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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代之的,是逐渐紊乱的呼吸。他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种会让他自我嫌恶的画面,可是用手帮他爱抚的男人,却在他耳边提出骇人无比的提议。「……和我交往吧。」「什、……么?啊!?」瞬间,秦野的细腰晃了一下,接著喷射出黏凋的液体。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暂时遗忘了痛苦和愤怒带来的不适。「——……」真芝再度对大大喘气的秦野说:「虽然昨晚只有痛楚,不过我会让你习惯的。」「……为什么我非得习惯这种事不可?我……你……」真芝将沾在手指上的体液,涂抹在秦野的腿根一带。「——保父的工作不轻松吧?」别有所指的言词,害秦野脸上的血气顿失。「虽然不是学校的老师,但责任同样很重,家长也很重视老师的品行。」「……你敢…!」这算是威胁吗?秦野错愕地看著脸上带笑的男人。那表情令人觉得恐怖——不知何故,秦野的胸口竟兴起一阵莫名的sao动。接著,那手爬到被白液弄湿的後庭,秦野痛得倒吸一口气。「啊啊……」「我帮你擦药吧。再这样下去,苦的人是你。」男人的声音隐隐透著些许歉意,不过秦野可不会领情。说起来,如果不是这男人,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别碰我……我自己会做……!」秦野以来自地底般的声音说道,然而真芝却要他「别勉强」。「你躺在床上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不可能一个人站起来的。」懊悔归懊悔,秦野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同意男人的论点。他想起了男人呼唤恋人时的声音。这个人真悲哀,秦野心想。他还没原谅男人对自己做的事,但男人眼中的那份空虚却让人看了心痛。秦野怎么样也无法克制自己对他的同情。「拨开那里把血迹洗乾净,然後消毒擦药……你做得到吗?」不可能。光是想像部位的伤口,秦野就觉得自己快吐了。jian像连贫血症状也一并发生的他,死心地闭上眼睛。真芝的手指真的只是确认伤口,并没有进一步的逾矩行动。看来他距离撒旦还有一段距离,秦野梢梢放心了。「……随便你。」秦野悄声说道,放松了紧绷无比的身子。他将棉被拉至肩头,努力不让自己产生反应,试著将那双开始清理自己下半身的手想成是医生的。反正男人总会冷静下来,等他腻了自然会放过自己。秦野对男同志的审美观一无所知,不过美丑基准应该是男女通用的吧。既然如此,撇开个性不论,这个名叫真芝的男人应该很受欢迎才对。秦野长得并不丑,但比起真芝还是差了一大截。像他那样的大帅哥,怎么想都不可能对年过三十的自己产生多大的兴趣。时间会冲淡一切。人活著就是得面对许多不愉快的事。想起过去的种种之後,秦野渐渐产生求生意志。突然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他拉回现实。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口问道:「……你叫真芝吧?」「有事吗?」手指在内部涂抹伤药之际,秦野的身体部维持著一定的僵硬度。好不容易,坚硬的指节终於退出。「今年几岁?」「二十七……昨天我就说过了。」听真芝的语气,仿佛那种事根本一点也不重要。秦野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询问真芝的年纪。这男人虽然蛮横不讲理,可是面对外表看起来未必比自己年长的秦野,却一直使用著敬语。秦野赫然忆起发生在自己二十七岁时,那件令人痛彻心扉的往事。「我不记得了……这么说来,你比我小五岁。」「你昨天也说过同样的话。」秦野一边装出不在乎的模样,一边在心中取笑著这个奇妙的偶然。(已经过了五年哪……)「……秦野?」可能是退烧药开始生效,秦野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总觉得眼皮非常沉重,就连真芝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在梦中。悄悄呼唤自己的声音异常温柔。秦野一边想著这声音真好听,一边进入了梦乡。就这样,始於初春的这段关系,出乎秦野预期地延续至夏季尾声,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真芝说的交往,指的果然是zuoai。从第二次开始,他便一改粗暴的态度,对秦野十分温柔。秦野的常识和安稳的生活,在一夜之间被真芝彻底颠覆,在身体渐渐适应之前,秦野对他只有害怕恐惧的感觉。尽管如此,自从尝过女性无法给予的激烈**,久违的人类体温确实带来了一种类似安心感的愉悦。这是不争的事实。最近,秦野已经习惯男人定时来访。虽然惊讶於自己那种逆来顺受的态度,但既然逃避不了,索性也就不逃了。身体比精神还要抢先习惯,也是他接受真芝的原因之一。经过真芝的逐次开发,秦野的身体彻底变成真芝的「女人」。如同他大言不惭「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宣告,真芝的**技巧颇为高超。每周二、三次的情交,对年纪和工作份量沉重的秦野而言,实在不轻松。回顾秦野过去的女性关系,便能知道他对**相当淡薄。特别是最近五年,甚至没有接触过人体的温热。但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只是苦笑著想,自己大概是油尽灯枯了吧。真芝给予的快感如此强烈,秦野甚至怀疑自己原本就是那圈子潜在的一员。放纵恣意的深深贯穿总会让秦野失去思考能力,仿佛连脑浆都被真芝侵犯了。知道光用後面自己就能达到高潮时,秦野受到不小的打击。可是自从知道男人那里也是性感带之後,他就放弃一一去计较了。不管再怎么烦恼、钻牛角尖,真芝都不会放弃拥抱自己。再说,自己确实从中得到激烈的快感,也是不争的事实。情交结束,真芝随口和秦野交换了几句对话後,便转头背向他。不久,秦野听到关门声,不由得深深呼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绷著神经追随真芝的一举一动。精神和rou体部疲劳至极的他,点燃新的香烟,暂时让肺部浸yin在轻微的酩酊感中。「我到底在紧张什么啊……」秦野对著自己低语,用指尖抓了抓湿透的乱发。在独居的空间中,那说话声听来格外响亮,一点也不像发自自己口中,秦野瞬间愣了一下。情交後的余韵和空虚占领了秦野的身子,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