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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了眼睛,恨恨的瞧着眼前的妖魔。“用不着……咳咳…说…这么多……我南宫恕…宁死也不……对一个妖怪……求饶!”子雪听了,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咒骂。──你这个大白痴,这时候醒来做什么!这不是完全浪费了我的苦心吗!“……哦?”八尾蝎沈着声,蝎尾蓄势待发的抖动,“本座要杀你,可是易如反掌……”“别听这家伙胡言乱语,我以给他注入蝎毒,足有百只之多,”子雪急了,却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样子,心中万分煎熬,“他早已是半个死人,你管他做甚?”“你……子雪…你这个叛徒……我……亏待你了吗……你既然害我……又何必救我?”“南宫哥哥,你的身体虚弱,别…别再说话了!”阿火不忍的眼泪夺框而出,紧紧抓着南宫恕的手。子雪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壳上,冷冰冰的看着两人。“我跟你走,别伤害他!”阿火决心要牺牲自己,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阿火走了,南宫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来……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来……”“你在……说什么?……还不快逃……找机会快点逃走阿!”南宫恕眼铮铮看着阿火走到妖魔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边,他只能装做冷漠,否则被狡猾的八尾蝎发现,不仅南宫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念在你曾与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走吧。”南宫恕咬着牙,气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可是身体严重麻痹,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照你这么说,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没必要理会他了。”八尾蝎嘶声道,爬行到甘宁面前,伸出蝎螯,三两下就把捆在甘宁身上的粗麻绳切成碎片,简直像是剪纸般容易,“绳子挺碍事的。”四面八方聚满了蝎子,黑压压一片剧毒蝎海,煞是可怕。“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对蝎群命令道。“别开玩笑了……”甘宁站了起来,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关节发出了哔啵声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纵使衣服凌乱不堪,硕大的rourou也裸露在外,甘宁散发出的气势却甚是惊人,杀气腾腾,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想在我眼前带走陆逊,先过我这一关!”甘宁一声大喝,身形暴起,纵身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进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宁的全力一击,铁拳扎扎实实的轰在八尾蝎丑陋的头上!一声巨响。“嘎……..”八尾蝎迟滞半晌,面门的一拳似乎让这妖魔暂时失去反应能力。一拳过后,甘宁怒气犹未消,往八尾蝎的头部抡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八尾蝎被打得无法还手,所有攻势照单全收!“敢碰我、的、陆、逊……”甘宁发了疯一般大吼,自己的拳头已打得出血,还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最后一拳击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躯狠狠的击退半步,南宫恕看了,心底也不禁为这份武勇喝采!──‘我的陆逊’?甘宁,我……已经不配了……“好,我就成全你。”甘宁听得耳后呼呼风声时为时已晚,背后一痛,剧毒的蝎尾已经钉在被上,毒液迅速的蔓延开来,八尾蝎又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你不是真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蝎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向陆逊。陆逊没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就这样任由蝎群运走,子雪、阿火也随着八尾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一个是身经百战的吴国大将,一个是睥睨群雄的蜀军统领,只能眼铮铮的看着敌人离开,什么也不能做!蝎毒使得甘宁的身体一下子有如火烧,一下子像是身处冰窖,剧痛侵袭着骨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划过,难以想像的痛苦让甘宁连站都站不稳,青筋从鼓胀的肌rou上暴起,模样恐怖万分。甘宁没有倒下,艰难的走到南宫恕面前,低头怒视。南宫恕习医多年,亲尝百毒不在话下,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时南宫恕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甘宁竟在南宫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到一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你.......?”“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逊……”“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南宫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对着甘宁大吼,“我等一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的回应?”一句话,说得南宫恕如遭雷击。逃走?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纯真开朗的笑颜。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一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说我逃走?“你给我闭嘴!”南宫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一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