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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泅溢手搭在胸上,肩带已经彻底滑下去,一边的乳被她捏着,两条腿难耐地交叠,自己玩得不亦乐乎。陆岐只是皱了皱眉。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过来,趴到他腿上,乖巧地蹭蹭。得不到回应,就爱抚他已经微硬的那里,掏出来轻柔地舔,舔一口就抬眼看他一下,睫毛长长的,嘴边有笑涡。他低头,声音平静:“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忍不住艹你。”“嗯。”陆岐猛地把她压在床上,就着她舔出来的那点湿意插进去,才发现她下面早就,咬他流了水蹭他,邀请他插得更深。他把她的手禁锢在上方,彻底占有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艹她,一下比一下狠。他想问她,高中的时候被谁艹得最爽,不过看她在他身下发浪,挺动着身体地挨他的艹,又觉得没意思。他一停下来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乖觉地翻个身,给他从后面插进来,嫩xue水汪汪的,直往下滴,要被他折磨鞭挞。他越发燥热,终于捏着她的胸,射在她最深处。10苏泅溢总在陆岐身上察觉到一种危机感。她知道这是因为他并没有多喜欢她。对方没有那种脑门子发热的情潮,苏泅溢惯用的那点若即若离的伎俩就无处可用,反倒是她在一门心思地往他身边凑,这让她感到挫败。陆岐搬走的那天,把画室也移到朝北的那个小房间去了。她和他一起搬东西,全部整理完毕的时候,他们流连在苏泅溢的床上,腻腻歪歪的,隔着衣服摸她的胸,下面一直在难耐地挨蹭,但谁都没有再进一步。她亲他一下,他嘴上挂着淡笑,睨她两眼,才打赏般地回一个吻。这都什么事。“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对女生主动过?”她说话的时候还能碰到他的唇。“差不多吧。”“那就是主动过。”陆岐哑然失笑:“你也太武断了点。”“你第一次和谁做的?高中3班那个女的?”“嗯。”“第二次呢?还是随随便便就做的吗?”陆岐不说话。苏泅溢翻个白眼,从他身上下来,仰躺在床上:“既然不直接说‘没主动’过,那就是主动过。你这人死鸭子嘴硬,贱得慌。”陆岐不恼,也不接茬,轻轻柔柔地摸她光滑的大腿。“所以!跟你做的第二个是你主动追的吗?是不是我们高中的?”苏泅溢多动症一样,晃晃悠悠把头放他肩膀上,无限凑近地观察他的微表情。“你见过。”“啊?什么时候?”“那天下午,在酒店撞见了。”“什么鬼啊!固炮吗?”“不是。”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一个翻身蹿起来,麻溜地跑到对面房间,还不忘把门关得严严实实。陆岐无奈地摇头。苏泅溢有时候跟个中学生似的,冒傻气。李墨婷当然是他主动追来的。她的脸没有苏泅溢好看。白瘦的身形,也不像苏泅溢那样曲线荡漾。但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平直地垂着,一旦抬起,就是清凌凌的冷光,直率地看过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无数个最后一次。那天下午,他拉开快捷酒店的玻璃门,动作间挨到她,暖热的。他心里一阵松一阵紧,几句话在喉咙里翻了几翻,不知道怎么吐出来才合适。还没来得及往里走,他看到苏泅溢跟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站在柜台边上,听到动静,呆愣愣地转头看他。李墨婷在他身后轻声问:“你认识?”她的眼睛平静清澈,不带任何杂念。“认识。”他装作敷衍地继续往里走。“你要不要跟去看一下?她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沉默了几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声。李墨婷冲他点头:“你快去吧。”说完走向被晾在原地的那个男生,打了个招呼,看样子是认识的。送上门的从来看不上眼,怎么也碰不得的,他却印在心里,可不就是贱得慌。“她叫什么?”“李墨婷。”付澄气还没喘匀,开了瓶可乐,咕咚咕咚灌下去。“人怎么样?”“就那样吧,有点高冷,”付澄拧着眉头,对苏泅溢的一脸严肃十分疑惑,“你怎么回事,问那女的干嘛?”苏泅溢轻飘飘瞪他一眼,故意不回答:“你几号考完试?”“上午考完啦,但我暑假不走。”“哈?”“找了个实习,干到八月底呢。没事过来陪我呗。”“想得你美。”苏泅溢踹他,又任他没脸没皮地继续粘过来。和付澄一起打篮球的几个男生路过他们,暧昧地吹口哨。“学姐呀,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付澄热络地揽她的肩。“什么意思?”“一样是高冷,你每次都感觉跟故意撩我似的,不像姓李的那位,一本正经往那一站,完全无法勾起男人的邪念。”“我可没故意撩你。”“您是骨子里sao。”“那她呢?”付澄奇怪地看她一眼:“我又没跟她有什么,那天正好凑一块聊了两句,人家是过去找男朋友的。”“男朋友?”“嗯,我们专业学长,大四刚毕业的,还跟你一块做过志愿呢。不是我说,你那么在乎那女的干嘛?再说那天送她进去那男的到底谁啊?你怎么看见他就跑了?”“没谁。”苏泅溢愣神。付澄那倒霉学长,这两个月一直在北京发朋友圈晒狗呢,找个屁的男朋友!11陆岐并没有打着画画的幌子和苏泅溢鬼混。多数时间,他都泡在小画室里,画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才会钻到她的房间吹空调。好几天过去,他都只是临走的时候过来亲她几下。有天他甚至都没和她打招呼。她只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响,往窗外一看,是他离开的背影。他最近背个脏兮兮的黑包,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压得背有点驼。她想去他的画室里,而如果他对她还是不怎么理她的话,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她不敢去。她的桌子上原本堆满了他的画具,现在被清得一干二净,变成杂乱的化妆品。门被敲响。苏泅溢一只手开门,另一只手还在涂口红。陆岐忙活了一下午,有点疲惫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就转头去床上摊着。“化妆是要出门?”“嗯。”“干嘛去?”“看电影。”“去多久?”“没准。”“哦。”他并不问是和谁去。苏泅溢手上的动作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