一个表现优异的孩子一样。

    他缓缓地回过神来,大概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可以了”,犹豫到,“是可以......?”

    “不,容量降到600毫升之前,芯片是不能停的,那是为了让膀胱里的液体在离开你的身体之前,充分吸收药效,这样你尿出去的同时,可以充分清洗尿道,顺便消炎。”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大屏幕,“929毫升,再排泄三次就差不多了。”

    然后,他再一次开始了分娩式排尿。这个名字是海伦后来起的,用来形容他现在排泄方式,再合适不过。

    因为有着芯片的刺激,为了不让尿液在膀胱震动的过程中失去控制,他不得不一边深呼吸,一边屏气凝神,控制着尿液排出的速度。

    一旦尿量有变大的趋势,他就不得不通过一次次的回憋,来掌控局势。

    这让每次150毫升排出过程,变得异常难熬。以至于他每排完一个150毫升,再憋住的时候,都会难耐地挪动一下身体,试图以此来缓解下身的强烈不适感。

    当容量终于降到了600毫升以下,他才从这种无限循环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干得不错。”

    在他马上就可以清空膀胱之前,我拍了拍他那终于扁平下去的小腹。

    然后,他膀胱里最后的库存,畅快无阻地冲进了量筒里。

    他说,那一刻,他听到了来自天堂的美妙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