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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搭句什么话。“不想我吗?”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每天都来吗?”他无奈似的,轻柔地叹息,一只手拢着她光滑的脖颈,线条柔软而干净。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去。“别闹,有了印子我还得遮……”“那就别出去了。”“不行……约好了的……”看她真的不想做的样子,陆岐干干脆脆地放开她,躺倒在床上刷手机。苏泅溢僵在那里,看他专心的样子,最终潦草地照照镜子,妆也不想定,拎起包转头出门。怎么连调情都不会了?在无数次看似理性地对自己说“只是炮友”之前,苏泅溢会无数次地想起陆岐。看到窗台上的茉莉花,她想起陆岐那两只枯萎的盆栽。看到衣柜里的裙子,想起他画里深深浅浅的颜色。看到冷藏柜里的冰块,想起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吻。他的嘴唇总是凉凉的。做完之后,他会抱着她轻轻地吻,像羽毛拂过,沉默地,不知他在想什么,一闪而过的温存。她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呢?她想给那个倒霉学长发微信,在对话框里斟酌语句,打了删删了打,最后还是恼怒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又不关她什么事,无端惹一身腥可不好。李墨婷真讨厌。如果她在他随手就能碰到的地方,陆岐大概不会放着她不理吧?大太阳晒得人心烦躁。苏泅溢慢悠悠走上台阶,一点点看清楚付澄的剪影。他冲她笑笑,低头发了条消息,把手机揣进兜里。“女朋友查岗吗?”“早就分了。”“???为什么?”“为了你啊。”付澄嬉笑着伸手搂她。“少跟我贫。”沉默片刻,苏泅溢察觉他不是开玩笑,抑制不住好奇心:“到底为什么分啊?”付澄笑出声,悠悠叹口气。“她太认真了。咱们俩这样的人,不可能认真谈恋爱的。”“呵,可没人和你一样。”“我说真的呢。”付澄转头看进她眼睛里,“咱们两个都是,一有碗里的,就会看着锅里,能抓在手里的,一旦吃准了不会跑,立马就不稀罕。”“……”“你瞧着吧,最后你和我相处会是最久的。”“所以是你撩小姑娘被她发现了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电影根本没什么可看的。厅里人很少,斜前方有对情侣在接吻。苏泅溢和付澄不停对视,好像在试探谁先主动。他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苏泅溢打开他的手,慢悠悠抬起腿,探进他两腿间,一晃一晃地垂着。上半身还坐得端正挺直,眼里带着笑,挑衅地看他。淡粉色裙摆散开,动一动就往下滑落,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能看到内裤的边缘。付澄脸上没了笑意,那处在她的刮蹭下一点点变硬。他面无表情,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她。他突然一把握住她的头,猛地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腿间。“给我口。”她听到他说。12苏泅溢拉开他的拉链,那处早就硬烫得不行,一下拍在她脸上。场面太yin靡,她难耐地蹭了蹭腿。她张口含上去,舌头缓慢地舔着。付澄呼吸粗重,腰不自觉地上顶,尽力控制着抓她头发的力度。她这个从来不会拒绝的荡妇,他简直离不开她。舔了一会,她抬头看向他。“我也好想要。”只敢小小声地说,趴在他两腿间,眼睛亮晶晶的,好不委屈。她爬回椅子上,拉着他的手探到裙底。一手的甜湿软腻。他伸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发出短促的尖叫,急忙捂住嘴,头深深低下来。停了一会儿,没人向这处张望,她干脆把腿搭上他的,一下下压蹭着他那处。付澄倒吸一口气,手上扣弄的动作更大,隐隐有水声传出来,手臂被她轻轻掐了下。他当初刚认识她,她两条细白的长腿就让他看得移不开眼,每次看到她穿短裙,他都会幻想这两条腿盘在他腰上的样子。此时此刻,他的roubang卡进她腿弯里刮蹭,下流地侮辱着。身边传来她压抑的喘息。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使她整个人都被下身的快感控制,脸颊通红、眸光含水,两只手搂着他的手臂,挺弄着身体配合,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看得他想把她在这原地cao了。“我们出去好不好……”“嗯?”“好难受……”“出去干嘛?”“去开房啊……去做……”“那求求我?”付澄停下手上的动作。苏泅溢巴着他的手臂,自己用他的手指往深处插:“求求你,cao我……”“真sao。”出去之前,付澄把她湿透的内裤扒下来塞进兜里,话都不让她说一句,就拉着她往门口走。苏泅溢步子不敢大幅迈步,被付澄揽着腰,生怕有风吹过来,羞耻得手都在抖。幸好有家酒店开在顶层。刚一关门,她就被付澄按在门上,身后他宽阔的肩膀贴上来,撩开裙子往里一顶,被塞满的快感直冲大脑。欲望折磨了她太久,那一瞬间,她张大着嘴发不出声音,突然想起陆岐的脸,就这么高潮着哭了出来。“通往女人心灵的路径是yindao”,这句话是不对的。苏泅溢向太多人敞开过身体,总是能置身事外地看着自己装sao的样子。只有陆岐,从性到爱一路畅通无阻。而他身上全是她无法确定的东西,她不抱任何美好的幻想。在他面前,她只能进行荡妇的角色扮演——她只有这件事做得好,不然,就只能束手束脚,张口结舌。还是和付澄在一起的时候简单。一对互相使用的性玩具,自由快乐。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他们整理好衣服,在酒店楼下点头告别,各自回家吃饭。苏泅溢进门的时候灯亮着,姑姑在厨房摆碗筷。陆岐坐在餐桌旁边,对着面前的一罐可乐发呆。苏泅溢看着这个诡异的场景,呆站着说不出话,直到姑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今天什么日子啊?你居然做饭?”“你这什么反应?我做顿饭还不行了?先洗手去!”“哦……”苏泅溢迷迷糊糊地走向卫生间,路过陆岐的时候,他一直微低着头,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姑姑罕见地开了瓶红酒,给三个杯子一一倒满,微笑着和他们碰杯。苏泅溢一脸莫名其妙,陆岐坐在她对面,表情阴恻恻的,看不出在想什么。“陆岐你累了这么久,今天得好好犒劳你一顿,画明天给我交上去吧,别再拖了。”“我不交。”“那你不白画了吗?”苏泅溢疑惑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