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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来我的俱乐部,不就是想被我玩

    chapter 29 来我的俱乐部,不就是想被我玩

    一个多月没见过,即使只是面对面站着,还没发生任何实质的身体接触,罗宾随手把玩鞭子,眼神轻飘飘地掠过来,塞斯克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他梗着脖子与罗宾对峙,用仅剩的理智与即将昏聩投降的软弱灵魂对抗,塞斯克咬着牙说:“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罗宾已经认出了他,塞斯克不相信罗宾会这么不专业,在俱乐部里捉弄会员,随意调戏客人带来的sub。如果他经常这样做,名声早就臭了。

    塞斯克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声音,罗宾盯住他,目光似乎可以穿透面具,几秒之后他抬起嘴角,轻佻地说:“还装什么。来我的俱乐部,不就是想被我玩。”

    怒气值一瞬间拉满,塞斯克不想再跟他多说废话,正要转身,突然听见罗宾略带消沉的发问。

    “或者你是来物色新的dom人选的?”

    塞斯克顿住脚步。

    “才一个月,就迫不及待想找其他人代替我。”

    塞斯克拧着眉头,他从没见过罗宾像现在这样的表情,愤怒中混杂不甘,落魄失意掺杂不可置信,他在调教中总是游刃有余的高高在上的,但现在的样子像一座被破坏的雕像。

    罗宾一步步朝他走近,塞斯克感到面罩内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所剩无几,威压感太强了,他忍不住膝盖打弯,极力维持平衡,腰背被绷紧的臀肌抵到酸麻,才好好地站住。

    罗宾淡淡开口,像在宣判。

    “你找不到的,没有人能替代我。”

    他逼近,略低头鼻尖几乎抵上面具平滑的表面。

    “跪下。”罗宾声音低平地说。

    这次塞斯克没有抵抗,他像被cao纵的傀儡,膝盖发软轻轻着地。

    罗宾夸奖了他:“很好,男孩。”

    塞斯克感到一阵兴奋,身体激动地打颤,理智龟缩到大脑的某处角落,有个瞬间他觉得幸福、甚至甜美,就应该这样,就应该是这样的,他听从罗宾的命令,罗宾会给他奖励,规则从不复杂,动机无比单纯,他不用再思考了,不用再努力了,也不用再伪装了,这里没有足球,没有冠军,没有球迷,没有质疑……

    只有罗宾,只有罗宾。

    塞斯克费力地仰头,罗宾牵住他脖子上的短链,把他带进了一个隔间。

    隔间很大,足有7、8平米,装饰得像一间小型调教室,各类“刑具”和道具应有尽有,除了角落里立着一只马桶,几乎看不出它的功能是厕所。

    罗宾在地上铺了一块绒毯,塞斯克爬到正中跪坐。

    “脱。”

    塞斯克脱掉西装外套,手指颤抖地一粒接一粒解开衬衫的纽扣,脱到下身时他犹豫了,塞斯克终于想起自己屁股还肿着,布满了新鲜的,被卡西的戒尺抽出的伤痕。

    他犹豫地看了一眼罗宾,后知后觉体察到危险,塞斯克喉结滚动:“伊克尔在等我,我要回去了。”

    他不待罗宾反应,从地上捞起西装,随意套上身,就冲向隔间的门,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隙,洗手间里突然进来了三五个人,大概是下半场的表演到了休息阶段。

    罗宾从背后追上,塞斯克以为他试图关门,本能地用腿抵住他路线,却感到脑袋一轻,鼻尖一松,罗宾竟然从后面拨开了他面具的搭扣。塞斯克松开门把手,想阻止罗宾,但他害怕脱手不敢用力,争闹之间他感到面罩正在脱离自己的脸。与此同时,外间那几个男人纷纷好奇地朝隔间方向看过来。

    塞斯克在面容彻底暴露之前,重重地甩上门并迅速反锁。

    罗宾把他的面具扔到一边,金属撞击地砖发出不小的动静。

    塞斯克的西装从肩头滑下,他上半身赤裸,只剩一只项圈孤零零镶在颈间。

    他回身愤怒地瞪视罗宾,这个人,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万一他刚才门关得慢一点,就会被其他人看到面部。

    罗宾没有与他对视,dom目光的尽头是塞斯克的脖颈,塞斯克心头正在蔓延的怒火停滞了几秒,他眼睁睁看着罗宾的眼神变得柔和而炽烈,矛盾又挣扎,最后回归平静。

    等洗手间里的人都陆续离开,罗宾才收回紧盯项圈的视线,解释道:“如果刚才,你真的执意要走,我会把面具再戴回去。”

    塞斯克一下就哑火了,他偏开脸,被发现了秘密的难堪取代怒气堵在他心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声音闷闷地说。

    罗宾向前一步,手指落在塞斯克侧颈,轻轻抚摸项圈光滑的皮面,淡淡开口:“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要我的人是你,来找我的人也是你。”

    “别否认,别说你不想见到我。”

    “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罗宾不喜欢猜塞斯克的心思,猜也猜不透的,想更想不明白。但既然他戴着这副项圈出现在Dust,就是忘不了也放不下自己的铁证。

    如果目标是从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球里揪出唯一异色的毛线,想解开所有纠缠在一起的线团太难了,但他可以直接一眼找出颜色不同的那根。

    项圈的链条握在了罗宾手中,罗宾用眼神示意他跟随。塞斯克顺从地跪到绒毯上,任罗宾将他双手拉高以宽手铐固定在墙边横杆。罗宾轻踢他小腿内侧,塞斯克机械地将双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包裹在布料里翘高,透出浑圆的弧度。

    罗宾拽下他的裤子,肿得不成样子的臀面胡乱印出青紫交错的戒尺痕迹。罗宾呼吸停了一秒,没有边界的愤怒超出控制地掀翻了他的理性。他自身后将塞斯克的脸按向墙面,中场球星英俊的侧脸被压到五官变形,罗宾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

    “是卡西。”他说的是陈述句。

    塞斯克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他知道罗宾会生气,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这时候做任何声明或狡辩都是火上浇油,就像他也没办法解释他为什么嫉妒辅助表演的sub们,无法解释他见到罗宾亲吻伊索尔时那种漫天漫地的疼痛从何而来。

    他能理解罗宾为什么生气,更可怕的是,塞斯克甚至不怕死地觉出了丝丝缕缕的兴奋正在每一根紧张惧怕的神经上欢快蹦哒。或许因为他明确得知,总算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莫名其妙地牵动情绪。

    塞斯克坦然地提议:“如果生气,你也可以打我屁股。”

    臀上骤然传来剧痛,塞斯克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他痛苦地皱眉闷哼,罗宾的手掌握住他受伤的臀rou,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捏揉。

    怒极的dom逼近瑟缩发抖的sub,在他耳边冰冷地说:“你该不会以为这里是你说了算吧。”

    一管冰凉的东西没有任何缓冲地插进了xue口,一些黏质液体被挤进洞xue,塞斯克吓得打了个激灵,是什么东西?润滑液还是灌肠剂?无论是哪种都代表不会有好事发生,塞斯克拖动被铐紧的手腕挣扎起来,“不行……别这样……”

    罗宾拔掉管状润滑,双手重新握上布满戒尺印的屁股,力气大得像和塞斯克有仇,他分开臀瓣,见晶莹的润滑从湿乎乎的xue眼滴落,不带温柔地捅进两根手指直接按上前列腺。

    塞斯克拼命挣扎,无奈双手被缚,xue里敏感点被按得酸麻舒服,他虚软得抬不起腿,被轻松镇压,直到罗宾火热胀大的性器抵住身后,他才觉得恐惧。塞斯克以为最坏就是再被罗宾打一顿,大不了就是个流血破皮的后果,反正休赛期养一礼拜就好了,谁知道他想cao自己!

    塞斯克气急之下,慌不择言,刚才不敢说或者觉得说了没用的话全飙出来了。

    “我和你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合约没有效力了!”

    “不!就算合约还有效力,你也不能这么做!”

    ……

    罗宾丝毫不理会塞斯克振振有词的质问,他伸手摆弄着眼前这只让他怒火滔天的屁股,不客气地压低塞斯克的腰,确保它翘到了一个最适合被粗暴使用的角度,就开始往里插。

    塞斯克很紧,草草挤进的润滑液作用有限,塞斯克疼得开始骂他,无非是“混蛋”“坏蛋”“王八蛋”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连骂人都不会的笨兔子。

    罗宾插入一半,roudong实在太紧,箍得他也很疼,罗宾支起一条腿,低头看肿出半圈的屁股中间插着自己的rou刃,这画面倒是诱人,但臀面上那些横七竖八的伤痕实在碍眼。罗宾凝神,长臂伸直从鞭架取下一支趁手的短皮带,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留力气地在右臀挥了一记。

    只一下,塞斯克就疼得出了一身汗。

    “cao!”他根本控制不住声音,也控制不住泪腺,眼泪直接滑下来混进汗水里。

    罗宾连续抽了他七八下,也许是十几下,塞斯克数不清,每一下都疼得要命,塞斯克在那半分钟内完全是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没在调教中挨过这么重的打,现在就算罗宾说想要他的命,他都相信。

    “疼!疼死了!啊——不要,轻,轻点!”

    塞斯克哭嚎着不知道从哪积攒了力气,两条腿又踢又蹬,绝不配合地扭腰乱躲,罗宾丢掉皮带,巴掌盖上新添的破皮伤口,塞斯克被强硬地按住大腿,他全身发颤,屁股原本的颜色和形状都看不出来了,两片臀分别肿高了一圈,表皮红艳渗血,皮带印完全覆盖了戒尺的痕迹。

    塞斯克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更可怕的是,罗宾那根烙铁一般的yinjing还在往甬道里捅。

    塞斯克分不出眼泪和汗水哪个更多,他也想争气一点,不就是被打一顿,再被cao一顿,就当被疯狗咬了,他就应该一声不吭做具“尸体”,但他真的太委屈了,长到这么大且不谈在哪里都备受宠爱,至少从没有被人这么严酷地对待过。

    这超出调教的范畴,是强迫,是虐待!

    而且他是罗宾啊,是塞斯克真正信任和依赖过的主人。

    在罗宾完全把rou根插进他身体之后,塞斯克终于感到了被推在悬崖边缘的那种崩溃,更绝望的是,他的身体有反应,被毫无感情地折磨虐打,他的yinjing不仅没有软下来,反而比任何时候都精神。他心理上从没这样绝望过,屁股痛得要裂开一样,塞斯克根本分辨不了是里面痛还是外面痛,但罗宾握着他的腰狠狠cao进来时,还是带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rou壁上位置不算深的软rou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roudong像馋了几百年不够吃地张着嘴含吮罗宾的roubang。

    他身体越挣扎,精神越崩溃,被调教得太过听话的后xue也越火热,越谄媚,背叛地绞缠讨好罗宾的凶器,越缠越紧。

    塞斯克的手机落在地上响了好几遍,罗宾捞过来看了眼屏幕。

    来电人:papi。

    他把手机塞进塞斯克被手铐相连的手腕之间,滑动接听,按开扬声器。

    塞斯克来不及说“不”,卡西焦急的声音溢满整个隔间。

    “Nene,你在哪儿?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塞斯克无声地流泪,他在听到卡西熟悉声音的瞬间真的想大喊大叫,想求救,想痛哭,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罗宾插在他体内恶劣地刻意顶弄前列腺附近的软rou,让他全身痉挛地瑟缩。

    卡西连续问了几遍,塞斯克才慢慢说:“我遇到罗宾了,所以耽搁……耽搁了一会儿。”

    “你在哪里?”

    “你声音不对。”

    “塞斯克,现在立刻告诉我,你在哪里?”

    卡西大概猜到罗宾也在听这通电话,但不会说英语,只能不断地询问塞斯克,语气越来越急切。

    塞斯克避而不答:“我很快回去。”

    罗宾在这时势大力沉一记深入,yinjing凿进深处,结实的腹肌撞在塞斯克火烫疼痛的屁股上,塞斯克没忍住发出痛爽交加的一声呻吟。

    卡西沉默了一分钟,这一分钟里,他听着yin靡的性交苟合声和塞斯克极力压抑的喘息呻吟,如冬日里坠进冰窖,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电话被挂断了。塞斯克趴在地上,反复被拓开的xue口习惯了罗宾的尺寸,快感逐渐覆盖痛感变得越来越强烈,塞斯克的rou根笔直抵着小腹,他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难堪的yin荡叫声,但收效甚微。

    罗宾太了解他的身体了,太清楚他的敏感点,太知道顶弄哪里能让他发情流水,现原形一般扭着肿烂的屁股迎合。

    罗宾rou贴着rou一言不发地干他,随着荷尔蒙的消耗,冲动暴怒的情绪被宣泄出大半,也不是完全不心疼的,他总是受不了塞斯克哭,但眼下拔出来说“对不起”显然没有任何挽回的作用,还不如让塞斯克结结实实地爽到。

    他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进出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每一下都让硕大guitou抵着敏感点摩擦,塞斯克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抽插,冷汗变热,被含住嘴唇时舌头都在抖,他死死合紧牙齿咬住罗宾的一块rou,不知道自己咬到的究竟是唇rou还是舌头,直到满鼻满口弥漫浓重的血腥味,他才又哭出声来。

    罗宾凶狠对他,他死憋着不肯痛哭,现在有了一点点温柔,塞斯克反而哭出动静了。

    yinjing沉甸甸地撞进深处,罗宾锲而不舍地固执索吻,塞斯克死死抿住嘴唇不愿意再张口,没有躲避的空间,被蹭得脸上、脖子和肩膀到处都是血印。

    一刻不停的抽插把他推上极致的高潮。塞斯克全身抽搐,意识飞离,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作祟的欢愉、痛苦,愤怒和委屈在那几秒之间飞灰湮灭,他什么都没想,连指尖和脚尖都在打颤,塞斯克射了出来,同时用xiaoxue满满吃进罗宾一发浓精。

    罗宾低头给塞斯克清洁臀上伤口时也没打开手铐,塞斯克张着腿靠住墙随他折腾,头发完全湿了,一句话都懒得再讲的样子。

    罗宾倒是想说点什么,掏心挖肺发现此时说再多都苍白无力。他这个人很少后悔,但见塞斯克xue口红肿,合不紧似的吐出一点白浊,臀面新伤叠旧伤,红紫青什么颜色都有,看起来触目惊心,一时间他难以相信这竟是自己亲手对塞斯克做下的事。

    刚才没打开手铐,是担心塞斯克拒绝他处理伤口,等喷过一层药露,罗宾释放了塞斯克双手。塞斯克伸手摸到衬衫,手指哆嗦拿不稳,罗宾便接过来,帮他穿衣服。

    卡西一脚踹开隔间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诡异画面。罗宾半跪在地上,低着头给塞斯克系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卡西查了走廊的监控,但没惊动其他工作人员,他担心被太多人知晓塞斯克的身份,所以一个人找了过来。

    塞斯克的状态很不好,明显经历了一场被迫的性事,卡西怒上心头,走上前对罗宾吼“滚开”,罗宾却像没有听到,他扶起塞斯克,继续帮他穿裤子。

    等卡西看到塞斯克身后的惨状已经形容不了自己有多愤怒,他阴沉着脸捏起拳头盯住罗宾,罗宾仍像没有感觉似的,蹲下身给塞斯克套上西裤,为他整理皮带,最后他把西装外套披在了塞斯克肩上。

    整个过程中,塞斯克实在过于配合和平静了,平静到有点吓人。

    他抬手拢住外套,视线越过罗宾,对双目烧到赤红的卡西笑了一下。

    卡西说:“你一边待着去,我要揍人了。”

    塞斯克坚定地摇头:“不,伊克尔,等我两分钟,我自己能解决。”

    塞斯克走路时屁股疼得几乎不像身体的一部分,他咬着牙往前蹭,很努力挺直背,不想再流露一丝一毫的脆弱,但是站到罗宾面前时还是红了眼眶。

    他抬手重重抽了罗宾一耳光,接着是第二下,第三次抬起手臂时,因为西装下滑塞斯克中止了动作,罗宾没躲也没任何解释,脸被打偏到一边,就快速地回到原位,温和地看着塞斯克,好像在等着他再次出手。

    塞斯克很少流露这样锋利的一面,刚经历过激烈情事,身上还有被性爱高潮席卷后的余味,看起来又凶又艳,他漂亮极了。

    塞斯克却收手了,似乎嫌再多几下又会和罗宾扯上不必要的关联,他神情冷漠地说:“我太相信你了,才会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塞斯克左手伸到颈后,三两下解开项圈,将皮革物对着罗宾用力甩过去。

    “不会原谅你的。”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罗宾原本接住了项圈,听清塞斯克说的话,他手指一松,项圈直直坠落,金属环扣撞地发出“叮”的一声,像乐曲的最后一个音符。

    塞斯克把手伸向卡西,靠进门将怀里,卡西搂住他,支撑他大半体重,塞斯克低声说:“我们走。”

    屁股太疼了,塞斯克完全没法坐下,他俯身趴在车后座,卡西在深夜的伦敦街头飙车,几分钟就到了塞斯克家的停车库,他把车停稳,一拳头砸得方向盘哐哐响。

    “我知道你生气,papi,如果想揍我,过几天吧,我今天实在是……”

    卡西气到几乎在咆哮:“你给我闭嘴。”

    他失神地说:“我不应该给你推荐俱乐部。”

    “我不应该今天带你过去。”

    “我不应该相信Dust,也不应该相信所谓的首席。”

    ……

    塞斯克听得苦笑,“好了,好了,papi,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自责。”

    他把脑袋埋在臂弯之间,心里疼到发麻,好像被谁生生剜去了一块rou,就算和欧冠失之交臂的夜晚,他都没有这么痛过,或许因为那时候他知道自己还年轻,还有机会重来。

    过了很久,衣袖湿了大片,塞斯克才轻声说:“谁都不怪,怪我自己,我自找的……”

    伊索尔在凌晨4点突然惊醒,她闭着眼睛翻身,摸到床的另一边冰凉一片,她睁开眼睛,坐起身,无意间望向窗外,看到一身白T裇牛仔裤的罗宾站在院子里抽烟。

    伊索尔起身,穿鞋下楼,她打开院门,没有出声,隔着距离抱臂观察眼前有些陌生的男友。

    她没见过罗宾抽烟,一次都没有。

    罗宾指间夹着烟,周围满地烟头,他先是低着脑袋轻缓踱步,又抬起头望着天上某处出神,他抬手把烟含进唇间,片刻后吐出一串奇形怪状的烟圈,他的脸被淹没在淡淡薄薄的烟雾里,雾散开时伊索尔清晰地看到他露出了一种看不懂的奇怪表情,像在哭,又像在笑。

    罗宾想,自己像中了恶咒,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在塞斯克身上失控和犯错。

    他今天对塞斯克做的事几乎不可宽恕,即使塞斯克仍是他的sub,在他们之间也绝对不应该出现强迫的性行为,Dust任何一个刚入行的新手调教师,都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知情,同意,自愿,尊重,平等,坦诚,信任……

    这些游戏的原则和底线都是他教给塞斯克的,又被他亲手撕毁打破。

    他像一夜之间倒退了十几年,回到了14岁的夏天,面对可恶的邻居男孩,不够强大的他唤醒身体里潜藏的掌控欲与凌虐欲,他那时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只能通过纯粹的施暴获得满足本能的快意。

    塞斯克轻易就剥掉了他十余年精心编织的外壳,提醒他原来人性卑劣靠后天修习并不能弥补万一。

    他吐出烟圈,眼见白色雾气被风吹散,想到塞斯克的时候,心像被挖空了一块,他突然低头发出闷笑,接着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疲惫压弯了腰,罗宾久久低着头,烟燃至过滤嘴,guntang的热意灼到手指也毫无反应。

    想通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罗宾抬起头时看的是月亮,天际微微发白,月光暗淡柔和,弯弯一轮秀美非常。

    罗宾丢掉烟蒂,听到伊索尔叫他。

    “罗宾。”

    罗宾对着女友暗影中的轮廓笑了笑,“你来了,我有话想对你说。”

    伊索尔走近了一些,大概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果然,罗宾干脆利落道:“对不起,伊索尔,我要分手。”

    即使猜得到原因,伊索尔还是要问,她想听罗宾亲口说。

    “你和你的sub,你们决定在一起了?”

    罗宾摇头:“不,他离开我了。”

    “你为了一个不要你的sub,对我说分手?”

    “是,我要分手。”

    伊索尔问:“为什么?”

    罗宾用舌尖抵住侧边口腔,他现在还能感到被塞斯克咬伤的地方轻微作痛,味蕾尝到甘涩的铁锈味。

    他在听到伊索尔的问题时,某种不具名的情感顷刻间占满了他的灵魂,这种力量排山倒海、摧枯拉朽,强大得像所有自然灾害的集合,风暴席卷他,海潮拍打他,熔岩吞没他,他只是一个再渺小不过的人类,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无法阻挡的宿命侵袭。

    他站在原地,感受这一切的发生,他是不会逃避的,罗宾从来都不屑迂回,也不懂后退。

    片刻后,罗宾看向伊索尔,眼神很平静,他习惯性地舔了下嘴唇,接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对不起。”

    “我的确爱他。”

    第二篇章 完