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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南宫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血!“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略知一二。”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仔细的为甘宁把脉。“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宫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的。”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喝掉它。”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可能耍小动作的。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么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嗯?嗯嗯?为什么有股热流直冲roubang……“干什么!?”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roubang,前后taonong着,不过他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不甘愿的样子。“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jingye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救人去?”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rourou鲜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roubang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jingye!“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一步,roubang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jingye拼命的涌出!“阿阿阿!!!”roubang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喔……”高高挺起的roubang顶端持续飞溅出jingye,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宁射出的jingye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你自己看看。”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jingye全都变成黑的了!“这……这是我刚才……?”“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jingye。”南宫恕甩了甩满是jingye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jingye,又拿起另外一瓶透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rou柱上。“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jingye都射光,一直盗摄出的jingye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roubang立刻兴奋起来。*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将消失在天空中。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阿阿阿阿阿阿!!”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jingye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jingye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极……极限了……”“怎么,不是说得等jingye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刚刚射出的jingye,“这颜色还是灰的。”“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白了南宫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roubang,虽然还举得很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roubang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粗,连装着睾丸的rou袋都变得通红了。“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guitou施以突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guitou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guitou上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yinjing,使劲扭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要出血了,roubang完全呈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