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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满足不了她了。你要是不干,她自己肯定也找别人干。”等了半天没回音。陆岐不说话,也不走,愣愣地杵在那。“你倒是给句话啊,艹不艹?”庄卓拿胳膊肘怼他,“你愿意的话中午去学校对面那条街,街尾有家快捷酒店,环境挺好的,我办了会员卡,给我攒点积分。”陆岐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滚。”那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中午他不常回去,在学校找个地方眯一会。偶尔去仓库楼顶,十次里有两三次会看到苏泅溢在下面。头一回是课间cao的时候。他躲起来打盹,听到她压抑甜腻的呻吟,淡淡地抬头一望,视线再也转不回去。他知道她,她漂亮又高调,很多人明里暗里地追她,她从来不答应。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身材这么有料,她不是每天都与人厮混,只是次数越来越频繁,开始是和同一个人,后来出现了另外的几个,有两个他还认识。她装模作样地勾引他们,找个什么由头闹一会,蹲下身来就给人家口。他目睹了她从青涩到浪荡的全过程。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被人艹的时候在用余光瞟他,想让他看到。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单是这个幻想,就让他下身涨得发痛。后来他觉得这样实在没意义,答应了班里一个长得还行的姑娘,在一个周五的晚自习前匆匆解决了自己的第一次。进入那个姑娘的身体时,他想着的是她赤裸的胸脯,她的声音,所有模糊又遥远的样子。苏泅溢加快穿衣的动作,穿好后却不再动作,低着头,不知道该不该看他。夜色越发地浓,连偶尔汽车驶过的声音都不再有。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在这永久的寂静里沉下去。他不说不动,她就跟着他沉默,大脑呆滞地不去运转,只注意着他的呼吸。陆岐把烟熄灭,走过去开了灯。她琢磨不明白,为什么头一回见她的时候不说,做过第一回的时候不说,偏偏要等到她心里百转千回过这么一阵,才像不当回事一样地告诉她。9陆岐站在窗边,灯开了,兴致却暗下去。他懵懂时期的性幻想就坐在那里。和他想的一样,漂亮的空架子,蠢得不可救药,放荡得令人咂舌。靠得近点才能发现,她空空的脑子里装的全是矫情,矫情还不愿说,喜欢玩猜来猜去的假把戏。苏泅溢不知道他对庄卓那点子破事了解多少,心里有些怵,不过一想到陆岐早早就对她起了意思,还是泛上一点喜悦。她走到他身后,抱住他。想和他躺在一起,说点什么也好,不说也好,舔舐着彼此的体温睡过去,再昏昏沉沉地一起醒过来。他估计不会对她讲什么甜腻的情话,他完全不温柔,连装腔作势的甜蜜都不屑给,话不说几句手就摸上来。也正好,她更喜欢他发了狠地艹她。“去你房间好不好……”陆岐一只手把她抱起来,拍了下她的屁股。撒娇比高中的时候自然不少。苏泅溢搬进来那天,小姑姑正好从南京回来。一进门,她看到苏泅溢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人懒在沙发上看电影,音效烦得很,她却两眼要闭不闭的,半颗脑袋已经在做梦。“想睡觉去楼上睡!”苏泅溢一下被震醒,老大不情愿地揉着眼睛坐直。刚才在楼上都快被睡散架了,睡她的人却精神得很,穿上裤子就去画画。小姑姑倒了杯水,坐到她旁边,一边点开外卖软件一边问她想吃什么。苏泅溢说她想喝奶茶。“少喝那种东西,全是香精色素什么的,对身体多不好。”“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养生一边天天点外卖的?”小姑姑瞪她一眼:“外卖也得吃好的嘛。对了,你不介意陆岐?”苏泅溢心虚低头“没事,又不怎么熟,不打扰的。”“他也不是要长期在这,之前定下来要给我交一幅画,参加比赛用,拖了半个学期还没弄完,天天跟我找借口,说什么学校的画室不舒服,得回家画。”“这么挑。”“就是懒。我直接给他整了个屋子让他画画,看他交不交得出来。”“他现在也没画多少吧?”“谁知道呢。这么长时间,总得有点东西吧。”“他在这住多久了?”“我课多的时候他住进来的,一个月吧。”“你课多的时候不是住宿舍吗?”“是啊。我现在回来住,他也得挪地方了。女老师男学生住一起,影响多不好。”“也是。”“他们几个室友在外面租房了,跟我说过几天就搬过去。”“……哦。”他什么都没和她说过。苏泅溢把行李一样一样拿出来,地上乱糟糟一团,她凝神发了会呆,转头往陆岐的房间跑。“你这屋子给我吧,我那间没空调。”陆岐的地板比她的还糟糕,颜料染得一块叠一块的,她刚刚推门的时候还差点打翻一盒。他把笔小心地放好,走过去搂着她接吻。“你手上沾了什么啊别碰我。”陆岐啄一下她的鼻尖,抽出纸巾来擦手。“你听没听见啊,这间屋子给我吧。”他一根根擦干净手指,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听你姑姑说了?”苏泅溢翻个白眼,不看他。“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会发现的。”“……哦。”“他们让我后天过去。”“谁啊?”“我室友。”“你这么听话?”陆岐笑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捏。“我白天还回这画画,不会让你旷着的。”苏泅溢这才看向他,发现他眼睛里的笑意,忍不住亲过去。“别闹,去把衣服换了。”她低头,看到自己的白T恤全是他手上的红颜料,抬脚踹他两下。下午,姑姑回学校开会,苏泅溢穿件吊带的小睡裙,满屋子晃来晃去。陆岐让她在床上坐着,把画架转过去,画她。“我要不要跪着?”他歪嘴笑:“那么喜欢之前那张?”苏泅溢翘着腿,一只手无意地拨弄肩带,只是神游着,脸上淡淡地笑。“看到那张湿了?”他的声音低沉暧昧,从耳朵钻到嗓子眼儿里挠得人痒,她像猫一样拱起身子,圆润的臀赤裸地露出来,没有内衣,rufang尖尖地下坠,邀人来咬一口。陆岐仿佛视若无睹,笔下动得更快。“你现在在画哪里?”“胸。”“好画吗?”“还行。”“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